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途同貴

第73章

正文卷

正文卷

清臣的話并未讓楊玹安分下來,他依舊急切的模樣,道:“那該怎么辦,難道我們就這么看著?即便不是為了喻太傅,為了父皇,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理啊!”

“沒人想要置身事外,阿玹,你太急躁了,冷靜點!”

韓瑜說道。

聽他這么說,楊玹也靜了下來。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姝兒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來,我們都沒有什么好法子呢!”姜清臣說道,有些自嘲和無奈。

這話無人反對,畢竟說的是事實。

楊玹張了張口,“可是……”

“阿玹,不如先看看長輩們如何解決吧,即便我們有心,也無力去幫襯什么。”

“你都這么說了,看來還真的沒別的法子。”

“回吧,這幾日多盯著些各處的消息就好。”

韓瑜說道。

幾人起身,一道出了茶樓。

姝兒與清臣坐在馬上,看了眼兩人分別離去的身影,后者眼神復雜,“晉王不可靠,比起他我更相信韓瑜。”

“是么!”姝兒微微瞇起眸子,“可他畢竟是我們的表兄弟呢!”

“有時候即便是血親也不一定比得上一個肯為你守住后背的朋友。”

“哥哥是這么想的么,我原以為晉王的身份會讓我們多些便利與保護……”

“靠人不如靠己!”

清臣一甩馬鞭,馬蹄霎時踏過風雪而去。

回到府里,兩人等了許久才等回了姜五爺夫婦,立即詢問了喻老太傅的事。

姜五爺并不意外他們的詢問,反而欣慰道:“你們能有此心,想來太傅他泉下有知,也是高興的。”

“爹,別打岔,趕緊說吧,上頭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姜清臣不耐煩地催促著。

姜五爺瞪了他一眼,臭小子,真是越來越欠揍了。

“此事與皇上無關,這點你們大可放心,畢竟他不會笨的將戒尺的事四處宣揚。太傅他,只是敵人用來對付皇上的手段而已。”

“政治下的犧牲物么!”姝兒沉吟道。

姜五爺皺眉,對于自家閨女的話不知該說什么。

唉,孩子大了真是一點兒也不好玩了。

清臣詢問道:“那爹,皇上是打算如何解決呢?如今流言四起,不過一兩日就已經控制不住,再這樣下去,只怕一發不可收拾了。”

“你說的沒錯,不過既然此事落到了我的頭上,就不得去辦好。”

“您能行嗎?”

“臭小子怎么說話呢?”姜五爺敲了下清臣的腦袋,“為父會盡量查出動手的人,然后將此事公之于眾就能替皇上挽回民心了。”

姝兒不信,“這件事的兇手根本不可能這么容易被您查出來吧?”

“兇手究竟是何人有那么重要嗎?”姜五爺掀了掀眼皮,一如平日里的慵懶隨意,淡淡道:“現在重要的是制造出一個兇手來平息這場禍端。”

這話一出,不僅姝兒,連清臣也是震驚無比。

“爹,這……”

姜五爺目光淡淡,其實這些話對他們說出來也是經過他的深思熟慮的。

自己的兒女自己清楚,與其插科打諢欺瞞他們,不若說清楚了,讓他們也長長見識。

畢竟京城里沒有什么人是簡單的貨色。

最先回過神來的是姜姝兒,她道:“這是爹您的意思,還是皇上的意思?”

清臣也看向姜五爺,等著答案。

“只要想要的結果出來,誰的意思有什么好在意的,況這種事,多拖一日就多一分不可控。”

“那,太傅的仇就這么算了?連真兇都找不到么?”

“姝兒,你還小,有些事情太過復雜不是你能理解的。”

姜姝兒低下頭去,并未反駁。

比起她,清臣倒是明白許多。

只是明白并不代表贊同罷了。

姜五爺揉了揉自家閨女的腦袋,離開了花廳。

“七哥覺不覺著,這京城繁華之下,內里卻是骯臟不堪?”姝兒瞇著眼睛,目光仿佛穿透了許多事物。

清臣頓了頓,道:“何出此言?”

輕笑一聲,姝兒搖搖頭,“只是有感而發罷了,哥哥不贊同嗎?”

“或許吧!”他含糊道。

只是,人只要存活于世,哪有干凈的,尤其還是他們這樣的簪纓世家,皇親國戚。

說骯臟,其實也不假!

懷遠侯府內,秦氏來到劉基的房內,將帶來的補品端上。

“剛熬的,趁熱吃了吧!”她對著炕上,有些百無聊賴地轉著笛子的劉基說道。

看了面前的燕窩粥一眼,劉基放下了笛子,動手嘗了口。

“母親您又費這些身作甚,有丫鬟在,還怕伺候不周么!”

“我聽說你午膳用的不多,想來是那些菜不合口味,總歸也是閑著,給你燉碗粥還是可以的。”

“那就勞您費神了。”

秦氏寵溺地看著他,搖搖頭,“說起來,外頭的事你都清楚了吧?”

“您是說喻老太傅那事吧,兒子聽說了。”

“皇帝此次難以脫責,再加上喻太傅門下學生一同施壓,看來,有夠亂一陣子的了。”

“母親很清楚嘛!”

秦氏目光閃了閃,笑道:“這是自然,與姜家有關,與長樂有關的,為娘可都在盯著。”

“姜家么,”劉基擱下已經空了的碗,擦了擦嘴角,“此事對姜家影響不大,即便皇帝因此事而陷入泥潭,姜家也沒什么損失。”

“若是想要弄垮他們,還得借他人之手。”

“哦?”

“若是皇帝親自湮滅姜家……”

秦氏眸光大亮,“我兒聰慧,這個法子甚得我意。”

劉基笑了笑,“我不過是說說罷了,想也不大可能,皇帝可是長樂公主一母同胞的親兄長,靖國公家也并非等閑之輩,而是大權在握的一方勢力,豈是那么容易說倒就倒的。”

秦氏卻不贊同,“事在人為,再堅固的關系,也抵不住權利。”

別說親兄妹了,就是親父子也能自相殘殺。

這點,她可見的多了。

劉基彎起嘴角,目光游移在笛子上,“說起來,冬日宴快到了吧!”

“是啊,每年四宴可都是最熱鬧的。”

“那么李家那個姑娘又可以派上用場了啊!”

秦氏挑眉,“那個丫頭么,怎的,你對她上心了?”

可能這本寫的不好,沒有多少人喜歡,不過還是希望能有人訂閱支持,一直在努力創作,從不言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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