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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漿池的濃煙,熏得他眼睛很疼。
可艾斯特爾卻像是感受不到痛感一樣,竟然還勾唇笑了起來。那笑容看上去,充滿了釋然與滿足。
“拉我上去!”他的聲音聽上去,竟是含著笑意的。
虞凰對盛驍說:“你拉住多諾爾。”
“好。”
盛驍用力按住多諾爾的身體,虞凰慢慢松開多諾爾的肩膀,確認他們不會繼續下跌,這才趴在懸崖邊,和多諾爾一起拽住艾斯特爾的小腿,將艾斯特爾用力拉了上來。
艾斯特爾被拽起來后,他躺在地上大口喘氣。多諾爾被盛驍扶起來后,他幾步踉蹌地走到艾斯特爾面前。
多諾爾盯著艾斯特爾看了片刻,突然分開腿坐在艾斯特爾的腿上,掄起拳頭便朝艾斯特爾的臉狠狠地揍了幾拳。
聽到那拳頭的肉響聲,虞凰都感到頭皮發麻。
“你他媽瘋了!”
多諾爾拽起艾斯特爾的衣領,拖著艾斯特爾走到巖漿池邊,他按著艾斯特爾的腦袋,逼迫艾斯特爾盯著巖漿池。
“你他么知不知道,這下面是巖漿,是巖漿!”多諾爾將艾斯特爾的一只鞋脫了下來,丟進那巖漿池里,那鞋子一融入巖漿池,便化成了一攤黑色的水。
而緊接著,無數的巖漿翻滾起來,那黑色的水便也被染成了紅色。
“看到了么!”多諾爾用力晃動著艾斯特爾的頭,怒罵道:“你掉下去后,也會是這個下場!”
“你剛才是不是瘋了,你想死是不是?”多諾爾是真的被艾斯特爾剛才這一招給嚇怕了。
在罵艾斯特爾的時候,多諾爾的聲音都在顫抖,聽上去也是嘶啞的。
被多諾爾揍了兩拳,又被他按著一頓罵的艾斯特爾,不僅沒有生氣,反倒突兀地笑了起來。
“呵呵。”艾斯特爾突然笑著對多諾爾說:“你剛才差點就跟我一起掉進巖漿池去了。”
“是啊,為了救你這神經病,本殿也差點殉葬了!”多諾爾松開艾斯特爾,他心有余悸的坐在一旁喘氣,沒好氣地罵道:“你死了就死了,沒人心疼,頂多你那兩個弟弟妹妹心疼。但本殿是萬乘之尊,我死了,光明精靈族就沒了太子殿下,你賠得起?”
“你下次再想做這種蠢事,記得提前跟我說,我可以先把你打死。”多諾爾是真的被艾斯特爾給氣瘋了。
艾斯特爾笑容變得更深了,他突然說:“殿下貴為光明精靈組的太子殿下,愿為我冒生命危險,這份情誼,值得我以命相托。”
艾斯特爾坐了起來,他伸出右手,對多諾爾說:“多諾爾,我愿意跟你結背靈契約,從今以后,你我成為背靈,一同戰斗,一同殺敵,永不背叛彼此!”
多諾爾愣住。
他盯著艾斯特爾唇邊那抹淡然的卻充滿了信任的笑容,這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艾斯特爾剛才那求死般的瘋狂行為,是在測試他!
多諾爾被氣到發笑,“喲,感情這事測試過關了?”
艾斯特爾沉聲說:“背靈契約,是精靈族最高等級的契約,是拿命交換的契約。我只跟愿意為我拼命,跟我共進退的人結契。”
多諾爾這些天一直纏著艾斯特爾在談論結背靈契約這件事,他自然是希望艾斯特爾能答應同他一起結背靈契約的。
可艾斯特爾剛才這瘋狂的舉動,還是熱鬧了多諾爾。
多諾爾站起身來,故作不屑。
“我貴為精靈族太子殿下,想要與我結背靈契約的精靈戰士數不勝數,除了你,我照樣能找到合適的背靈!”
“我可不敢跟瘋子結背靈契約!”
多諾爾氣得一個人走開了。
他需要冷靜冷靜。
艾斯特爾見多諾爾生氣極了,都開始說胡話了,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才過分了些。
他撓了撓頭,抬起那張黑臉,問盛驍跟虞凰:“我該怎么去哄他?才能獲得他的原諒?”
盛驍說:“晾著,他自然會回頭來找你的。”多諾爾很器重艾斯特爾,他不可能放棄艾斯特爾去找別人結背靈契約。
虞凰卻說:“去道個歉,好好聊聊吧。”
艾斯特爾對虞凰點了點頭,便朝多諾爾離開的背影追了過去。
見狀,虞凰直搖頭,嘆道:“哄媳婦兒也就這個程度了吧。”
盛驍頓時皺起眉頭來,他問虞凰:“先前傷你太深,現在傷口還疼嗎?”
玄羽吃掉了屠戮青龍的亡魂力量后,傷口早就恢復好了,但虞凰想要逗一逗盛驍,看他緊張的樣子,便說:“很疼。”
盛驍表情更覺得難過。
他突然繞到虞凰背后,不打招呼,直接從腰后面掀開了虞凰的T恤。T恤下,虞凰腰細膚白,特別誘人。
盛驍將她T恤料到內衣上面,低頭溫柔地親吻在虞凰左邊的肩胛骨位置。
他的吻很輕,也很旖旎。
盛驍說:“吹吹,就不疼了。”他小時候磕傷了出血了,藍妖就是這么哄他的。
盛驍很吃這一套,所以他想要用同樣的方法哄虞凰。
這個突來的親密,激起虞凰一身雞皮疙瘩。
若非場合不對,虞凰能直接轉身推倒了盛驍。
虞凰在心里默念道:忍住,這是人家老祖宗的墓地,不可以亂來。
這樣默念了幾遍,虞凰真的就冷靜了一些。
“其實已經好了,我剛才是騙你的。”虞凰肩胛骨處的傷口都已經痊愈了,盛驍也看見了,再繼續演下去也沒意思。
盛驍撫摸著虞凰肩胛骨上的疤痕,那疤痕是粉色的,能看得出來是被某種生物的利齒硬生生咬開的。
盛驍一想到自己曾用牙齒親口咬破了虞凰的肌膚,讓她痛苦,就更覺得罪該萬死。
他問:“疤痕,要去掉嗎?”
虞凰搖頭說:“不去,我要在那里賜個文身。”
盛驍詫異一挑眉,好奇問道:“文身?想要哪種?”
虞凰說:“想要哪種,你一看見了就會感到心痛憐惜的文身。”
聞言,盛驍沉聲說道:“那只有你的眼淚了。”
“那我就去紋一滴眼淚。”
“...也好。”盛驍輕輕地撫摸著那些疤痕,嘆道:“這樣,以后若我再出現神志不清的情況,看到你背后的眼淚,就會想起一切了。”
“最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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