劉姐一聽,剛才的氣焰立馬歇滅下來,低眉順眼:“夫人,我是一時糊涂,您看在我那么大歲數的份上,大人不記小人過。”
柳禾聽著他們的苦苦哀求,有一絲動容,她也不想將事情做得太絕,只厲聲警告:“念在你們是初犯,這次就算了,以后,是絕對不能再亂動老爺子的桌子!”
“是是是!”他們見柳禾松口,趕緊將桌子上的東西都倒進垃圾桶,收拾得一塵不染。
柳禾拉過劉姐的胳膊,低聲威脅:“你去告訴李如卉,如果她再故意玩什么花樣,下一個滾出去的人就是她。”
劉姐看到凌司呈對她投來尖銳的眼神,使勁點頭,心里又奇怪又害怕,這夫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少爺又什么時候對她那么放任了,他們的關系不是一直不好嗎?
凌司呈看到柳禾發脾氣的樣子,有些想笑,“特權都給你了,你還是不會用啊。”說完,他接了杯咖啡,獨自上樓了。
柳禾看著他高大冷峻的背影,發了好一會兒呆,如果沒有會錯意,剛剛他是有意在替自己解圍嗎?
若是以前,他巴不得有這種好機會能看她的笑話,再狠狠貶低她一番,今天卻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替她撐腰,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傍晚時分。
柳禾打扮一番打算去商業街探查下情況,說來奇怪,那條街從來沒有封那么久過。
正當她打開門時,隔壁的凌司呈也同時將門打開,似乎是時時在監聽她的動靜一般。
他倚在門框上,一副傲然的氣勢,故作矜持:“你,這么晚了去哪里?”
柳禾看了看窗外還沒有黑的天,懷疑他是不是眼瞎了。
“你管我,我現在是自由之身,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她輕哼一聲,蹦跶著下樓梯。
“你早點回來,晚上我有事跟你說。”他讓陳利準備好的驚喜已經要開始就位了。
柳禾停頓了一下,這能是什么好事呢?不想理會,于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凌司呈看著她俏皮清麗的背影,不禁莞爾一笑。
昨天聽到保鏢返回來的消息,說她在大門口把管家打了一頓,動作十分迅猛,這女人,真是越來越讓人刮目相看了。
凌司呈拿出手機發了段語音:“看好她啊,她現在出門了。”
柳禾步行到街邊的一個小巷子時,突然感覺背后涼颼颼的,好像有什么人在跟蹤她。
她加快速度,閃進一個廢棄樓梯間里,瞬間不見了蹤影。
兩個戴墨鏡的黑衣人頓時著急了,一邊用對講機在說著什么,一邊四處尋找她的人影。
這兩個人是誰?為什么鬼鬼祟祟的跟蹤她,而且穿衣打扮像電視劇里的人一樣,實在太詭異了。
等兩個黑衣人走遠了,柳禾才拍拍身上的灰塵走出來,長舒一口氣,跌跌撞撞地跑到目的地。
她特意挑了個人流量比較多的地方坐著,想看看今天的商業街到底可以營業沒有,但等到天黑了還是封鎖起來的,看來今天做生意又泡湯了。
一個在附近打掃衛生的環衛工人看到柳禾在這里等半天了,忍不住好言相勸:“妹子啊,你別等了,這條街聽說被某個企業收購了,現在里面正在大整改呢!”
“被收購了?”她狐疑地皺起眉頭,也不至于封鎖那么多天吧,這家企業的地位真高。
露色已濃,行人越來越少,柳禾準備起身回家,剛一起身,一只黢黑粗壯的胳膊從她后腦勺處伸過來捂住了她嘴,不讓她叫出聲。
另一人便急切地抬起她的腳,兩人配合著將她往漆黑胡同里拖去。
柳禾激烈掙扎,使勁張嘴咬上那人的虎口處,那人疼得縮回手臂,立馬將她放開摔在地上。
包里的手機也隨即被摔出來,她伸出手想去撿回來,卻被臉上帶著一條黑疤的男人一腳踢開,手機瞬間撞到墻角處裂開。
柳禾仰頭看向面前窮兇極惡的兩個人,聲音顫抖:“你們是不是想要錢?我老公是西海市首富,你們放了我,他會給你們很多錢的。”
兩人互相使個眼神,壞笑起來:“哈哈哈哈,小美女你可真單純啊,你老公是姓凌吧?”
“你...你們什么意思?”柳禾內心隱隱不安,汗水打濕額前的碎發。
“恐怕他是不會幫你的,因為我們就是他雇來的。”
“不可能。”柳禾驚恐地搖頭,就算凌司呈再怎么不喜歡她,也不至于用那么下作的手段。
兩人蹲下身,輕挑地用手摸著她的頭發,猥瑣至極,“他說了,讓我兄弟倆隨便玩,你臟了,凌老爺就不會要你這個兒媳婦了。”
怎么會這樣?她不是已經答應離婚了嗎?他就那么等不及要把她逼到絕境嗎?
柳禾眼尾泛起赤紅色,絕望的淚水像斷線的珍珠一樣灑落下來,身子瑟瑟發抖。
“你們不要碰我!”她使出全身力氣暴吼一聲,已經做好魚死網破的打算了。
兩個糙漢又繼續上前想制服她,奈何她奮力抵抗,拳打腳踢發出強烈的尖叫聲,令兩人一直不得手。
兩人有些怕了,她再這樣折騰會把附近巡邏的警察引過來的。
“大哥,她動得太厲害了,玩不了啊,你給她來一針吧。”
什么來一針?
等柳禾反應過來的時候,脖子上已經挨了重重一針,一陣刺痛過后,她眼皮越來越沉重,像是有千斤重的石頭在壓著她的身體。
在完全失去意識那一刻,她看到兩人露出惡心至極的淫笑,蒼蠅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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