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啞口無言。
他呆滯地跪在那里,眼里的淚流出來······
男人的話還在繼續,“你該慶幸,我看在你的面子上,給她找了些年輕力壯的保鏢,而不是外面骯臟邋遢的流浪漢。當然,若她還不招,我不介意找流浪漢過來滿足她。”
武安絕望地閉上眼······
燕禛說得無懈可擊。
是啊,成年人得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這世界上不存在做壞事不被懲罰的人。
雅意當初做得太狠了!
不僅冒充池妍,還想要池妍的命。
池妍命大,沒死,又回到了燕禛身邊。
若是死了,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既然池妍沒死,事情就總會水落石出。
到了今天這地步,燕禛的做法,理所應當,天經地義,誰都詬病不得。
可在他的角度上,不能這樣想啊!
雅意是他愛的人。
看她受苦,他如遭千刀萬剮,生不如死!
另一邊。
秦雅意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身體早就被撕裂了。
那粗暴的第一下,將她整個人劈成了兩半!
沒有人碰她的臉和嘴,只是瘋狂蹂躪她的身體。
他們一個接著一個,任憑她掙扎怒罵,卻完全是以卵擊石無濟于事!
她的清白沒了。
徹底毀了!
還是被這么一群人一起玷污,她真得要瘋了!
早知今日,當初還不如給武安。
給武安,總好過給這些畜生!
可后悔已經沒有用了······
在無休止的肉體碰撞中,秦雅意如同飄搖的小船,在狂風暴雨的海面上茍延殘喘······
隔壁的武安,絕望地捂住耳朵。
盡管他什么都聽不見,卻還是本能捂住。
他閉著眼,什么都不看。
但他知道,心愛之人在遭受什么。
每分每秒,都是對他的凌遲酷刑。
直到三個小時結束。
十個保鏢吃干抹凈,將一絲不掛的秦雅意扔在地板上,揚長而去······
玻璃房內,滿地裝滿了精液的套子。
女人如塊破抹布,躺在地上,雙腿大開,似是合不上了,地上還有血跡。
空氣里是淫糜的味道,很是難聞。
明明很困很累,想睡覺,但秦雅意怎么都睡不著。
她絕望,她憤怒,她恨······
燕禛,好狠的心啊!
她不就是冒充了池妍嗎?
就算她想殺池妍,但池妍畢竟沒死,不是嗎?
何必對她下如此重的手?
武安目光呆滯空洞,始終坐在角落里,不吃不喝,不聽不看。
他沉浸在自己絕望的世界里,不想出去。
只要不看到雅意凄慘可憐的模樣,他就不會難過了,對不對?
對,不看,只要不看,他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
雅意沒有失身,沒有被十個男人一起糟蹋!
幾個小時后。
武安昏迷了,沉睡不醒,被抬出去診治了。
玻璃房里,只剩下絕望的秦雅意。
在女傭給她穿好衣服后。
宋聿才肯進入。
他嫌棄地捏住鼻子,不想聞到那些糟爛的氣味。
只冷冷道:“禛總讓我來問問你,肯招了嗎?”
秦雅意一臉的生無可戀,靠著玻璃門,一聲不吭。
她還是要抗爭的!
她的清白已經毀了,更沒必要招供了。
她倒是要看看,燕禛還能絕情到何種地步!
理智告訴她,現在已經到了絕境,投降是最好的選擇。
可她就是不降!
她想,究竟是什么原因,讓她如此執迷不悟?
真是因為想活著嗎?
或許是,但不全是。
可能最大的原因,是來自對池妍的嫉妒和恨意吧。
同樣都是女人,憑什么池妍的命就這么好?
而她秦雅意就什么都不是!
她不會招供,便宜了池妍!
她要誓死抵抗!
只要她不停催眠自己是軟軟,那她就可以做一輩子的軟軟!
宋聿又問了幾遍,確定秦雅意什么都不想說后,才離開去復命。
樓下。
“禛總,秦小姐死活不招,怎么辦呢?”
沙發上的男人慢條斯理抽起了煙······
一根燃盡,才淡淡說:“注射。”
宋聿驚訝了下,但很快就沉靜下來。
一旦用了注射這個辦法,秦雅意就再也沒法回頭了。
現在只是失身,以后將是沒有靈魂被藥物支配的行尸走肉!
就算以后想戒毒,也是不太可能的。
戒毒對吸毒者來說,可不是褪層皮那么簡單,那是把骨頭都給你拆爛了,重新組裝!
