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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嘉年,別再這個時候說這些行嗎?你想知道,你問我,我還能不告訴你?”江兮推開他的手,翻身背對他睡。
盛嘉年心里是不舒服了,低聲道:“也沒見你單獨為我設道專門的鈴聲。”
江兮緩緩轉頭看他:“你是不是想我踢你啊?你別說話了行嗎?”
盛嘉年聞言一愣,忽然一把將她拽回身邊,惡狠狠道:“小樣兒,這是翅膀長硬了嗎?嗯?竟然還會威脅我了,你是厲害了。”
江兮欲言又止,被迫只能告饒:“行行行,不說了,我的錯,我的錯成不成?”
“嗯,那要怎么懲罰?”盛嘉年一把握上她的腰,低聲問。
江兮瞬間擰緊了眉:“什么懲罰?做什么懲罰?”
“來一次?”
盛嘉年那雙眼睛,在這個夜色中異常閃亮,這可不該是夜半三更該有的精神狀態。
江兮抬手就往他臉上招呼,“你想得美!睡覺!”
盛嘉年哪能依啊,抱著她翻身下壓,在她耳邊吐出滾燙的言語:“你是誰家半夜親熱,就我們家。反正沒有也被你朋友誤會了,何不就做實這件事?”
江兮推他的臉:“你真不要臉!”
“我要自己老婆就夠了,臉拿來作甚?”
盛嘉年話落緊跟著一通劈頭蓋臉的親吻落下,直逼得江兮無從招架。
次日,日上三更了也不見江兮起床,江母上樓看了兩次,第三次直接敲門,把江兮叫醒了。
江兮暈乎乎的起床,收拾好了下樓。
每天看到兒子在那里精力無限的各種折騰時,她都能從平靜無波的心湖中掃出一片欣慰來。
想著人生也就如此了吧?
“媽,還有早餐吃嗎?”江兮問。
“有,昨天你買的糕點,早上嘉年吃了點,還有不少,還熬了粥,要喝粥還是?”江母出來問。
“隨便吃點吧,喝粥。”江兮低聲說。
江母給江兮裝了碗粥出來,將小菜也端出來放在桌上,緊跟著說了句:“菲妍說在過來的路上,我看你還沒有下來,所以就上去叫醒你了。你們今天要出去啊?”
“嗯?”江兮立馬抬眼,又是陳菲妍?!
哦是了,剛看見了自己手機上有幾個陳菲妍的未接電話。昨晚盛嘉年給她手機設了免打擾,難怪陳菲妍會找到江母。
江兮回頭點點頭:“嗯,是約好了要見。”
江母微微冷聲道:“你這孩子,你知道今天有約,你還不早點起床?”
“她沒說約幾點。”江兮認真出聲,“而且,這個家伙昨晚上半夜三點給我打電話,說我們合作的事兒,我真是……腦仁兒疼!”
江兮輕輕按著自己的頭,“我睡眠沒有以前那么好了,以前從來不擔心睡眠問題在,從來都是一覺到天亮。可現在,被盛與熙給鬧騰得,越來越睡不好了。”
“生了孩子的女人,那頭兩年確實睡不好啊。都說女人生了孩子之后會老很多,那不是因為生孩子這件事讓女人變老,而是在帶孩子的過程中夜以繼日的陪著、等著、伺候著,所以才會變得蒼老。連著幾天不睡覺,誰都扛不住,是不是?”
江兮一席話,說得江兮無話反駁,只能點點頭。
“是的。”
江兮喝著粥,“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把我手機的來電鈴聲設成了鬼叫,半夜來電話嚇得彈起來,之后就沒怎么睡著了,盛嘉年走之后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著,這一切,都是那個家伙害的。”
江兮壓著心口,心臟都快沒氣兒了,反正沒睡好是各種不舒服,各種不痛快。
“那倒是能夠理解,那丫頭找你做什么?是很重要的事?”
江兮抬眼,頓了下,點頭又搖頭,“倒也不是,就是工作的事兒,完全可以今天再說。”
“嗯,半夜三更打電話,是不厚道。所以那丫頭晚上都不睡覺了?”江母問。
江兮搖頭:“鬼知道她那么晚在搞什么,可能最近離職過后,不知道該干什么了,時間太自由,所以一不小心就放縱了吧。長久被工作折磨的職場人就是這樣,一時間離職,就暈了頭了。”
江母聽得糊涂,“這么說她離職了?離職了是怎么跟你說工作的事兒呢?哪里出了問題?”
“我們倆打算一起做點事情,這不在創業階段嘛,還沒做出點成績來呢,所以也沒跟你們說,更沒跟盛嘉年說。”江兮慌亂沖江母笑了下。
那一笑,看得江母心慌。
“你……你們打算折騰什么?”江母問。
江兮想了想:“嗯,打算做自媒體,因為我原本就有一個公眾號在連載,所以現在打算坐起來。反正我們現在也都是無業游民的狀態,做自媒體非常適合我們。”
江母聽得一頭霧水,“那是什么東西?”
