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少要狂(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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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作者:程嘉喜書名:
池二老爺:‘夫人說的是,就是這個理,咱們二郎如今的成就都是真本事拼出來的,該來的人總歸會來的。(請訪問貓撲小說,有您所有要看的書,)’心里美滋滋的想,到時候少不了他這個老爹出面幫著兒子應酬一二。
當然了即便是上了暖暖炕,這位池二老爺也睡不著就是了。各種美好的未來在眼前晃來晃去的,當然了兒孫繞膝的場景最讓池二老爺蕩漾。
一大早池二老爺盯著一雙熊貓眼,就把兒子給堵在府里面了。他老人家興奮一夜,就沒怎么睡覺。
神神秘秘的拉著兒子在書房,挺委婉的跟兒子開口,要操辦孫子的洗三的事情。
池二郎知道自家老爹的心思,子孫興旺本就是高興的事情,老爹要大辦無可厚非,池二老爺在京城的時候,就是哪里又熱鬧往哪里扎的主,難得到了遼東能夠消停這么幾年。怕是多少還是因為他這個兒子,束縛住了老爹,
說起來他這個爹當的也是不夠盡職,愧對孩子們,胖哥如今都三歲了,還沒有如族譜呢,放在誰家這事能忍呀。
偏偏池二郎遠在遼東,想跟京城因為這事翻臉都因為太過遙遠而作罷。若是他們如今在京城,不說大操大辦,孩子們生下來就入族譜,他這個當爹的還是做得到的。京城侯府在如今池二郎的眼里,那根本就算個事。可偏偏他鞭長莫及,讓定國候兩口子滿京城的撒癔癥。一筆一筆池二郎都記在心里了,等他回了京城,第一件事就是去宗族,讓族長開祠堂,佛擋殺佛,神擋殺神。看定國候能怎么鬧騰。反正他們他池二郎是不怕丟磕磣的,再說了他也不磕磣。心里怎么發狠,現在不能讓兒子上族譜也是愧疚。
池二郎沉吟一番:“二郎同三娘身子畢竟是雙生的,爹爹若是喜歡,不如等到兩孩子滿月的時候。在多請些人熱鬧熱鬧好了,洗三就算了。”
這話芳姐沒生孩子之前就說過,三兩天的孩子禁不住折騰,不能隨便亂來。難得池二郎在滿足他爹高興地時候。還能不忘夫人的金玉良言。
孩子健康有保證的情況下,可以熱鬧一下。
不辦洗三,辦滿月,多等幾天而已,池二老爺還是很高興的:“等的。等的,我兒說得對。”
然后盯著池二郎跟看稀世珍寶一樣,池二郎覺得都慎得慌::“爹爹還有吩咐。”
池二老爺開口有點猶豫:“沒有,二郎呀,你說這遼東果然不愧是咱們池家的發祥之地,自從到了遼東咱們池府子嗣興盛,在爹看來那是事事順心,二郎更是官運亨通,你說是不是祖宗庇護呀。是不是這遼東真的就旺咱們池家呀。”
池二郎看著老爹有點頭疼,合著他在遼東辛苦這么多年。都是祖宗的功勞呀:“自然是祖宗庇護,不過也是子孫爭氣。”
不是池二郎要自夸,是怕自家老爹真的跑偏了。好好地日子擱不住遭禁。他爹來遼東是胖哥出生之后,他爹是沒有看到當初他初到遼東是怎么拼搏過來的,連夫人懷胖哥他這個當爹的都沒有看過幾次呢,不然能不知道夫人肚子大的不正常,里面是雙胎都不知道嗎。對于當爹的來說,看不到兒子在他娘肚子里面的成長那也是遺憾。
瞬間池二郎的形象有些滄桑。..