男人起身離去,留下一句,“你把事辦好,我先回去陪老婆了。”
宋聿接了命令,便立刻去辦了。
坦白說,從前他只是燕禛的貼身特助,負責燕氏的各種事務以及燕禛的生活所需,并不接觸燕禛涉獵的黑暗業務。
這一塊,以前都是武安負責的。
但自從武安背主后,這些暗處的營生,管理權全落在了他的手中。
一開始,他是很驚訝的,也有些害怕,但沒辦法,已經上船了,該干干,該吃吃,該睡睡,他相信燕禛的勢力根深蒂固,不會有什么事的。
當然,燕禛從不做販毒生意,各種嚴重損害國家人民利益和傷天害理的生意都不做,最多就是倒賣點軍火賺中間差,開幾家賭場賺富豪的錢,制造點資本國家壟斷的特效藥低價賣給國內一些藥品代購商,以及背地里操控金融圈和股市等等,不過分,真不過分,有的嚴格來說還是好事呢,造福窮苦人民,打擊豪紳貴族!
不販毒,不代表買不到毒品。
真想要一些,是分分鐘的事。
宋聿安排人去買了秦雅意一個人所需的量。
不多,也就注射幾次而已。
他想,不用多了,就這么幾次,秦雅意必定繳械投降!
沒有人能在毒癮犯了的情況下,還能保持基本的人性。
翌日。
池妍早晨醒來時,準備下樓給孩子們做早餐。
一進廚房,發現她的燕狗已經在了。
她驚喜極了,跑過去,立刻抱住他的腰,臉貼在他后背上,委屈巴巴道:“我還以為你一大早出去了呢,沒想到是做飯。”
“昨晚不是陪你了嗎?這才離開一會,又想我了?”男人輕笑。
“嗯!”
“我也想你。乖,去坐著,我給你和孩子們做早飯,等下陪你一起去送他他們上學。”
“好!”
池妍很開心。
這幾天,她和秦雅意的新聞熱度全面下降,沒太多人關注了。
都在關注姜家。
據說,姜軟軟親自做DNA鑒定,報告顯示,她和姜華商的確不是親生父女。
而姜軟軟的親生父親一直纏著她要錢,想要認這個女兒。
媒體拍到姜軟軟在大街上和生父拉拉扯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很明顯,她是不想認這個人當父親的。
而這個囚犯因為得不到錢,也得不到尊重,一氣之下,爆出了當初的內幕!
把姜華商雇傭他,他代替姜華商和白儷上床睡覺的事,爆了出來!
今天,這個新聞爆炸了。
對姜華商和姜家來說,是絕對的丑聞!
姜華商的公眾形象一落千丈。
未來,姜氏的股票顯而易見的必定是墜入谷底。
對姜華商來說,這該是滅頂之災。
從幼兒園回來的路上,池妍窩在男人懷里,有些傷感地說:“燕禛,我們把姜家的事拉出來替我們擋槍,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我不同情姜軟軟和白儷,但并不想傷害姜華商,他其實不是壞人······”
男人輕輕摩挲著女人的發絲,淡淡說:“不用有任何心理壓力。其實,這件事是姜華商讓我這么干的。”
池妍震驚,“什么?”
“沒騙你。在秦雅意直播后的當天晚上,我便接到了姜華商的電話。他說,把他家的那些事拿出來吧,解我們燃眉之急。”
池妍哭笑不得,“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表面上是這樣的,但實際上不是。他說,他想結束這一切了,要和白儷離婚,但因為兩家多年的關系看上去很和諧,他一時半會找不到離婚的理由,就算有,也無法成功離婚,白家和姜家都不會讓他這么做的,所以,他索性全部爆出來,一次性解決。當然,他確實是破罐子破摔了,對他的家族以及白儷,他都是極為記恨的,也算是最終的報復吧。如果不是家族和白儷合伙,當初制造了陰謀,他或許已經把咱媽娶回家了,你我現在都得喊他父親?他的一生被豪門聯姻毀了,他便準備親手把這兩家豪門也毀了。”
池妍聽后大為震撼。
喃喃道:“姜先生這是······玉石俱焚啊。”
她不好評價。
畢竟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或許,徹底絕望的人,什么都不需要了吧。
所以,得到什么失去什么,都無所謂了。
誠然,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和行為付出代價。
白儷當初的壞,造就了今天的苦果。
連帶著她的女兒姜軟軟也受牽連!
一周后。
宋聿高興地打電話給燕禛,“禛總,秦雅意終于愿意招供了!”
還是非常手段好使。
這女人厲害的很,連失身都不怕,卻扛不住毒癮發作。
男人道:“我立刻過去。”
半小時后。
南山郊區別墅。
男人大步走進了挑空大廳。
宋聿忙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