“那是……相當于一個新興行業,玩兒文字的,屬于自己的媒體。就是可以寫文章,一個放文字和圖片的地方。我以前做的那些新聞,很多自己的想法,我就放在了這個公眾號里面了。所以,也算是換個地方做老本行了。”
江兮這解釋,江母依然似懂非懂。
但差不多也算是明白一點了,“還是寫文章啊?那就好,寫字兒就能在家里,這樣能夠照看一下寶寶。”
“嗯,我也覺得時間自由。”江兮道。
江母忽然問:“那,就在家里寫寫文章,能賺到錢嗎?”
江兮差點噴出來,頓了下看江母:“那個什么……現在肯定是沒有的。”
“那以后呢?”江母立馬問,她就擔心女兒沒有收入來源,會在女婿面前低一頭。
有收入和沒有收入那是兩個概念,有收入再花老公的錢,會更加心安理得,更加有底氣。
江兮回了母親一個迷之笑容,江母不太懂這什么意思,看了江兮好一會兒,急了。
“不是,你這什么意思啊?你這是能賺錢還是不能賺錢啊?”
“媽,不能掙錢,家里也不會揭不開鍋的,現在一切都還在起步階段,一切都還很難說。”江兮低聲道,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誰能保證創業就一定能成功?
江母認真道:“可不是我想要你什么錢,你要是沒有收入來源,你能底氣十足花嘉年給你的錢嗎?”
江兮仔細想了想,認真點頭:“為什么不能?他賺錢不就是給老婆孩子的嗎?我花錢,他工作那么努力才有價值吧?”
“話是這么說,但媽還是希望你能夠有自己的收入,這樣才有底氣,就算花錢也花得理直氣壯,至少你能跟盛家那邊人說,我也賺錢了,就算嘉年不給錢,我也能夠養活自己,咱們又不是沖著他的錢去的是不是?”
江兮點點頭,“嗯,說得很有理。”
江母重新再問,“那是有錢賺嗎?”
江兮含糊其辭:“有吧,應該是有的。”
江母立馬就笑了,點點頭,表示認可道:“有錢賺,折騰一下也算是值得了,挺好的。你現在要找點事情做,不要在家里太閑了情緒都不好。菲妍那丫頭也挺好,你們倆這關系能維持到現在也是挺好。”
“嗯,嗯。”
江兮吃了幾口,隨后親了親兒子,出門了。
陳菲妍大老遠的過來,在江兮出大門的時候,人就已經到了小區對面商城的咖啡廳。
“誒,這里這里。”陳菲妍老遠就朝江兮招手。
江兮垮著臉子走過去,坐下身,看著陳菲妍喝咖啡。
“這杯咖啡是……我的?”江兮問。
陳菲妍搖頭:“我的,我的。”
說著拿著放在一邊的一杯還沒動過的咖啡喝了一口:“我點了兩杯,知道你能喝咖啡,省得你兒子一整夜都不睡覺精神得很,折騰你就算了,還折騰阿姨那就不好了。”
江兮張張口,欲言又止。
陳菲妍又笑著說:“那什么,不是聽說有哺乳期的媽媽喝了酒后,孩子喝了母乳之后也喝醉了來著?所以我能理解你不能喝咖啡的原因,不知道你要喝什么,我也沒給你點,你自己看看吧,有花茶,玫瑰花茶要不要?”
“我不能喝,你就點兩杯喝給我看?”江兮語氣涼颼颼道。
為什么感覺這女人打從離職后,整個人的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是真有點蛇精附體了。
陳菲妍呵呵笑道:“不是喝給你看啊許老板,我這不是自己需要提神嗎?昨晚四點多才睡啊,今兒為了一大早過來找你,我這不是只睡了兩三個小時,你說我能不多喝一杯咖啡提神媽?”
“你干嘛呢?不要命了?我們這個事情了又不著急,你至于這么積極嗎?昨晚上你做的事情,完全可以放在今天來,包括,你凌晨三點給我打的那通電話,你知道不知道?”
江兮輕輕抓了一把頭發:“不僅你沒睡,我也沒睡好,你知道自從生了盛與熙之后我睡眠就很大程度被影響了,所以你那通電話過來,我簡直沒法兒再繼續睡了,你說我慘不慘?”
陳菲妍點頭,然而沒睡她不也一樣?
“就當你是另一種方式在陪我加班了,你說昨晚上的事情放在今天做也可以,但我告訴你,還真不行。我一到晚上我這思維跳躍得特別歡快,靈感如泉涌啊,我在白天想這些我沒辦法啊。”
陳菲妍攤手:“這種無奈,你懂嗎?你肯定不懂,你要是懂的話,怎么還會跟我提出這種要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