池二老爺愧疚,把兒子忘了,光想祖宗庇護了:“那是。肯定是我兒本事,可不是誰家二郎都能得龍鳳胎的。”
好吧人家池二老爺同樣夠本事,愣是把自家兒子的本事定性在某種生育能力上了。
池二郎黑臉,有這么夸兒子的嗎。當然了能得龍鳳胎,肯定是他這個當爹有本事。
話說那也不能這樣說呀,自家老爹太沒譜了。池二郎面色有些糾結。
池二老爺也覺得不合適,生孩子不光是兒子一個人的事,還有兒媳婦的功勞呢,他這個當公公的說這事肯定是不合適。
池二老爺:“那什么。兒呀,爹就是想說,這里有祖宗庇護,若是世子能來這里,是不是能夠得個一兒半女的。咱們池府子嗣上終歸單薄了些。”
池二老爺也是被煩的沒法了,真的怕大房因為一個孩子折騰他們二房的事情。而且終歸是一個池字沒掰開呢,若是大房能有個孩子,那真是再好沒有了。
若不是怕大房過來煩自家兒子,池二老爺早把這意思寫信給定國候了。
池二郎看看老爹,男人對于家族榮辱總是看的比什么都重。自家老爹惦記侯府兄弟也是應該的。
不過讓侯府過來遼東,過來做什么,摘梨嗎,那可是他池二郎一手養大的梨子,自認沒那么寬廣的胸膛,能夠把遼東拱手相讓,何況如今的圣人怎么會準許這些私兵部曲還屬于哪個世家呢。
遼東多大的厲害關系呀,家國天下,里面的事情多了去的,圣人為何愿意他這個侯府郎君來遼東,難道是因為他池二郎同侯府關系好嗎,私下里面池二郎不是沒有掂量過。
何況還有六部尚書的祖父大人點撥過呢,圣人的心思,也不是那么難琢磨。必須不行呀。他池二郎做出來這點成績不容易,能在圣人的眼里留點印象就更不容易了,他還有兒子還有閨女呢,他的為子孫后代想呀。
自家老爹原來還能單純成這樣,能說自家祖父教養的太成功嗎,那是真的不放心隨便這么放出去了。
看著自家老爹一聲長嘆:“爹這件事情怕是要在掂量掂量,就是咱們有心,怕是世子如今的身體也受不住旅途辛苦。定國候府里爹爹也是知道的,若是有個萬一,怕是要惱恨咱們的。何況依著夫人的性子,怕是會懷疑咱們的初衷的。”
那是一個沒毛病都找毛病的人,上趕著沾染真的不是一個明智的舉措。
定國候夫人那就是一個能夠躲多遠就躲多元的人。希望自家老爹能夠明白吧。
或許是日子太清閑了,池二郎想或者應該把兒子扔給老爹一個,省的沒事瞎想給自己找麻煩玩。
池二老爺一聽就明白,自家兒子對于京城的是事情門清。自己沒跟兒子透漏的那些信件什么的,怕是兒子心里也明白的。
大房做的都是什么事呀,這不是逼著兒子跟他們結仇嗎。
跟著一聲長嘆:“算了。爹也就是說說。說說而已。好了你去忙吧,雖然是辦滿月,可要操心的事情也不少呢,爹現在就去跟你娘規劃規劃。”
池二老爺想到自家當世子的大侄子。那是真心的有點心軟。千錯萬錯,孩子沒錯呀,就是身體不太好,沒有個子嗣傍身。怎么就攤上那么一個娘呢。
想想可憐侄子,倒霉的肯定是兒子。算了怎么說都是兒子更親不是。
池二郎怎么看走出書房的老爹,有些落寞。終歸有些不放心,自家爹爹心軟,而且念舊,惦記兄弟血脈家族。也算是男人的一種擔當,當兒子不能說什么。
池二老爺回頭看著兒子不太放心的眼神,心里懊惱,光給兒子填膈應了:“我兒放心,爹爹還做不出來熱臉貼人冷屁股的事情,不會私下里面同侯府聯系的。”
池二郎:“家族兄弟。爹爹惦念才是人之常情,是兒子涼薄了。”
池二老爺:‘莫要妄自菲薄,都是那倒霉婦人給逼出來的,我們池家哪輩子不休德行,娶了那么一個禍害進門呀。’
說完池二老爺走人了。腳步背影什么的,落寞全沒了,怎么看都是帶著火氣的憤慨背影呀。看來不時的把定國候夫人拉出來溜溜還是有好處的。前事不忘后事之師嗎。
池二郎想想定國候府,那真是一點的好印象沒有,可憐誰呀,誰可憐他呀。
那么多年面對那樣一個掌家夫人。他都忘了是怎么熬過來的,若不是碰到芳姐,他池二郎如今會是什么樣。
池二郎都拒絕去想那些可能性。
