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下山,紅白席上她站崗

412:演戲,我是專業的

天師下山,紅白席上她站崗關燈護眼字體:大中小天師下山,紅白席上她站崗412:演戲,我是專業的

兩人一言我一句把氣氛頂到了巔峰!

明明是在禮堂舉行的遺體最后瞻仰,結果到他們這兒瞬間又變成了村中搭靈棚守夜的感覺。

白玄坐在一邊,神情略顯復雜。

怪不得自己做不了主角,太難入戲!

這哭嚎的,真跟死了親人似的。

這一嚎就是好久。

景州等人到的時候,就聽見靈堂里面又哭又叫又哭又叫的!

嚇得他們還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情,提著法器就往禮堂里面沖。

結果,進門一看!

奶奶的,是崔催催跟長空兩人演上了!

演的跟真的似的,哭的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淚,不知道的還以為云先生真嘎了呢!

尤其是那火盆里燒的紙錢,和已經點起來的長明燈,讓幾人覺得這就是喪禮現場!

崔催催跟長空是守夜的。

邱桓看的面目猙獰,茫然往景州身邊靠了靠,聲音壓低問道:“州哥,云前輩不會真沒了吧?看崔隊跟長空道長的樣子,不像是演的。”

景州抽了一下:“要不然人家天天能跟在云先生身邊混著?肯定有點能耐,就哭靈棚這活,換人還不一定能行呢。走吧,先進去。”

邱桓砸唇:“別說,還真是。”

幾人前后腳踏進門,漫天的紙錢撒的地上都是。

白玄看到門外來人,整理了一下情緒,站起身迎過去。

景州也看到了白玄,第一反應就是拱小崔家的白菜的豬竟然光明正大登堂入室了!

他都還沒反應過來為啥,白玄已經走到了他們面前,詳裝難過,自我介紹道:“諸位好,我是來來的二師兄白玄,謝謝你們來看來來最后一眼。”

景州等人:二師兄?

云先生道觀里的師兄弟?

所以,他不是拱白菜的豬!人家是種白菜的!那豬才是外豬!

多冒昧啊——

景州尷尬一笑:“白玄師傅好,我叫景州,是靈組一隊的指揮,也是小崔的上司。”

白玄:“景先生叫我白玄就行。”

景州:“好的,白玄師傅。”

白玄:當沒聽見。

畢來邱桓也相繼介紹自己的身份,白玄很有禮貌,挨個跟他們抱拳行禮。

互相寒暄完,白玄才做了個請的動作,意思是讓他們可以上前跟云來做告別。

戲都到這兒了,大家當然是往活了演。

一臉沉痛的跟白玄點頭,先道:“白玄師傅,節哀順變。”

然后才走到了云來的棺材前,三鞠躬。

垂眸再看崔催催跟長空,景州是真不想搭理這倆顯眼玩意。

又礙于沒辦法,只能蹲下拍著兩人的肩膀,強忍著嫌棄道:“云先生的死我們一定會查到底!小崔,長空道長,你們不要太難過,節哀順變。”

這丫的,景州一句話給兩人整破防。

面面相覷之下,抱頭就開始哭!

崔催催:“我們對不起云前輩,對不起她啊!”

長空:“可憐的云小友,可憐的云小友啊!”

邱桓眨巴著雙眸,默默蹲下拿過一邊框里的紙錢往火盆里丟。

邊丟邊道:“云前輩,一路走好。”

氣氛更加沉重了。

幾人都不說話,臉上表情各異,好一會兒,才都各自散開。

景州畢來跟白玄溝通事情去了。

邱桓帶著鳳行易螞幾個人整理大堂,開始布置。

崔催催長空就坐在地上燒紙錢,時不時念叨兩句。

乍一看,整個白禮堂就是妥妥的白喪現場!

這一整,就到了半夜。

在門口晃悠的黑影越來越多!

