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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在他們面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被所有人都認定,中毒,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的白墨。
夜無憂下意識地將溫旎給護在身后,“我要帶她離開這兒。”
白墨沒有接話,他一個收拾,小丑爺便帶著人將他們給包圍。
他們被帶到另外一處安全的地方。
可前腳剛到,后腳就被人重要通報,“少爺,不好了,路溯反了!”
白墨嘴角勾勒著一抹冷笑,路溯反是遲早的事,只不過夜無憂帶著溫旎逃出實驗室,加快了路溯反的過程。
“夷族的事跟我們無關,你也不想把阿音給扣在這種水深火熱的地方吧?”夜無憂抓住溫旎的手,他雙眉高高地沉皺。
此刻,他的神情嚴肅沉重,好似覆了一層陰霾。
白墨沒有接話,他對著小丑和其他人吩咐,“所有人防守……”
“少爺,族人都被路溯給策反了,我們身邊現在沒有多少人可以用。”手下低著頭站在白墨面前。
白墨的臉色微微變得難看。
彼時,戾氣從他的眼底竄出,瞬間就包裹了他的全身,他就像是從地獄里面走出來,暗夜的王!
白墨呵斥,“帶著溫旎先走,把溫旎送到葉南洲的身邊去!”
“是。”
小丑爺是白墨身邊的親信,他最了解白墨的心中想法。
白墨想要留下來戰斗,他是夷族人,也是法老的兒子,現在族中內亂,他需要扛起的責任不少。
從夜無憂叫溫旎“阿音”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明白了所有。
在阿音小時候,阿音在奴隸營里,在實驗室里,夜無憂作為父親最出色的作品,他和阿音之間有牽扯。
那么,那些鑒定報告都不如此刻。
或許這次的見面,是最后一面。
白墨伸出手,想要撫摸著溫旎的臉龐,可還沒有觸及,他的手又縮了回去。
他不太敢。
溫旎呼吸沉重,她下意識地避開。
想過很多種的可能,她和夷族之間的聯系,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是法老的女兒!
以前上學的時候,她最羨慕同學有哥哥姐姐,還傷心難過自己一個人。
做夢都渴望自己能有個哥哥,現在真的有了,但她不知道為什么,卻開心不起來。
“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路溯的聲音從遠到近,很快,路溯就帶著人將他們給包圍。
看到路溯那張陰沉如寒霜所覆蓋的臉,溫旎和夜無憂的臉色十分難看。這段時間,路溯可沒少折磨他們。
白墨卻擋在他們的面前,“路溯,你真的以為你能做夷族的王?”
這一刻,無論是為夷族,還是為了身后的妹妹,白墨都不會退縮。
路溯放聲大笑,“白墨你難道沒看到我身后的這些人。這些人都愿意歸順我,法老統治的時代已經過去,而且法老現在在我手上,如果你不想他死,你最好是束手就擒。”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巨響,炸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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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炸出一個火花,巨大的熱浪襲來,這些人被熱浪給掀翻。
但夜無憂和白墨同時去護溫旎,只是夜無憂沒有白墨動作那么快。白墨將溫旎給護在身下,在察覺到身體沒有其他異樣時,白墨迅速地翻身而起。可是,他大腦昏昏沉沉,整個人好似踩在棉花上。
溫旎注意到白墨臉上的蜿蜒流下的鮮血,她瞳仁震驚,想說話,可是她的脖子好似被一雙無行的大手給卡住了脖子。
溫旎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白墨就用力地把溫旎給推出去,“去找葉南洲!別再回來!”
溫旎踉蹌一步,險些摔倒的同時,一雙有力的大手圈住她的腰身。
幾乎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槍聲震耳欲聾。
夜無憂拽著她一直往前。
而白墨,則是被路溯的心腹給困住,小丑爺以命相搏,不得不停下所有的動作。
路溯雖然滿臉的泥土,可他嘴角的那抹深笑,還有他的大白牙足以說明一切,他高高在上,勝券在握。
“白墨,真沒想到你會有這么深的心機。我還真以為你中毒了,沒想到,你居然是假裝的。我真的是看輕你了。”
他還想著在宴會上動手,沒想到今日夜無憂帶著溫旎出逃,直接將他的計劃給提前。
但幸好,讓他見識到了白墨的手段。
白墨嗤之以鼻。
在路溯走過來近身時,白墨快速地出擊,路溯身邊的手下迅速反應,但被路溯抬手給制止。
路溯和白墨打起來。
路溯嗤聲:“白墨少爺真的是深藏不露,今日要不是夜無憂和溫旎,我還真不知道,原來白墨少爺會這些。”
白墨的拳腳功夫不低,可是他面對的人是路溯,路溯的手里面不僅有法老,還有槍支,他現在還有人。
小丑現在被路溯的人給制服,路溯跟白墨對打,那也不過是想要逗逗白墨。
就在白墨一記手刀向路溯劈過來的同時,路溯卻掏出腰間的手槍,直接對準白墨的腦袋。
白墨毫不畏懼,路溯不會打死他。
但……
“砰!”
路溯接連開了兩槍,一槍對準白墨的肩膀,一槍對準白墨的腳,小丑撕扯著嗓音,整個人像瘋狂的野獸般就要沖過來。
“砰!”
路溯壓根就沒有給小丑爺這個機會。
“路溯!有什么你沖我來,你不要在這里濫殺無辜!”白墨咬牙切齒,聲音從牙縫中迸發。
小丑跟在他身邊很多年,在白墨的心中,小丑早就已經形同家人,他不允許小丑因為他受到傷害。
路溯嘴角劃過一抹諷刺又得意的笑,“要我不殺他也不是不行,小丑,你是一個可塑之才。你要是愿意為我所用,我就饒過你。”
“你想都不要想!”小丑眼底逼仄,卻有著一股傲氣。
白墨既然出聲維護小丑,那就絕對不會讓路溯殺了小丑,白墨雖然中了兩槍,但這對白墨而言,壓根就不算什么。
白墨擋在小丑的面前,眼神中劃過一抹狠意,“路溯,你敢!”
路溯嘴角是更深的笑,“白墨,你現在是階下囚,我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