果然如池二夫人預料的那般,盡管池二郎在三聲明洗三不辦。可洗三當天,池府依然賓客絡繹不絕,都是在東郡名及一時的人物。幸好池二夫人多少有些準備。
池大人說了孩子小,不僅折騰,不方便往外抱,讓大伙諒解一二。
雖說龍鳳胎比較稀罕。可這些人也不是專門為了看孩子的,人家走的是人情,人家拉的是關系,各個都說不介意。
當然了嘴上還是要說,夫人喜獲佳兒佳女,過來討個彩頭,占個光的。這就是學問呀。
池二郎看著滿院子的賓客都有些志得意滿,想當初他池二郎到東郡的時候,場面何其落魄,不過短短數年,門庭若市,作為男人成就感不是一般的爽。
廖六郎過來:“恭喜池大人喜獲佳兒佳女”
池二郎:“廖賢弟,怎么如此生疏,可是為兄有什么不對,讓賢弟如此介懷嗎。”
廖六郎比池二郎感慨還深呢,人比人氣死人,這位剛到遼東的時候,同他廖六結交,那是平輩論交,他廖六還隱隱有些優越感呢,
這才幾年呀,看看人家這個發展勢頭,就是廖家族長再次那也要客氣幾分,尊稱對方一聲大人的。何況他一個廖家六郎了。自行慚愧呀。
廖六臉色紅潤,竟然看出來幾分靦腆,差點把池二郎給逗笑了,這還是那個跟自己侃侃而談要討丫鬟的廖家郎君嗎:“賢弟,為兄在東郡幾載,得與賢弟相交,為兄以為咱們兄弟一直是通家之好。賢弟如今這是為何,可是為兄有何做的不足之處。”
廖六郎:“池兄切莫如此,是六郎慚愧。既得池兄青睬是六郎之性。只不過如今兄長功成名就,兄弟頗為慚愧。”
池二郎:“賢弟灑脫之人,何必居于世俗。”
廖六那:“兄長說的是。”
池二郎對于這位相識與微末的郎君還是有幾分交情的,這話里面有幾分真意的。
同廖六郎說過話之后,池二郎隱隱之中的得意都沒了,人不能狂,尤其不能猖狂,忘本,廖六郎那樣灑脫的人看自己都有了變化,其他的人呢,這個問題值得深思。
最重他池二郎,還同當初一樣嗎。
池二郎后背冒汗,如芒在背呀。既然混的是官場,就要有這份政、治敏銳度。
芳姐對于兩個孩子能夠有個這么熱鬧的洗三,也是高興地,當娘的嗎沒有不為了孩子驕傲的,摸摸兩孩子的臉蛋:“都是占了你爹的光了,當初你們兄長的時候,可沒有如此風光。”不是替胖哥委屈,而是就事論事,還帶著一些感懷。
邊上的胖哥吃著點心,聽到她娘說話抬抬頭,隨著說道:‘是滴,是滴。’很是給她娘捧場,不過一看就知道這孩子什么都不懂,跟著捧臭腳呢。
芳姐黑臉,糟心的孩子喲,都多大了怎么還不懂事呀。當初五郎的時候,可不這樣,難道這就是武將與文臣的區別。
五郎給胖哥擦擦臉蛋:“姐不胖哥淘氣,可腦袋聰明著呢,先生讓背的東西,胖哥有三兩邊就能夠記住。”
不是過目不忘,值得夸獎嗎,記住了不會用那不是書呆子嗎,再看看胖兒子,咱們也不能要求那么高:“恩,不著急,咱們胖哥開竅晚。”
轉頭看向邊上靠著明顯有點喝高了的池二郎:“話說今日謝大先生有沒有過來,咱們五郎同胖哥可是得先生照顧繁多呢。”
他兒子變得真不一樣了,至少沒有那么淘氣了,好長時間沒有聽丫頭婆子們滿院子找孩子了不是。對于謝大先生芳姐還是很感謝的。
池二郎:“先生有來,爹爹同五郎一直在先生身邊陪著呢,夫人放心。”
芳姐:“沒想到有這么的客人,也不知道招待的周到不周到。”
池二郎可能是真的醉了,在自家夫人面前少了些防備,說話懶散:“四娘放心,在遼東這地方如今敢挑剔我池二郎的人也不多了。”
五郎都差異的看向自家姐夫,平日里姐夫多沉穩,老練,謹慎呀。這話這么說不太好吧。
芳姐果斷的給池二郎定性,可不能誤導了孩子:“你姐夫喝多了,就當沒聽見。”這話太輕狂。他家男人不過而立之年能有今日的成就,自得也是難免。回頭得叮囑一番,在家嘚瑟就罷了,可不能出去亂嘚瑟。這年頭言論不自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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