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渡

第184章 暴力女

第一卷世紀修仙第184章暴力女

第一卷世紀修仙第184章暴力女

經過天九這個小小的插曲,司空星再也沒有先前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在有氣無力宣布了剩下幾條規則后,回到自己的大椅上,閉目調息,平復心中的所有郁悶。

第一輪抽簽儀式很快結束。

米玉蓉拿著手中的簽位,沒有回到她所屬的符法堂,而是站在丹堂區域左顧右盼,一副心事重重模樣。

“小米,你不是符法堂記名弟子嗎?比試馬上開始了,怎么還不回你的符法堂做準備?”司徒昊奇怪地問道,他知道這米玉蓉肯定是來找天九的,只是天九貌似一直窩在他和寒風的身后閉目打坐,不知在倒弄什么。

“嘻嘻,師叔,瘟神在你身后練功嗎?我可以找找他么?”

“練功?哼!就他那德姓,你認為他會這么積極?我看他是怕了那個特使大人,不敢露頭了!你有什么事情趕緊說吧!”司徒昊苦笑著。

米玉蓉哦了一聲,賊頭賊腦地閃到天九身邊:“嘻嘻,大哥,睡覺呀?打個商量不?”

“……”天九沒有反應。

“我抽到了排名第七位的劍堂大弟子赤眉,這下小米慘了!”

“……”天九依舊沒有應答。

“赤眉?!小米,你運氣夠好的,這個赤眉要不是沒有參加東蒼獵獸,排名受到了影響,肯定是本次的種子選手,他比木子長可厲害多了。”一旁的桂蕭蕭吃驚地說道。

“是啊,妖精,你也這么認為呀!嗚嗚,我一看到他那道紅色的眉毛,渾身起雞皮疙瘩。大哥,我知道你沒有睡覺,剛才我不是有意炸你的,你不要計較好不好?”

她哪里知道,此時的天九,正在修煉通天訣第一卷的開篇——足陰訣,已經到了關鍵時刻,根本分不出心神來管她的事情。

天九的足底早已赤紅一片,自足陰訣運行開始,腳底的兩處大穴突然疼痛,仿佛有一只隱形的錐子在猛烈地搗扎著他的雙足。兩股赤紅色的漩渦在他的足底不斷聚集飛旋,又四散而開,周而復始。丹田內,靈氣還在做周天運轉,七彩的河流依舊咆哮著,東西而向地奔騰洶涌,只是,比起往曰,浪濤狂亂了許多,驚濤駭浪般沖刷著灰色的河流兩岸。

天庭和鼻息中吸納的天地靈氣,依舊沿著固有的通道源源不斷地作周天運轉,最后化為滴滴細霧歸于丹田之中,他的識海中,時光子鼎仿佛聽到了某種召喚,激烈顫抖,霞光渙散而開,卷起道道煙霞。一滴滴汗珠慢慢從天九額頭處冒出、滑落,“砰”的一聲,濺起一聲脆響。

“死瘟神!你太可惡了!見死不救,我不就是炸了你一回嘛!至于嗎?”米玉蓉哭喪著小臉,咬牙切齒地指著天九低聲喝道。

“算你狠!我小米死了算了!”

米玉蓉氣急,抬起小腳,狠狠踢在了天九的腳上。

“啪!”一聲裂響崩落,米玉蓉那一腳仿佛踢在了一塊脆弱的鏡面上,她小腳下的空間出現了短暫的坍塌,天九的足底呼的一下,瞬間輕松,那些飛旋著的紅色漩渦驀然鉆入他的腳中。并沿著經脈急速運轉起來,在丹田之處和另外一股氣流合二為一,最后化為點點微滴落入河流之中。

“哎呦!”天九痛喝一聲,雙腳顫抖不已,睜開雙目,看見了轉身欲走的米玉蓉。

“你等等!”天九招手。

“干嘛?你還想打回來呀!你打,你打呀?!”米玉蓉寒著臉。

“你找我有事嗎?”

一旁的桂蕭蕭有點牙酸:“師兄,小米師姐抽的對手是赤眉,就是洪淼師叔的大弟子,排名第七,小米應該不是對手。”

“哦……赤眉!那你排行第幾?”天九頭疼地問道。打不過別人,不找自身的問題,反倒來找他,怎么不叫他頭疼,他天九又不是神,什么事情都可以解決。

“托你的福,養了一茬豬,排行第十八。”

“十八?!這么高?”

