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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李婷接過酒:“李總,溫姐她不喝酒,我來代替她喝。”
李總并不樂意:“這就不夠意思了。”
李婷頓時有點尷尬,她社會經驗少,并不能做到那么圓滑,很緊張,怕做錯事的結果也就很膽怯。
“溫旎,你的酒總不能讓你的手下來喝吧。”
她們兩個都是女流之輩,給了李總更大的膽子,說話也沒那么客氣:“你代表葉總,葉總都會和我們喝酒,你怎么能不喝呢,既然你來了,就要融入我們,這樣才夠意思。”
“來,我給你倒滿,今晚喝得痛快。”
其他人也迎合著:“溫旎,你別不給面子,李總叫你喝,你就喝,別給自己找那么多理由了!”
“可別掃了我們的興,要是讓葉總知道你辦不好事,回去也得挨罵一頓!”
溫旎不喜歡這種場合。
就算葉南洲能喝酒,那也不代表會被強迫。
他們對葉南洲恭恭敬敬,哪里會做他不喜歡的事。
說白了,看她女流之輩,想從她身上占便宜。
溫旎對待工作,會忍很多不公平。
這種屈辱她不想忍。
李總把紅酒杯遞到了她嘴邊:“溫旎,來喝!”
李婷覺得他們不尊重溫旎,紅了眼:“溫姐。”
溫旎躲避的轉過頭,沒有給他們臉色:“我說了,我不會喝酒!”
李總臉色一變,重重的把紅酒杯放在桌子上。
力度太大,“啪”的一聲,紅酒杯碎了,濃烈的紅酒灑了一桌子,也落了一地。
這把李婷嚇得不清。
“溫旎,真是給你臉了,在我們面前裝什么清高!”酒精的作用下,李總猩紅著眼,惱怒起來:“葉總能給你的,我們也能給你,你想要多少錢?這些錢夠不夠!”
他拿出一疊錢放桌上:“這些錢夠你喝了吧!”
說著,李總又笑:“再給你一疊,跪下來舔我的腳!”
他又拿出一疊,當著溫旎的面,拋灑出去。
其他人笑得更大聲,出言不遜:“溫旎,你不就是葉總的一個秘書而已,平時我們看在葉總的面子上給你幾分顏色,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你啊,再怎么厲害,也只是葉總身邊的一個玩物,還以為自己是高貴的千金小姐?”
溫旎被這么侮辱著。
他們根本就不給與她尊重。
或者在他們眼里,女人靠的不是真本事,而是勾引男人的本事。
“溫旎,怎么樣?用不著裝了吧,今天你來,不就是想陪我們幾個喝酒嗎?這些錢夠不夠?”李總笑著說。
溫旎深呼吸著,想理智一點,這么多人,她們兩個人肯定應付不了,不要太上頭硬碰硬。
她站了起來,面對這么一群看不起女人的男人,語氣冷漠:“既然李總并不想愉快的吃飯,那就沒有我的事了,我帶著我的人先走了,你們請便!”
她想要走。
李總并不肯放過她,抓住她的手:“走?你走去哪里,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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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陪我們喝酒!”
他的觸碰,頓時惡心到溫旎,她無法接受,甩開他:“李總,請你放尊重一點!”
“你還需要什么尊重,你就是葉南洲的一個小蜜,不知道被睡過多少次了,我們給你喝酒的機會,已經是給你面子,你別給臉不要臉!”李總賊心不死,她多次拒絕,也讓他沒耐心,過去就抱住溫旎:“葉南洲給你的,我也能給你。給你一套別墅,讓你以后什么都不愁,做我的情人,比葉南洲好多了……”
“滾開!”
溫旎也沒有忍住,用力的甩了他一巴掌:“別碰我!”
李總被打了,雙眸通紅,怒眼瞪著溫旎:“你這個小賤人,敢打我,看我不弄死你!”
李婷已經害怕到不行了。
溫旎也怕李婷受到傷害。
剛好坐在門口的位置,她率先把李婷推走:“這里很危險,你趕緊走!”
李婷十分驚恐:“溫姐,那你怎么辦?”
溫旎也很害怕,手都在抖,但總需要一個人出去,她說:“你出去了,搬救兵,聽我的,別猶豫!”
李婷性子膽怯,但還是聽溫旎的。
“跑,你還想跑,賤人!”
李總追過來,一把抓住溫旎的頭發。
溫旎盤著發,一下子被抓散了。
頭皮疼得一陣發麻,然后迎面被甩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臉火辣辣的疼,她有點分不清楚方向。
等她眩暈過去,看清楚時,被李總壓制在桌子上,他的大肚子抵著她的腰,還能聞到一股惡臭的酒味。
她惡心得想吐,頓時心生恐懼,但冷靜下來,還是掙扎著:“滾開,你別碰我,你要是對我動手,葉南洲不會放過你的!”
李總笑得更大聲,把溫旎看做一個玩物,眼底只有輕視和占有:“我和葉南洲有生意往來,他怎么會為了一個女人斷送我們的生意,你別做夢了,你今天就算叫死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溫旎頭是熱的,心卻是涼的。
李總說的話有一半是對的,葉南洲是個生意人,他做任何事都會權衡利弊,不一定會為她撐腰。
她眼眶熱熱的,淚水沿眼角滑落,只覺得今天完了。
隨著胸前一涼,伴隨李總那得逞的奸笑,溫旎幾乎放棄掙扎。
她想死。
這一刻,她想死,不想面對屈辱。
溫旎無力的垂著手,閉上雙眸。
“啊——”
就在溫旎心如死灰時,只感覺壓在她身上的人輕了。
聽到一聲激烈的慘叫。
她睜開雙眸,被淚水打濕的眼睛看什么都模糊。
直到一件帶著溫熱的衣服落在她身上,一股熟悉清冽的味道在鼻尖縈繞,讓她所有的不安隨之散去……
她情緒一下子變得激動,眼淚不停使喚的落下來,此刻的她脆弱得不堪一擊,雙手抱著他的腰,幾近失控的喊:“葉南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