聚集在大門前想要一探究竟的那些小玩意也都是冒頭看一眼,然后快速躲避!

生怕被門前守著的人給打的魂飛魄散。

而覬覦著云來尸身的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想要破門而入。

靈組跟天師盟安插在白禮堂周圍的人,也跟在他們屁股身后,一刀一個,麻溜利索的處理善后。

整個白禮堂方圓幾公里內,除了堂內風平浪靜,其他地方都是暗藏洶涌!

這一搞又過去了一兩個小時。

時間開始走到凌晨一點半。

大家都有些疲憊了。

坐在地上,靠在墻上,一言不發。

崔催催跟長空時不時往火盆里丟紙錢,確保火盆里的火不會滅。

長明燈的火苗不大,門外風吹過,火苗也撲閃撲閃的。

整個禮堂里除了火燃燒的聲音就只剩下眾人的呼吸聲。

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走路聲。

緊接著有人喊道:“州哥,來哥,有人來了。”

這一聲將所有人的瞌睡蟲都給喊跑了!

眾人抬頭望去。

一個穿著白色長袍,頭發有些半白的中年男人已經走到了禮堂門口。

在他身后還跟了一個黑袍男人。

黑袍男人臉上畫著奇怪的妝容,頭發亂糟糟,整個人看上去臟兮兮的。

兩人也不進門,就站在門口探頭往里看。

目光接觸到大堂中那口棺材時,兩人都笑了。

白袍男人開口道:“景先生,聽聞云小姐的尸體已經運回來了,我們特地來看看。”

崔催催手中捏著紙錢,盯著那白袍男人牙齒咬著嘎吱嘎吱響。

“羅不春!你還敢過來!”

噌的一下站起身,崔催催沖著羅不春叫了一嗓子!

“要不是你給我們下套!前輩怎么可能會死在路家!你們勾結桑家那些畜生害死前輩!你還有臉過來!”

崔催催作勢朝著羅不春要攻過去!

長空海底撈,將他又給撈回來了。

“小崔,你別沖動!你這個樣子云小友看見一定會難過的!”

崔催催掙扎著:“我看見羅不春更難過!他就應該下去給云前輩陪葬!”

羅不春滿臉得意,雙手往袖子里一揣,語氣暢快無比:“崔大少,上次的事情跟我可沒關系。我是去了那茶館,但我早就出來了。至于長空道長被陷害,那跟我們就沒關系!這個,你還真的要找我后面這位。”

指了指身后的黑袍男人。

不用猜眾人都知道,他就是祁家的那個蠱師。

自從上次幾人在茶館里跟丟羅不春后,他就再也沒出現過。

包括祁家的這個蠱師,這么多天來都是第一次露面。

還有那個尸修的邪術師,他們都是一伙的!

路茹雪會變成僵尸,也是他們給下的套。

說白了,就是陷害云來不成,二次利用路家和桑家想要再害她。

路茹雪本人對他們來說就是個半拉的棋子,能用就用,不能用就丟。

黑袍男人滿臉傲嬌的揚起了頭,用鼻孔跟下巴看著崔催催等人:“還沒正式見過面,諸位好,我叫巴扎嘿。”

崔催催呸了一聲:“呸!巴你個巴子!小爺弄死你!狗東西!”

一把掙脫開長空,他從后腰抽出桃木劍沖著黑袍男人就要砍去!

邱桓眼疾手快,一個飛撲抓住了他!

趴在他耳邊小聲道:“崔隊,你別激動!這兩個只是小嘍啰。咱們的目標是引出他們背后的人,你這么早跟他們起沖突,萬一對方看出什么,過早暴露,云前輩豈不就是白死一場!”

崔催催掙扎了兩下,晃了晃手,用著腹語道:“我這不演戲呢嘛!演的越逼真,他們越相信!前輩都死了,我不得表現的過激一點!不然怎么讓他們相信?!你別擔心,演戲,我是專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