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倩倩和老人相處的很和諧。
在范家吃了頓午飯后,二人就回去。
回去的時候正好碰到有人找毛建文。
毛建文接待后,無語。
來到安倩倩這邊,要不是他們過來,他把這事都給忘了。
于是他把老領導想買酒的事情和倩倩通過個氣。
安倩倩一愣,酒。
“我上次給你寄的酒你給別人喝了?”她心中有些緊張。
她從來不會小看國家機器。
她更珍惜現在的生活,不想被打破。
看著她緊張的樣子,毛建文還有什么不明白,“很為難嗎?要是為難的話,咱們就不賣。”對他來說,她更重要。
她給自己的酒,他心里多少知曉一些。
安倩倩深吸一口氣,然后再緩緩吐出。
笑對著他搖搖頭:“不是為難,而是那酒不光是櫻桃酒,里面我還給你加了一些藥材進去。”
迷霧水最大的代替就只有藥材了。
不然她想不出有什么借口來掩飾。
“很珍貴是嗎?”毛建文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件錯事。
“如果很珍貴的話,咱們就說沒有了,沒關系,這事交給我。”他不想她為難。
安倩倩搖搖頭,算了,既然用了第一回,也不怕再用幾回。
|“沒事,就是藥材貴了些。”她還能說什么,剛好,今年家里釀了不少。
下次,她可不打算再賣或送。
有些東西,經不起太多考驗。
還有,酒的療效也不能太好,麻煩,她覺得好麻煩啊。
人啊,真不能說謊,不然就不曉得用多少謊話來圓。
“那你能和我去見他們嗎?”剛來的人正是老領導們來請他們的。
倩倩到來的事情也瞞不過,他每次工作完都出來,想來他們早就知道信了。
“去吧。”遲早的事,躲不了。
還不如大大方方給人留下好印象呢。
“成,那收拾一下,咱們一起過去。”
京都,真不是個平凡人待的地方。
好在毛建文這邊的事情很快忙完。
一個月后,毛建文就帶著隊友和倩倩回了南部研究所。
酒的事情算是有了交待,她說回去后再給他們寄過來。
對此,幾位老領導都對安倩倩表示感謝。
當然,不光是嘴上的謝謝,還拿出很實際的東西,那就是錢。
有了這筆錢,安倩倩覺得在南部這里,她也能安個家。
手里有錢心不慌,這話可一點都不假。
“你先在這里休息,等我來接你。”回到軍區后,他無法帶她入內,因為他的身份不一樣。
如是平常當兵的,帶家屬過來到無所謂,可他不一樣。
就算要住進宿舍,還得上門開證明,因為他所在的地方是研究所。
不過沒讓她多待,他們上午到的,下午的時候毛建文就過來了。
拿著證明,直接帶她住進自己的宿舍。
沒辦法,隨軍一事還沒辦下來,不過結婚報告下來了。
今年,他們就能結婚了。
“你看。”他獻寶一樣,把證明拿到她面前,這是他給她最好的禮物,至少現在。
安倩倩接過,“喲,不錯嘛,動作挺快。”看到結報告的那一刻,她的心定了。
“本來早就下來,可我人不在這邊,所以一直沒去拿。”從身后把人抱住,他很喜歡現在的生活。
有她,很美滿。
二人膩歪一會后,安倩倩開始收拾起自己的行禮來。
她帶過來不少東西,在京都的時候無法拿出來,因為那里到底不是他住的地方。
“你幫我把這個箱子里的東西拿出來,里面都是一些吃食,全都是媽媽她們給你帶的。”說的好像她沒想帶是的。
毛建文笑笑,很聽話的開始整理。
兩個大箱子,還有兩個大袋子。
除一個箱子是她的東西外,其余的都是帶來給他用的。
看著屋子在她的充溢下填滿時,他心中很暖。
看著她沐浴在窗邊陽光下,他心神蕩漾。
“好了,總算是整理完了。”安倩倩起身,伸了個大懶腰,很是滿足道。
“辛苦你了。”毛建文遞過去一條毛巾,“擦擦吧,頭上都是汗。”
原本想讓她休息,自己來收拾,她不樂意,不過他也愿看到她為自己忙綠。
“你一會是跟我一起出去吃,還是我打飯回來。”他們研究所有著自己的食堂,到不用和部隊里的人一起。
人也沒那么多。
安倩倩搖搖頭:“我不跟你一起去,好累,我洗個澡吧。”家里有好幾瓶熱水呢,回來的時候他就去打回來。
本來這里有澡堂的,可安倩倩不太樂意和眾人一起洗浴。
“也成。”毛建文沒意見。
人走后,安倩倩找出一身衣服,幾天的火車,坐的她骨頭都硬了,身上感覺哪里都不舒服。
她得好好洗個澡。
不得不說,在這個年代,研究所里的環境還真不錯。
那怕是單人宿舍,毛建文都是一室一廳帶廁所廚房的。
可惜,他平日里很少開火,廚房里什么都缺。
她也不想再置辦什么,反正她在這里也待不了多久。
她還惦記著家里呢,在京都耽擱一個月,這里她可待不太久。
洗個澡,換身衣服,不得不說,真舒服。
毛建文回來的時候,安倩倩正在沙發上坐著給自己擦頭發。
“回來啦。”
“嗯。”毛建文兩口手都拿滿了,一共四個飯盒,可見他有多心疼她。
“我讓廚房單炒了兩個菜,快過來吃吧。”他到食堂看了眼,飯菜都不算好,所以讓人重新炒了兩個菜。
這一路上,吃都沒吃好,可得好好補補。
“等久了吧,快過來吃。”把飯菜放到桌上,毛建文對她說道。
“好。”
一個紅燒肉,一個炒雞蛋,兩個硬菜。
一人一盒飯,安倩倩可不是嬌情的主,她餓了,這一盒飯她吃正好。
解決后,毛建文很懂事得去洗碗。
天也不早,安倩倩也不會跟他搶,頭發還沒干呢。
“沒熱水了,一會你得去打點水回來。”安倩倩看著洗碗的他,從未有過的幸福襲來。
“好。”
二人收拾好,毛建文就和她說起一些自己在研究所里的事,當然,他沒破壞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