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走后,發現孕檢單的葉總哭瘋了

第92章 變得不像自己

給他用消毒水洗了一下,才把傷口包扎好。

不一會,裴清把車開到馬路邊上。

溫旎扶著葉南洲上車,她看了一眼陸深。

就這一眼,葉南洲也看在眼里,她似乎很在意他。

陸深先開了口,溫和地說:“你先回去吧,葉總受傷了,也需要人照顧。”

他完全給溫旎臺階,也知道她需要做什么,葉南洲是她的老板,也要顧全大局。

溫旎朝他招手,道:“那我先回去了,今天謝謝你帶我來玩。”

“不客氣。”陸深說。

車門關上。

裴清本來還想上車,想到還有什么,又笑著走到陸深身邊:“陸總,麻煩你了。”

他禮貌地把他身上的草莓熊拿過來。

說到底是葉總贏回來給溫旎的,讓別人拿去多不好。

他還是第一次見葉總這么較勁。

車子緩緩離開,陸深的目光一直目送著,看不出他臉上有什么情緒。

只是他的手機響了。

一條短信過來。

上面寫著:晚飯已經備好了,你什么時候回來?

他收回手機,朝著反方向而去。

回到家,溫旎不放心,怕弄傷他的飛鏢有鐵銹,還是叫了家庭醫生過來。

給他打了破傷風。

葉南洲想到她沒事就會與陸深在一起,試探性地問:“這一次你和陸深見面又是湊巧了?”

還真是湊巧。

這一次溫旎的回答:“我和他是朋友,見面又能怎樣呢,下班時間不耽誤事吧。”

葉南洲面色陰沉:“你還真當他拿你當朋友?”

溫旎抿唇,鑒定地說:“我們只是朋友。”

她在他身邊多年,除了唐夭這個朋友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朋友了。

唐夭是她大學時候的同學,陸深是她的初中同學,好像她除了同學再也沒有在社會上結交過朋友。

為什么呢?

是她一門心思都在葉南洲身上嗎?

她想換一種生活方式,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圍繞著葉南洲轉。

她這么堅定,葉南洲卻不認為,冷聲道:“你是我的妻子,和男人保持距離。”

“那你為什么只要求我,不要求你自己,什么時候你能和路曼聲保持距離?”溫旎盯著葉南洲反問。

葉南洲唇抿成了直線,不容置喙:“這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

“可我覺得性質都一樣。”

溫旎很平靜,他做不到的,也不能要求她一定要做到,她已經做得夠多了。

“我的朋友并不多,男性朋友就更少了。再說了離婚后,我們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你總不能什么都想要吧。”

聞聲,葉南洲手擰成拳頭,壓制他的怒火。

她是覺得嫁給他之后失去自由了?

還是說陸深會成為她離婚后新的目標。

葉南洲盯著溫旎,沒有說話,他只是微瞇著眸子,里頭暗藏危險。

翌日。

城市美化,增添了一批環衛工人在打掃街道。

剛好葉氏的慈善活動還沒結束,只要屬于葉氏管理的地方,都會派人去給路過的工人放發水。

已經準備了大幾百箱在倉庫里。

溫旎在倉庫清點,便讓人去匯報給葉南洲。

剛好葉南洲從外頭回來,他面色冷漠,聽著別人匯報工作。

“葉總,下午一點,已經安排好人準時去送。”

葉南洲看向不遠處忙碌的溫旎,語氣冷淡地喊:“溫秘書。”

溫旎趕緊過來:“葉總。”

“你下午沒事的話,一起去。”

話落,在場的人都很意外。

這種活有苦又累,沒有女生愿意去。

都交給了男士。

溫旎是全場唯一的女生。

外頭太陽大,再加上溫旎穿的裙子,高跟鞋,不方便蹲下,也不方便走路的,她去也不合適。

可葉南洲的話沒有人不敢聽。

溫旎也得聽從安排,便道:“好的,葉總。”

“嗯。”

葉南洲沒有再看她,漠然地朝著辦公室方向走。

“溫姐,我陪你。”李婷想給她分擔。

“不用了。”溫旎道:“人手夠了,多你一個也做不了什么事,你留在辦公室。”

下午一點,太陽最大的時候。

在路上打掃的環衛工人也沒閑下來。

溫旎提著水往馬路上走,就走了一會,身上冒著熱汗。

她一個一個送過來。

這些環衛工人大多數年紀都大,有人關懷,心存感激,連忙道謝。

她送了好幾箱之后。

“小姑娘,慈善活動,給我們幾個也拿點水唄。”

幾個男的是路人,見溫旎穿著裙子,里頭穿的絲襪,會投來有色眼鏡,借著拿水的名義調戲。

溫旎也知道他們在看哪,后退了幾步,擰著眉道:“水是給環衛工人的。”

“這是區別對待啊。”

幾個男人的目光從溫旎身上從下往上打量。

溫旎不喜歡被這樣注視,也很強硬:“我們的車子上那幾個大字看得懂吧?只針對環衛工人發放水!”

他們還想對溫旎動手動腳,結果:

“你們干什么呢!”

跟著過來發放水的大部分是男士。

見溫旎被人調戲,便過來阻止。

那幾個男的也不好對付,趕緊又走了。

“溫秘書,你沒事吧。”同事關心地問。

“沒事,把這里發放了,我們就收工了。”溫旎擦了擦汗。

正好,一道視線正注視著這一切。

辦公室里,一個穿著西裝,皮膚白皙,長得俊俏的男人朝著葉南洲看一眼,忍不住笑著道:“南州,在這盯著做什么,下去盯著啊。”

他是葉南洲的朋友。

葉南洲站在窗戶邊上,目光卻一直看著外面。

看著樓下賣力的溫旎。

去給環衛工人送水,她都十分有禮貌,不會因為身份上的偏差而嫌棄。

也會有幾個素質不行的路人。

他眸色銳利,見有人盯著溫旎瞧,更加不高興。

“少管閑事。”葉南洲斜了男人一眼,冷聲說。

“昨天不來我們的局,也是為了你這個名義上的老婆吧。”霍晏喝著紅酒道。

昨天說好要去赴約喝酒,結果半路上放鴿子。

葉南洲擰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從來不會在意溫旎做什么,說什么。

以前也從來不會多看她一眼。

現在會為她一句話而惱怒,而變得不像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