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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面露尷尬,大太太忙緩和:“事情發生之時,我們也不知情。”
江母對江兮說:“看到沒有,這就是現實,除了你的親人,誰會真正憐惜你?人永遠是偏幫自己家人,你說是不是?”
江兮點頭,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
這孕婦啊,情緒就是來得快,忽然之間就覺得自己可憐了,也不知道在矯情個什么勁兒。
等盛嘉年回來時,這事已經安靜擱下了。
盛嘉年高大身軀立在客廳,看看左右的家人,隨后目光落在江甜甜身上,隨之厭惡表情一閃而過。
“媽,怎么過來也沒提前說一聲?”盛嘉年這語氣不太好,可不是平時見到父母長輩的態度。
老太太道:“今天過節,想著都是一家人,平時跟江兮父母也沒有什么交集,趁著過節,就過來了,怎么,這點小事還要跟你匯報?”
盛嘉年頓了頓,“倒不必,但爭吵又是為什么?”
江兮緩緩出聲:“去年我和菲妍在西塘過了一晚上,今天有人拿這事來質疑我跟你的助理有私情。我覺得當時你也有責任,要不然你說說看,為什么那個我哭得肝腸寸斷的晚上,陪在我身邊的是我朋友,而不是你?”
盛嘉年擰眉,看著江兮。
“這過去多久的事了,又翻出來說?是我沒處理好事情,惹你傷心,當時就在爸媽面前就已經保證過,不會因為這些事情再惹你傷心,這事情你也答應翻篇過去了。”
男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樣,他們認為這個事兒了了,就過去了,就可以翻篇不去提了。
當時女人不一樣,一生氣或者忽然之間就想起來了,就不得不得再拿出來翻。
女人的樂趣就在于,永遠不會忘記傷害過自己的事情,并且每次翻出來,都能將憤怒原汁原味的勾動。
可盛嘉年不愿意江兮再去想,他希望她忘記了。
那些事一想,自己傷肝動火的,值得嗎?
江兮忽然就發怒,大怒道:“今天有人再拿當時的事情出來污蔑我,你就是這樣的態度嗎?如果當時在我把爸媽請出來主持公道的時候,你也把你家人請出來主持公道,知道前后都發生過來什么事情,今天這盆臟水潑得下來嗎?”
盛嘉年被江兮這么一兇,得,氣勢瞬間就矮下去了。
“你別生氣,先不生氣,我們好好說這個事情。”盛嘉年輕言細語的勸著江兮,同時已經朝她走了過去。
江兮冷哼:“我看你剛才的意思,是打算就這么敷衍過去了啊,你的母親和二位嫂嫂在家里跟我媽對吵,就因為這個事情。你不解釋清楚,她們心里能過得去嗎?她們依舊會有個疙瘩,認為我跟你的助理有私情!”
“怎么可能有私情?岳著林是我叫他去的,當天在樓下的除了他還有我不是?也就是早上看見你同學離開了,這才讓他上樓看看你的情況,這有什么好解釋的?”盛嘉年道。
盛老太太忽然出聲:“你也在?”
盛嘉年道:“我后半夜到的,讓岳助理先過去,在樓下守著。”
江兮看了眼盛嘉年,得,這個臭男人竟然當眾說謊。
但她知道他這么說,是為了撇清她和岳著林的關系。
“嘉年,不是我們要多事,而是這個事情我們今天第一次聽那丫頭提,一聽也是嚇壞了。所以有不明白的想多問兩句。可能是初衷被誤會,所以令江兮媽媽生氣了,江兮也是情緒不太穩定,這都是我們太著急知道事情真相。”
大太太話落,隨后再問:“嘉年,既然當時你也在,那為什么不去找江兮?”
“她手機關機,無法聯系她,讓她朋友不告訴所有人,如果我上去了,不僅解決不了問題,還會讓她們朋友之間產生隔閡。所以,就在樓下等了一個晚上。早上看她朋友離開,才讓岳助理上樓看看情況。沒讓岳助理提我也在,是因為江兮當時不想見我,不想聽到任何有關我的話。”
盛嘉年話落,故作輕松道:“就這么簡單。”
二太太笑了聲:“不過是溫麗姍回來了一下而已,江兮,你不至于反應那么大吧?離家出走、還要離婚?沒必要吧?”
“二嫂一定沒有被人威脅過吧?丈夫曾經深愛過的未婚妻回來了,還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登堂入室,并且人在我跟前挑釁,說我就是她的情敵,我沒有點反應也太大度了是不是?”江兮道。
二太笑了,她和大太太經歷過的,是江兮的幾倍那么多。只不過她們的丈夫,卻不是盛嘉年這樣的做法。
沒離婚,是老太太壓著,再者,她們也沒想過離婚。
為什么一個賤人出現,就要痛快離開給別人騰位置?留著痛苦自己去受?
