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走后,發現孕檢單的葉總哭瘋了

第69章 他身上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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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葉總,今天是我不對,沒有及時阻止,讓葉總不快了,以后我會避免這樣的事發生。”溫旎很快認錯,怕他生氣有一場大干戈。

她認錯這么快,也沒有與他犟嘴,葉南洲又道:“你醒悟得倒是快,那我問你,于公還是于私?”

她剛才的舉動才是于私。

會難過,卻不發一言。

溫旎道:“當然是于公,只要我還作為葉總的秘書一天,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葉總,你可以扣我工資,我沒有怨言。”

葉南洲頓時無語了,十分不愉快。

卻又挑不出錯處。

他也懶得挑。

葉南洲抿唇,臉瞬間陰沉,松開了她,疏遠得就像剛才沒有與她說過話。

溫旎感覺到解脫了,以為自己過關了,結果卻見葉南洲的臉更臭,她秉著秘書的職責,小心試探:“葉總,你不進去了嗎?你沒有吃多少東西,餓不餓?”

葉南洲冷聲道:“把裴清叫出來,回家!”

也許王音那個小插曲,讓他心情更不好了。

他本來就是一個陰晴不定的人,很多時候摸不清楚他的情緒。

溫旎也沒有多想,便給裴清打了個電話。

讓他趕緊出來。

陸深也給她發了個消息。

見她這么久沒回去,擔心她。

她給陸深抱個平安,就說先回去了。

陸深只說了一句:注意安全。

溫旎會覺得,陸深與她保持著距離,不越那一步,又很細心,關心著她。

一直都是舒適的那個位置。

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他知道什么,卻又不明說。

葉南洲看到她在發消息,臉色就沒有好過,他問:“飯桌上,你和陸深偷偷聊了什么?”

一下把溫旎問難了。

她還沒消化陸深對她的表白。

葉南洲又開始問她。

她并不想說,刻意去隱瞞:“就說了我們讀書時候的回憶,隨便聊了幾句話,并沒有什么。”

葉南洲冷冷的嘲諷:“十幾年前的事,還能記這么清楚,你記性真好。”

溫旎頓了一下,低垂著眸子,手不由握緊幾分:“對你來說,十幾年前的事就可以忘得一干二凈嗎?”

“那要看什么事了。”葉南洲語氣冷淡。

溫旎又問:“倒退到十幾年前,你還記得什么重大的事情?”

葉南洲卻眉頭微微擰著,揉了揉眉心,閉上眸子,輕描淡寫的說:“都十幾年前了,不想去記了。”

溫旎轉頭看向他那張完美無缺的俊臉,合著眼,平穩的呼吸,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也不愿意去回憶。

有時候,她也會想,他變得很不一樣了。

與她記憶中那個少年完全是兩個模樣。

她覺得現在的葉南洲倒退十多年前,一定不會多管閑事,也一定不會去救她。

偏偏那個人就是他。

或許對他來說,救她,是一件普通且不值得回憶的過往。

溫旎的頭靠著座椅,唇角勾著苦笑。

為何對她來說念念不忘呢?

她能活過來,都是靠著尋找他的執念啊。

“溫秘書。”

溫旎小瞇了一會,聽到有人叫她。

她抬眸,只見裴清打開車門,搖晃著她,她坐起來:“怎么了?”

“葉總今天喝了不少酒,現在還叫不醒。”裴清道。

溫旎連忙看過去,只見葉南洲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靠著椅背睡著了,呼吸平穩,沒有醒來的跡象。

可能他喝多了,有點累到了。

但他很少這樣。

從她印象里,他從來不會醉得沉睡過去。

她見已經到家門口,說:“我叫人把他扶回去。”

“裴助,已經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溫旎瞬間清醒了。

裴清點頭:“好,好好照顧葉總。”

溫旎下車,連忙去家里叫傭人一起把葉南洲扶進去。

扶到臥室,葉南洲被放在床上,溫旎就已經覺得花費的所有力氣。

她看著床上沒有蘇醒的男人,又幫他脫掉鞋子,又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掛在衣架上。

聞到他身上一股濃烈的酒味。

看來真沒有少喝酒。

此時葉南洲翻了個身,下意識雙手把溫旎摟入懷中。

緊緊的摟著。

溫旎無法動彈,小腹貼著他的臉,僵硬了一下。

再次看向枕在她腿上的葉南洲,此時他少了白天那股冷漠的氣息,就像一個吸取溫暖的孩子。

與他霸總的形象完全是兩個樣子。

沒有了平日的陰冷,她才把手放在他臉上,劃過他高挺的鼻梁。

要是他一直保持這樣就好了。

溫旎唇角勾著一抹溫柔的笑,但她也很快把葉南洲的手拉開,跑到浴室去接了一碰熱水給他擦身體。

她耐心的給他解開襯衣,脫掉褲子,用熱毛巾給他擦臉,再擦拭他的身體。

毛巾從脖頸慢慢往下擦……

溫旎身體忽然僵了一下,手又停下來,呼吸變得沉重了,緩慢的坐在床上,借著昏暗的臺燈,她看到他身上的傷口,已經好了,可疤痕明顯,不止一處,而是很多處。

她與他結婚這么久,很少見他袒露身體。

他會刻意回避。

偶爾一次,也沒有這么仔細地觀看過。

原來他的這具身體遍體鱗傷。

他腹部就有幾處傷,更加不敢看他的后背是什么樣子。

為什么有這么多傷口?

他葉家的繼承人,從小錦衣玉食,怎么可能會受這么多傷。

溫旎不理解,很震驚,是她了解的葉南洲太少,還是她錯過了什么。

明明她記憶中的葉南洲,從她十五歲就開始了。

她的手輕輕劃過那傷痕,卻不由的顫抖起來,是心疼,就算知道他利用了她,還是忍不住為他身上的傷難過。

平坦的腹部有中彈過的痕跡,她情緒有些控制不住。

他是,他就是!

腹部的中彈是為了救她留下來的。

她再也忍不住,一滴淚滴在他的傷口上。

這個時候,葉南洲酒醒得差不多了,感覺到有一抹溫熱滴在小腹上,又燙又熱。

他睜開深邃的眸子,只見溫旎捂著嘴掉眼淚。

怕吵醒他,她不敢哭出聲來。

她正對著他身上的傷口,葉南洲趕緊把襯衣拉緊扣起來,沙啞的問:“我已經醒了,沒有做過分的事吧。”女生相關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