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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唐夭二話不說就帶她回去。
溫旎卻沉默起來,心總覺得空空的。
愛一個人就是這樣吧,在意他的態度,也希望自己的情緒被重視著。
事實上,落差感還是很大。
就在這時,唐夭猛的一個急剎車。
還好溫旎系了安全帶,但是卻嚇了一大跳。
“臥槽,到底誰擋在我車面前,一下子還這么多車攔我的路!”唐夭路怒癥犯了,大晚上的來這一出人都嚇死了,還好她開車技術穩。
溫旎被車燈照得眼睛看不清楚。
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而后,車門卻被打開了。
唐夭本來還想罵人,看到來的人罵人的話憋在心里沒有出口。
“已經很晚了,和我回去吧,有什么回家說,我已經回來了!”葉南洲站在車門邊上,用最平靜的話語與她說。
聞聲,溫旎便抬起頭來,只見葉南洲那張放大的臉在面前,他似乎來得比較匆忙,衣服比較凌亂,然而她的心還是冷的。
不是沒空回家?
不是找不到人?
她要離開,他卻急了,他又在急什么。
溫旎道:“我要回去,這里不是我的家。”
“你是我的妻子,怎么就不是你家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葉南洲再次道。
溫旎卻笑出聲來,抬頭看向他:“不是離婚了嗎?好的時候你的全部都是我的,不好的時候離婚幾千萬加一棟別墅,按道理來說我是占了便宜的,可男人的話也不可信,都是騙鬼的!”
葉南洲卻道:“你與我去領離婚證了嗎?”
這話又讓溫旎臉色一變:“離婚協議書都簽了。”
“正確的程序,只有領證才是真正的離婚!”
溫旎又抿唇:“那有怎么樣?這不和離婚沒有區別嗎?”
葉南洲的手搭在車門上,用最耐心的語氣與她說:“有區別,不管以前我們的婚姻怎么樣,拋開那些不說,現在你是我的妻子,我所有的一切都與你共有,我的房子,我的公司,也包括我的榮譽,只要在我名下的都是你的!”
溫旎又譏誚的語氣道:“現在話說得好聽了。”
“是事實。”葉南洲真摯的眼神看著她:“我知道你還生我的氣,對不起,我不該弄疼你,也不該對你發脾氣,以后我會注意的。”
溫旎看著他,通過他的眼神,確實很真誠,也已經到很卑微的地步。
她也容易心軟。
比如他的話說出口,就讓她的氣消了很多。
下一秒就要原諒他了。
可經過這么多次的教訓,她就算是傻瓜,也會警覺起來:“為什么要這樣呢?明知道傷害無法逆轉,為何還要這樣做?”
葉南洲猶豫了一下,眼底的神色也很復雜。
他其實也怕有下一次。
只是他舍不得溫旎離開,哪怕一夜的分別,在這一段時間里也是很痛苦的。
溫旎見他回答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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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把你們的車挪開,不僅擋著我們的路,也擋著別人的路了,葉南洲,就算你有錢有勢,也不能影響到別人正常行駛吧。”
葉南洲的拳頭握了又握,問道:“要是走了,你和孩子該怎么辦?”
溫旎想聽的從來都不是這句話,心里很不舒服,嘴上卻還是說:“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嗎?在你和路曼聲在一起的時間里,我不也活得好好的,如果你說孩子出生的問題,我有朋友,也有父母,他會健康地出來,根本就不用你操心。”
她的話也很決絕。
葉南洲擔心是在擔心,更擔心溫旎以后的生活。
與他在一起,現在是幸福的,可將來某一天他不再是自己,變成了一個會傷人的野獸,對她來說才是最痛苦的吧。
他心有不甘,卻也得為現實考慮。
看著溫旎冷漠的臉,他也在擔心他做的決定,他怕他的決定是錯誤的。
讓溫旎受到傷害。
“是回你爸媽那嗎?”葉南洲淡聲問。
“嗯。”溫旎回答。
葉南洲看著她的肚子:“你想回去也可以,但要好好照顧自己,別受傷了,這段時間就別再亂跑了吧,以免發生危險,我不知道孩子出生時,我能不能到場,但我一定會給你們母子最好的安排。”
溫旎以為他還會說好話,但他的話像是訣別,這有點讓她看不明白,擰著眉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想回去,我不攔著你。”葉南洲淡淡的說:“唐夭送你,但我也要派人跟著你,看到你安全到家才行。”
話完全沒說到點上。
沒有好好解釋,也沒有好好哄她。
她的氣更大了。
“好,那麻煩你讓開!”溫旎的語氣更冷。
葉南洲識趣地拿開了手,溫旎便狠狠地關上了門,眼神沒有再看他,冷冷地直視著前方。
唐夭在一旁做隱形人。
還以為葉南洲能把溫旎勸回去。
既然都追過來了,肯定是在乎溫旎的。
結果到最后就這?
她都想不明白怎么到這個地步。
可看著溫旎的臉,她自然是站在好友這一邊。
前面的幾輛車紛紛讓開,沒有再堵著她們。
唐夭也緩慢地行駛著。
溫旎表面上裝作不在乎,可心里卻在乎得很,在意葉南洲有多愛她,又能為她放棄什么。
可好像什么也沒等到。
她還是忍不住看向反光鏡,這是她唯一能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能注視到他的地方。
她看到葉南洲的身影,站在原地,目光是盯著她們這輛車,那眼神似乎是很舍不得……
這讓溫旎有點崩潰,心似乎也在疼,隱隱作痛。
她還是愛葉南洲的,痛感也就越發明顯。
她想收回視線,可眼神卻扭不過來,直到他蕭條的身影看不見,而她卻還想透過反光鏡看看他的存在。
哪怕他說一句,能不能不要走。
沒有。
什么都沒有。
溫旎又靠著椅背,頓時覺得身體要虛弱了一樣。
“你舍不得為何要說這些話,眼看他就要帶你回去了。”唐夭看到了溫旎的情緒,她很舍不得離開葉南洲。
溫旎道:“可能在作吧,女人在愛情里尋求男人的在意,就會作一點,要是對方在乎,那作對了,不在乎就變成了小丑,比如現在的我,啥也不是,他寧愿看著,也沒有留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