“是啊,小米師姐要是輸了,至少退到五十開外了,她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門派貢獻點就沒了。那樣,還不如蕭蕭,沒進入排行,反而落得一身輕松。”

“這還不說,我至少要去完成四十多件二階任務,嗚嗚嗚!小米死了算了!”小米說著,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正在這時,隨著一聲號角,赤眉率先躍上了中臺,雙手一抹,一把彎鉤握在了手中。接著,又有數個身形躍上另外三個比試區域。

烈焰鉤,低價法寶,華辰門內兵器譜上犀利程度,至少排行前二十。

“唉!沒辦法。你打過他,他筑基中期頂峰,宗門貢獻排行是一步步一鉤鉤殺出來的,比司空蘭差點,但比你強了百倍。你才晉級半年不到,除了養豬,連野獸都沒殺過幾頭,我就是給你中階法寶,你也撐不過三個呼吸。”天九搖頭嘆息道。

“哪怎么辦?我就自認倒霉了?”

“沒辦法,只能如此了!我這里有一枚三矢符和一枚冰晶符,都是符寶,你水木土三靈根,用三矢符完全沒問題,也勉強可以使用冰晶符。要不這樣,上臺也別多說,給他兩下子,如果搞倒了他,算你運氣好,沒有搞倒他,你就投降認輸。唉,我建議你最好投降認輸得了,你也別喪氣,你的損失我給你全額補上,你看如何?”天九說著,遞給米玉蓉兩枚符箓,一枚黝黑,一枚晶亮。

米玉蓉一把奪過符箓,塞進儲物袋,小眼珠子一轉,“你剛才說補?怎么補?”

“一個門派貢獻點也才二千低價晶石,折合二十中階,滿打滿算,就算你滑到一百位,你才損失一千五百顆中階晶石而已,我給你三十顆高階晶石,如何?”

“哪門派任務呢?”

“我陪你去完成,這總成了吧?!”

“拿來!”

“什么?”天九愕然,接著明白過來:“這……不能下來了再給嗎?”

“下來了,指不定已經鼻青臉腫,到時沒心情要晶石了,還是現在兌現吧?!”

“我靠!算你狠!”天九哆嗦了半陣,還是拋給了她一只裝著晶石的袋子。

“唉,太沒面子,就這么去認輸!!”小米破涕為笑,搖頭晃腦說道。

“沒辦法,要不你就跟他商量,做他的侍妾,看他肯不肯放過你?”

“切!侍你個頭!我走了!”米玉蓉狠狠瞪了天九一眼,閃身飛到中臺之上。

“是你!米玉蓉,你不是才晉級的么?居然排到第十八位了?”中臺上,正在調息等待的赤眉看見米玉蓉落到臺上,兩條紅色的眉蟲舒開來,微微吃驚地問道。

“噓噓,赤眉師兄,你小聲點!都是意外,我小米真是倒霉,跟著那個瘟神養了幾只豬,結果宗門貢獻度排名一下子竄上去了,我肯定不是師兄的對手。師兄,我跟米老頭已經商量好了,我投降認輸算了!”米玉蓉笑嘻嘻地傳音道。

“呃?養豬這么吃香嗎?”赤眉一愣。

“可不是嘛,現在定州戰亂不堪,沒人養豬了。買一頭二品靈豬的晶石都快趕上買一個姿色頗好的侍妾了。小米這里還有兩頭好的二品靈豬,要不送給師兄?!”

“嘿嘿,你賄賂我,想我放過你嗎?白曰做夢!”

“切!師兄那兒話?我都說了要投降,哪里奢望師兄放我一馬呢?是這樣的,我畢竟是女孩子嘛,你就讓我一點,我只先扔幾個低階符箓,然后我就投降,這樣回去,那些姐妹不會笑我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你覺得如何?給個面子吧?”

赤眉看了看四周,另外三個區域,此時已經殺聲震天了,只有他這邊還靜靜不動。“好吧,我就讓你攻擊兩次符箓,記住,你欠我兩頭靈豬,還有,千萬別拿出法器法寶,否則我就痛下殺手了,到時別說師兄不憐香惜玉!”

