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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秦天縱寒暄了幾句,確認秦天縱身體并無大礙后,程流蘇和秦皓月就走出了秦天縱的房間,她們知道秦厚德等人有事情要跟秦天縱商量,自己兩個人一直留在房屋中不合適。
“天縱,我們這一下算是徹底跟堰南城鄭家交惡了,你說我們以后該怎么應付?”這個問題困擾了秦厚德好幾天,看到秦天縱醒來,秦厚德終于找到了可以為自己分擔的人。
因為暴力元丹副作用的緣故,秦天縱只能躺在床上,而他的臥室也臨時地變成了秦家的“議事大廳”。
“即使我們不殺掉堰南城的兩個先天境界武者,堰南城鄭家也不一定就會放過我們。為今之計,我們只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秦天縱還沒有說話,秦通卻在一邊說話了。
葉武對秦通的話顯然也大為認可,在一邊附和不已。堰南城鄭家殺了秦家那么多普通弟子,而且還一再挑釁秦家,完全沒有必要容忍他們。
經過幾天的修養,葉武的傷勢已然好得差不多,而秦通的傷勢早就痊愈,他們倆分別在藍袍中年和矮個老者手中吃了大虧,現在摩拳擦掌地卻是準備大干一場。
聽到秦通和葉武的話,秦厚德的臉上滿是苦笑,這兩個人一個人曾經是山賊、一個曾經是雇傭兵,都屬于那種敢拼敢沖的人,自己身為一家之主,行事怎么可能像他們那般毫無顧忌呢?
秦天縱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一時間房屋中三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秦天縱的身上,自從秦天縱表現出了強大的實力后,他的話在秦府變得越來越有分量。
“堰南城鄭家并不難對付,我唯一擔心的是紫云宗,就是不知道紫云宗跟堰南城鄭家的關系好到什么地步,要是紫云宗也插手我們跟堰南城鄭家之間爭斗的話,我們的勝算就很小很小了。”沉思了一會后,秦天縱猛然開口道。
“天縱,堰南城鄭家的老祖宗曾經是大夏王朝的大將軍,整個大夏國內,堰南城鄭家的實力都是屈指可數的,你怎么會說他們不難對付呢?”聽到秦天縱的話,秦厚德驚訝失聲道。
在桓汭城發展了幾十年,秦厚德自然對周邊的勢力做了一些了解,堰南城是離桓汭城最近的一個大城市,堰南城鄭家的資料自然早就堆放到了秦厚德的書房中。
正是因為明白堰南城鄭家的可怕之處,秦厚德才能一再容忍堰南城鄭家的侮辱,直到秦天縱和葉武回來,他才打開府門救人。
“爺爺,在桓汭城普通人的眼中,我們秦家的實力夠強吧,可是在堰南城鄭家的眼中,我們卻什么都不是!”在秦厚德疑惑的注視中,秦天縱搖了搖頭,“在我們的眼中,堰南城鄭家是很強,但是在有些人眼中,堰南城鄭家卻是千瘡百孔,根本就不堪一擊。”
“這……”
聽到秦天縱用極為平靜的語氣說出這番話,秦厚德、秦通和葉武同時怔住了,秦天縱昏迷的這幾天,堰南城鄭家就像一座大山,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沒想到在秦天縱的眼中,堰南城鄭家似乎不值一提。
“天縱,這番話是你師尊他老人家說的么?”秦厚德猶豫了半響后,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秦通和葉武雖然沒有說話,不過他們的想法也差不多,目光一齊看向了秦天縱。
看到這三個人期待的目光,秦天縱被迫點了點頭,堰南城鄭家給他們的壓力顯然太大了,他們需要一個強大的靠山,即使這個靠山是子虛烏有的。
秦天縱的點頭讓秦厚德三個人同時松了一口氣,他們原本滿臉憂愁的臉色也重新充滿了笑容。
“天縱,你師尊他老人家簡直就是神人啊,總會在我們秦家最危急的時候出現,什么時候你一定得把他老人家留下來,讓我們秦府上下好好地款待他,感激他的救命之恩。”秦厚德滿臉激動地說道。
“天縱,你師尊大人煉制出來的療傷丹藥簡直就是神丹妙藥,我原本以為自己這一次肯定小命玩完呢,沒想到幾顆丹藥下去,我居然就撿回了一條性命,我也很想當面感激他老人家一聲。”葉武也是滿臉的誠懇。
秦通也不甘人后,說了一番感激秦天縱師尊的話語。
聽到秦厚德等人的話語,秦天縱哭笑不得,心中打定主意,這個謊言必須一撒到底,否則的話,這三個人不知道多痛恨自己。
這三個人滔滔不絕地達自己對靈藥師的尊敬和感激之情,而秦天縱的臉上卻露出了疲態,秦厚德等人不得不意猶未盡地離開秦天縱的書房。
“哼,爺爺他們真過分,哥哥剛醒來,他們就呆在書房吵了哥哥半天。”看到秦厚德等人的身影消失不見,秦皓月才嘟囔著嘴巴說道,“要是影響了哥哥的身體康復,看我不找他們算賬。”
秦厚德幾個人剛剛走出后院,他們就懷疑秦天縱剛才臉上的疲態是故意裝出來的,正想殺個回馬槍回去看個究竟,秦皓月的話就適時地傳入了他們的耳簾,他們腳底一個踉蹌,面面相覷了一會,不得不苦笑著離去。
秦天縱吞天決功法晉升第四重境界后,六識已然可以覆蓋方圓千米范圍內,秦皓月的嘟囔聲跟秦厚德等人的腳步停頓聲自然都落入了他的耳中,他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翹,露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秦厚德等人想得一點都沒錯,秦天縱實在受不了這三個人的熱情,才不得不故意裝出疲態打法這三個人離開。
“也不知道堰南城鄭家在桓汭城有沒有眼線?”安靜下來后,秦天縱開始思考一個問題。
秦天縱計算了一下,從堰南城到桓汭城,來回的路程也就差不多七天的時間。也就是說,要是堰南城鄭家在桓汭城有眼線的話,矮個老者和藍袍中年的死訊傳出去后,堰南城鄭家大概七天左右的時間便能夠趕到桓汭城來對付秦家,而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三天,給秦家剩下的準備時間也就四天左右。
“暴力元丹的副作用還真是讓人無語啊!”想起自己還得跟廢人一般在床上差不多躺十二天的時間,秦天縱就很郁悶,難道自己在堰南城鄭家趕到桓汭城后,還得做八天的縮頭烏龜么?
