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豪門不好嫁

卷一 194 她可不是白蓮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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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里時間仿佛靜止了,就連空氣都像是凝固了一樣。品書網隨淺扣著顧景桓的手臂,指尖泛著青白。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抓得有多緊。那樣的狠像是連指甲都要嵌進去了一般。

“顧景桓,說話!”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車廂里的一派寂靜。

顧景桓沒說話,他只是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呵。”隨淺頹下了肩膀。身上咄咄逼人的氣勢霎時間煙消云散。

“開門。”她冰冷地開口。

然而沒有預想中的開車門的聲音傳來,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引擎發動的聲音。

“休想。”顧景桓扔下這兩個字,一腳踩下了油門。他的態度決絕地讓人心寒。

顧景桓帶著隨淺回了公寓,一路上顧景桓都未發一言。

隨淺同樣沒有。兩個人平時都是寡言少語的人,此時更是無話可說。

隨淺很多天沒有回過這間公寓,公寓里一切都和之前沒有變化,只是茶幾上多了一個堆滿了煙蒂的煙灰缸。

隨淺拿了換洗的衣服,去浴室洗澡。她上了鎖。

洗到一半的時候,門把手被人從外面擰動,“嘎達!”

那一瞬間,隨淺渾身的血液都沖上頭頂。心臟像是要爆炸一樣,差點跳出嗓子眼兒。

門把手動了動,終究沒打開。

不久,門外傳來顧景桓低沉的男聲,“你沒拿毛巾。”

果然隨淺聽了他的話,看了眼架子,架子上確實空空如也,一條毛巾都沒有。

“不用了。”隨淺將心咽了下去,淡聲道。

磨砂玻璃門前高大的身影離開了,隨淺的心里卻有一絲淡得不可察覺的失落。

察覺到這種情緒,她輕嗤一聲,真賤。

隨淺出去的時候,顧景桓正靠在床頭看文件,毛巾被搭在床尾。

隨淺抽過毛巾,轉身就往外走。

“去哪兒?”顧景桓的聲音從身后響起,低沉至極。

隨淺腳下一頓,繼續往外走,連回答他的意思都沒有。

然而她剛跨出一只腳,就感覺到身后一陣勁風,瞬間手腕就被抓住。

“這才是你的臥室。你的床。”

“很快就不是了。”隨淺彎起嘴角說。

“隨淺,我早就說過,我顧景桓沒你想得那么干凈。可你選擇了我,你說過會相信我,會接受我,你就要做到。”顧景桓涼涼地道。

他還穿著那一身黑色襯衣和西褲,只是脫了西裝外套。昏黃的光下忽明忽暗的他顯得有幾絲疲憊。他拉著隨淺那只沒受傷的手腕,力道不至于傷到她,卻也絕對讓她躲不開。

隨淺擦頭發的動作頓住,她凝眸望進他的鳳眼。

半晌,她道,“好。”

隨淺躺在柔軟熟悉的大床上,床頭燈隨之關上。

男人堅硬如鐵的手臂滑上她的腰間,將她緊緊地摟住。他的氣息將她緊緊包住。

“我不會對你做什么。”顧景桓主動說。

隨淺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半夢半醒之際,忽然覺得脖頸一熱。

男人的頭靠著她的肩膀,他低聲說,“小淺,對不起。”

過了許久,男人的呼吸逐漸平穩,兩行淚才緩緩地從隨淺的眼中淌下。

月亮緩緩地沉下來,客廳茶幾上的手機里,靜靜地躺著兩張露骨的照片。不會消失,不會模糊。

隨氏總裁辦公室。

休息室的床上,隨淺抱著枕頭昏昏欲睡。

盛丹一陣風似的卷進來,“昨天怎么回事兒?我聽說你差點就當著大家的面兒攤牌了。后來顧景桓沒把你怎么樣吧?”

隨淺被她粗魯地扯起來,因睡眠被打擾了而微微蹙眉,“和好了。”

“怎么和好的?”盛丹眼冒紅光,“是不是……”她沖著隨淺一陣壞笑。

“不是。”隨淺斬釘截鐵,眼中沒有半絲喜悅,“只是不吵架了。在他的心里,我仍舊是不體諒他不了解蕭之雪的無理取鬧的那個人。只是他選擇妥協。”

“怎么會這樣?你沒告訴他昨天蕭之雪利用韓承拖住你的事兒嗎?單憑蕭之雪有這份心機,她也不是顧景桓眼里的白蓮花啊!”

“說那有什么用?沒憑沒據的。說了好像是我告狀似的。”

“你啊,就是太要強!早晚得折磨死你自己!”盛丹無奈又心疼地道。

“沒事兒。”隨淺笑笑。

“聽說昨天你收到兩條短信?誰發的?蕭之雪?”盛丹問。

“嗯。”隨淺把手機掏出來遞給她。她和盛丹之間沒什么秘密,也一直是無話不談。

“我擦!蕭之雪這個賤人!”看了照片,盛丹瞬間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你為什么沒把這張照片給顧景桓看?告訴他蕭之雪的險惡用心?”