“好好好!師兄真是大男人!”米玉蓉拍了拍手,接著掏出幾枚中高階法符,猛一激發,瞬即拋灑出去。

“轟轟”兩聲炸響,赤眉輕劃烈焰鉤,一道三四丈長的火焰鋪射而出,準確地迎擊在了符箓上。青煙裊繞而過,符箓悉數泯滅。

“呵!沒含量!”赤眉微微搖頭,重新把烈焰鉤橫在了身前。

“嘿!!”米玉蓉迅速射出了第二把符箓,十幾張法符迎風招展,把整個比試臺都充滿了。撒完符箓后,小腦袋一別,掉頭就跑,一只小手還插在儲物袋里,忘記了拔出來。

赤眉見到飛射而來的符箓,不急反喜,臉上笑容可掬。在他看來,這米玉蓉肯定是要逃下擂臺了。

后邊臺上,華辰的幾位大佬都沒有關注中臺的意思,把注意力放在了其他三個勢均力敵的比試上面。只有于鑫,臉色驀然一變,不可置信地哼道:“三矢符,她居然有七心長老的三矢符!”

“嗚嗚!”數聲凄厲地嘯聲劃空而出,三枚黝黑的箭矢前后成品字之勢,帶著驚天的黑芒,直奔赤眉。幾乎是眨眼間,就到了赤眉三尺開外。

“呃?!”赤眉大驚失色,他的所有防護幾乎沒有祭出,就連烈焰鉤都只是半激發狀態。那三枚黑色的箭矢給他一種極不好的感覺,仿佛有三只眼睛在死死地盯著他。

“該死!”赤眉一聲暴喝,右手揮出了烈焰鉤,而左手一抹,迅即拋出一只赤色的網兜。

轟的一聲巨響,烈焰鉤倒飛而走,那只赤色的網兜剛剛成型,嗞啦一聲,一枚箭矢穿兜而出,接著,另外一只黑色的箭矢也接跌而至。

“啊!”赤眉慘嚎一聲,又是兩聲轟鳴,黑煙沖天而起,彌漫了整個中臺。

“赤眉!!”劍堂區域,一直閉目微暇的洪淼怒目而喝,渾身瑟瑟發抖,顯然氣得不輕。

黑煙散去,赤眉倒地而臥,一柄高階法劍抵在了他的丹田之處,米玉蓉的小小身形欺身在了那兒,杏眉倒豎:“赤眉,你敢反抗,我就戮了你!”

“賤人,你使詐,你言而無信!”

赤眉齜牙裂齒,眼中滿是暴怒。他的一身法衣盡數撕裂,只有幾縷破布掛在身上,堪堪遮住了要害之處。兩只臂膀已然不見蹤跡,應該被爆炸毀去。

“紅毛,你居然還敢罵姑奶奶!我抽死你!抽死你!”米玉蓉怒喝一聲,揚起左手,劈頭蓋臉扇了赤眉數十巴掌。

可憐的赤眉,兩眼冒著金星,嘴角掛著血沫沫,兩邊大臉上一只只紅色的巴掌印跡清晰可見,兩道赤色的眉毛也被小米故意整走了一道。他瞪著死魚般的眼睛,幾欲暴走,然而丹田上,傳來陣陣刺痛,米玉蓉手中的法劍一寸寸往內刺著,再有一分,就要戮壁而過了。

“米老頭,你快叫你家丫頭住手!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洪淼震身而起,身上的法衣已經獵獵作響,也到了暴怒的邊緣。

“怎么?洪堂主,又不是你我在比試,犯得著這么著急么?!再說你大弟子又沒有投降認輸,米丫頭略微出手震懾一下沒有錯吧?”米老頭賊笑了一下,接著怪叫著:“丫頭,揍他,揍扁他,直到他投降認輸為止!”

“好!米老頭,這回我聽你的!我扁,我扁,我扁扁扁!!!”米玉蓉也大聲叫著,掄起手,快慰地揍了起來,不一會,赤眉臉上已經不誠仁形。

“我投降!我投降!!”赤眉終于求饒,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豬頭般的臉上,幾乎要掉下眼淚。

“好了,我小米也說到做到,這是兩只二品靈豬,你的了!以后千萬別說我言而無信呀!!”米玉蓉說完,信手丟出兩只白花花的靈豬在臺上。

靈豬嗷嗷叫著,在中臺上撒開了歡。

臺下,先是一陣錯愕,接著滿堂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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