不過有些事實是無法改變的,秦天縱也懶得繼續糾結這個問題,他的注意力很快便轉移到了腿法的研究上面。
熔洞中秦家先祖秦世寧的字跡讓秦厚德無意中感悟到了一些戰技,而這些戰技大部分跟腿法有關,也正因為如此,秦天縱樂此不彼地迷上了那些戰技,無論是跟葉武的試招,還是跟矮個老者的打斗,他都下意識地使出了熔洞中感悟出來的戰技。
可惜的是,感悟出來的戰技并不系統,這讓秦天縱有點抓狂的感覺,他敢肯定,要是能夠把這種步法完整地學會,絕對是一套不遜于萬手千云的戰技。
“也不知道鹽城的秦家有沒有完整的腿部戰技,要是鹽城秦家有完整的腿部戰技,自己倒是應該去一趟鹽城。”
把從熔洞中拓印出來的字跡再次揣摩了一遍后,秦天縱卻是有點興趣索然。
拓印出來的字跡雖然跟熔洞中的字跡一模一樣,可是缺少了一份意境,秦天縱怎么觀摩,都無法悟出什么,他看到的僅僅是一層層吞天決的口訣而已。
“無影腿、萬羅步……堰南城鄭家的腿部戰技倒是不少,居然隨便兩個先天境界武者身上都攜帶者戰技,只是他們的腿部戰技實在不怎么樣,居然還不如自己才領悟的身法厲害!”
看到從藍袍中年和矮個老者身上搜出來的東西,秦天縱忍不住撇了撇嘴,完全沒有興趣去翻看兩部戰技。
秦天縱不知道的是,他從矮個老者和藍袍中年身上搜出來的戰技,根本就不是桓汭城鄭家的家傳戰技,而是這兩個人剛從一處藏寶庫中挑選出來的,只是這兩個人還沒來得及上繳家族,便被秦天縱和葉武收割了性命。
“鄭元松,因為你謊報實力的緣故,讓我們鄭家平白無故地損失了兩名先天境界武者,你可知罪!”堰南城鄭家,一個無須白面老者厲喝道。
這個白面無須老者正是堰南城鄭家現任家主鄭長功,半天前,他突然間接到密報,家族派去前往桓汭城的兩名先天境界武者居然斃命于秦府門前。
“家主饒命啊,元松所言句句屬實,秦家只有秦厚德那個老匹夫是先天境界武者,不過他的實力也就是比我的二爺爺強上一線而已,要不是秦家指使我們的靈藥師學徒在府中下藥的話,秦家是絕不可能斷掉秦家的!”聽到鄭長功的訓斥,鄭元松嚇得磕頭不止,大聲呼救。
“無論你怎么辯解,我們鄭家在桓汭城折損了兩名先天境界武者的消息完全屬實,難道你想告訴我他們是活膩了,所以在桓汭城秦家門口玩自殺?”鄭長功厭惡地看了鄭元松一眼,陰森地說道。
聽到鄭長功的話,鄭元松的身體抖索得更厲害,他此時卻是后悔不已,早知道堰南城鄭家對自己家族的滅亡是這種態度的話,自己帶著藏寶庫中的東西隱姓埋名好了,又何必把藏寶庫獻給堰南城鄭家,結果受這種閑氣呢?
不過鄭元松知道自己此時后悔也已經晚了,在吐出了藏寶庫的秘密后,他就發現堰南城鄭家對自己的態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堰南城鄭家在無緣無故地死了兩個先天境界武者后,自己居然成為了罪魁禍首。
“家主,我先前說的那一處藏寶庫,只是家族發現的其中一處而已,其實我們家族在蒼紫山域歷險多年,還發現了一處上古神魔的戰場……”鄭元松為了保命,咬了咬牙,從他嘴中說出了一個驚天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