“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走到那一步。”隨淺捂著臉,“到了那一步,事情就再也沒有回頭的余地了。”

見隨淺這么難過,盛丹坐到隨淺身邊,扶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其實這第二張照片,也不一定就是顧景桓。畢竟沒有正臉,只是長得像而已。”

“或許吧。”

“極有可能。我去幫你查查看,看看是不是ps的。我覺得顧景桓雖然心機深沉,但是對你可是真真兒的。他不能背著你干出這種事兒!”

隨淺將臉悶在枕頭里,沒吭聲。

“你打算把蕭之雪怎么著啊?”

“讓她蹦跶吧。再蹦跶幾天。看看她還能出什么幺蛾子。我現在看到她都惡心。”

“行,沒事兒的話我去接小包子了。他今天放學晚。”盛丹道。

“我去吧。”隨淺擺擺手,“公司的事兒拜托你忙了。”

隨淺獨自開車去接小包子,一路上,車里的電臺偶然播放起一首老歌,哀戚決絕的女聲徐徐地傳出,“……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我這樣為愛癡狂;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你說過那樣的愛我……”

車開到學校門口,隨淺將心情收拾起來。綻出一絲笑容,安靜地等著小包子出來。

一分鐘……

十分鐘過去了。

二十分鐘之后,面對已經空蕩蕩的校園門口,隨淺終于忍不住走了進去。

盛丹說小包子今天會晚一點放學,可晚了二十分鐘,幼兒園里的人都走光了,會不會太晚了點?

她的心里忽然不安起來。

班級里,班主任在擺桌子。

見到隨淺,立時兩眼冒光,“隨董?您怎么來了?”

“路衡呢?我來接他。”

班主任無辜地道,“來接路衡?他已經走了啊。”

說完她才后知后覺地覺得不對勁兒,“怎么您沒接到路衡么?他今天提前走了一會呢。您不知道么?”

“誰接他走的?”隨淺臉色已經徹底沉了下來。

“這我真不知道,是一個同學傳話回來說他被媽媽接走了。對了,那個同學就是蕭婉同學,您還有印象吧?她見過您的。因為她說了是您接的,所以我也就相信了。”

“蕭婉?”隨淺的心里頓時聯想起蕭之雪那一張白蓮花一樣的臉,她顧不得和班主任再說什么,直接拿起電話就往外走,“盛丹,小包子不見了。立刻派人找。”

“王秘書,一個個盤問保護小包子的保鏢,為什么小包子被陌生人接走了,沒有一個人來匯報!”

打完了這兩個電話,隨淺想了想還是給顧景桓撥了個電話——“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隨淺又掛了電話給蘇蔓打,“蘇秘書,是我,隨淺。顧景桓呢?”

“呃……先生他……”蘇曼遲疑。

“快說!”隨淺幾乎是用吼的。

這一聲差點沒把蘇曼手里的電話嚇掉了,她連忙道,“和蕭小姐一起出去了。”

蕭小姐?又是蕭之雪!

隨淺順著昨天發短信的手機號打過去,響了五六聲,才有個嬌柔的聲音接起了電話,“喂您好,蕭之雪,請問您找誰?”

“顧景桓呢?”隨淺忍著怒氣問。

“哦,是原來隨董啊。你問桓,這我怎么能知道呢,他是你老公啊。”

“他人呢?”隨淺深吸了一口氣,再問。

“桓他在泡溫泉,我幫你叫他聽電話?哎呀,我手機沒電了,沒電了……”

隨即,一陣忙音傳來,隨淺再打過去,就是陣陣重復的機械女聲。

隨淺忍不住飆了一句粗口。

再不指望顧景桓,隨淺親自去找小包子。

腦袋里忽然就響起那天小包子的話,對了!宋曉靜!

想起對方是要兒子的骨髓,她片刻不敢怠慢,“王秘書,立刻派人去各大醫院,不管私立還是公立的,看看有沒有小包子的蹤跡。另外派人去找宋曉靜和顧澤凱,顧家那幾個人,一個都不要放過地給我找到!我要知道他們的確切行蹤。還有蕭之雪的那個表姐什么依依的。也必須給我盡快找到。”

隨淺掛了電話,不一會,王琳那邊就傳來了好消息。

“大小姐,可能找到小少爺了。他應該在顧氏旗下的第一醫院。您猜得不錯,是由宋曉靜和顧澤凱陪同的。他們已經進去三十分鐘了。您要快!”王琳急促地道。

“我馬上就去。”隨淺二話不說,上車直奔第一醫院。

可是幼兒園到醫院最快也要十五分鐘。

十五分鐘,小包子還能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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