所以啊,江兮是好命的,也就是一個溫麗姍,就徹底收服了盛嘉年的心。
二太太道:“嘉年對你已經足夠好,但你也要適當一點。女人適可而止才好,不要恃寵而驕。”
看看方才江兮那脾氣吧,瞬間就爆發了,可盛嘉年呢,竟然立馬上前去哄,這哪里是她們認識的盛嘉年啊?
江兮看向二太太:“我懷孕的時候都不能恃寵而驕,那女人這輩子什么時候才能為所欲為?”
“任何時候,任何時候都讓你為所欲為,好不好?”
盛嘉年趁機插話,輕輕給撫摸江兮的肚子。
他大掌放在她肚皮上,完全能夠感受到里頭臭小子拳腳相加的重量。
就這么鬧騰,他老婆能好受嗎?
這是肚子啊,器官內臟都在身軀里頭,一個生命在里頭時時刻刻的作亂,母體承受著的痛苦作為男人哪里能夠感受得到?
盛嘉年這不合時宜的一句話,直接堵了二太太一嘴。
二太道:“嘉年,這么寵著,怕是不太好。”
“女人從少女到已婚再到為人母,這中間會經歷很多心理上的變化。我老婆現在已經八個多月,已經接近待產期。她每天都要面臨生理和心里上的壓力,這種情況下,我希望如果幫不上忙的你們不要來添多余的負擔。我老婆這么年輕愿意為我生孩子,愿意受這么多苦,我能夠為她做的,除了寵著還能如何?”
盛嘉年這番話,叫老太太心里很不是滋味。
大太太下意識看了眼老太太的臉色,她也有兒子,倘若盛江來也這么對老婆,大太太是萬萬接受不了。
客廳一直安靜無聲,盛嘉年稍作片刻后再問。
“還有疑問嗎?沒有疑問,我不想以后再聽到有關這件事的猜測。我妻子是什么樣的人,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清楚,她,不容任何人質疑!”
盛嘉年這話擲地有聲,其實也不弱。
二太在安靜片刻后,才笑著打合。
“這事情不是兮兮的家人爆出來,我們又哪里知道?怕江兮那妹妹就是去了搬弄是非的心思,所以說話才顛三倒四的,故意讓我們所有人都誤會。嘉年,我們是一家人,難道我們還會害你?自然是為你好,聽到這樣的事,關心你的人誰不上心,誰不多問一句?這里頭,明明白白都是對你的關心啊嘉年。”
再看江甜甜,眾人臉色都不好了。
江甜甜立馬哭訴:“不是啊,我也、我也沒有冤枉兮姐,我只是說了我看到的而已啊。”
怎么盛家是這樣的人?這才一會兒時間就往她頭上帥鍋。
江母大怒道:“不是不因為你,你姐姐的好名聲會被人質疑?你就是嫉妒你姐姐生活幸福,所以才搬弄是非!去年你亂說話我就警告過你,你不知道事實就不要亂說。你只是看到屋里有兮兮和岳助理,你卻猜疑什么?你轉頭就把自己猜疑的話當成事實渲染,你到底是何居心?虧得我還讓你在家里住了那么長時間!現在想想,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大伯母,難道你就聽見我冤枉兮姐做什么了嗎?我本來也說了,我不知道他們做了什么,我只說了我看見的事!”
“別說了,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以后都別過來了吧。虧得我還想給你包粽子,心疼你一個人住,我這好心就當喂了狗!”
江母氣得肝疼,整個人血壓還沒下去。
多好的日子,竟然被江甜甜那個死丫頭擺了一道,鬧得娘家人不歡而散,以后還要見面,那還是寶寶的奶奶,以后一家人見面能不尷尬?
江甜甜忙朝江奶奶求救:“奶奶,你幫我說說話啊,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說了實話而已啊。”
“你快別說話了吧你,甜甜啊,我是不是跟你說了讓你說話小心一點,禍從口出啊,你就不信。說話也不過過腦子,想一出是一出,你自己不想想你那么說,你得到什么了?你是中傷了你姐姐,你姐姐在婆家失寵了難道好處就能落到你頭上嗎?你這個傻丫頭啊你!”
江奶奶恨鐵不成鋼的大聲嘆氣,這丫頭能有什么大出息?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過要冤枉兮姐啊,再說了,我也沒有冤枉她,我只是說了看到的事而已,這怎么能怪我呢?”
江母當即怒聲質問:“那你為什么無端端忽然說那么一句?你聽著盛家幾位太太在乎江兮的孩子你就說一句,孩子不是盛家的,這心就白費了你什么意思?你那不是妒忌心作祟?”
(筆趣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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