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題模式:
“真的是你救過我?”
不等路曼聲把話說完,葉南洲的嘴角便劃過一抹諷刺。
葉南洲現在站在路曼聲的面前,他一米九的高個如山一樣壓迫,尤其是葉南洲眼底的那抹黑冷。
此刻的葉南洲,睥睨傲物,整個人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般。
路曼聲看著現在的葉南洲,她只覺得十分陌生。
就算之前的葉南洲對她疏離冷漠,可從來沒有那一刻像現在這般。葉南洲對之前的事也有所了解。
騙不下去了,那就不騙了吧。
何況,葉南洲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對她的冷漠一次比一次明顯,她呢,現在也放棄了。
“是不是我,現在對你來說有什么影響嗎?葉南洲,你心底都是溫旎。可是,你和溫旎之間相隔著什么,不用我來給你明說吧?”
路曼聲嘴角笑意更濃。
葉南洲沒說話,眼底的鋒芒更甚。
有人對路曼聲用更殘酷的刑罰,葉南洲也只是冷眼看著。
他和溫旎之間的身份區別,不用路曼聲來提醒他。
溫旎這邊。
夜無憂帶著她一直往前。
溫旎整個人虛軟無力,甚至她還犯惡心,不知道走了多遠的距離,溫旎再也撐不下去,她大吐特吐。
看到這樣的溫旎,夜無憂十分憂心,“溫旎,我們到葉南洲那里還要很久,你必須要振作起來。不然,路溯的人馬就追過來了!”
夜無憂帶著溫旎,那是一刻都不想停下來。
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溫旎必須要平安。
溫旎又何嘗不知道呢?
可是,一想起她和法老之間的關系,想到法老殺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的實驗,溫旎整個人就不受控制。
還有存在腦海中的那些記憶。
她是法老的親生女兒,那又是誰,帶著她在奴隸營里做實驗?
她現在滿頭的思緒。
她靠在樹上,大口的喘氣,“夜無憂,如果我跑不掉的話,你先跑吧,你不要再……”
“你讓我丟下你,你覺得可能嗎?”
夜無憂抓緊溫旎的手,同時眉目中是一片篤定。要是真能把溫旎給丟下來,當初在溫旎中毒時,他就不會舍身相救。
更加不會只圍繞在她的身邊,越發不會再次踏入他不想踏進的夷族。
溫旎苦澀的一笑,“法老不會讓我死,路溯也不會讓我死。可是夜無憂,你不一樣。我不想你死。”
夜無憂扣住溫旎的肩膀,“溫旎,當初你在奴隸營里,是你鼓勵了我和紅綢,也是你保護了我們。如果沒有你,沒有我和紅綢的今天。你不能死你聽到沒有?你不是還想和葉南洲在一起?”
溫旎整個人很疲憊,明明她努力的想保持清醒,想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卻越來越重。
她怕是撐不住多長時間了,夜無憂要是丟下她,他可以跑得更快。但是夜無憂要是帶著她……
溫旎虛弱又蒼白的笑出聲,“夜無憂,我
主題模式:
如果她不能活下來()•(om),那這也是她的命,她也不再連累誰。
夜無憂意識到溫旎說話聲越來越弱,他用力地搖晃著她,“溫旎,你一定要清醒點。我知道,路溯對你用了非常的手段,但是活下來,求你活下來,有我在,我是你最好的解藥,你不會有事的!”
夜無憂失聲怒吼,眼角含淚,可是,溫旎已經閉上了眼睛,她現在一點反應都沒有。
“王八蛋!”夜無憂怒咬著后槽牙,眼底劃過的卻是路溯的那張臉。
他對路溯厭惡到極點,是真的恨不得將路溯給千刀萬剮。
路溯禍害了這么多人,在夷族掌權這么長時間,把自己的女兒變成法老的女人,鳩占鵲巢這么長時間。
路溯竟然還不肯放過溫旎!
要不是路溯拉著溫旎做實驗,不給溫旎下毒,溫旎也不至于變成這個樣子。
這一刻,夜無憂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沖到路溯的面前,將路溯給碎尸萬段。
不過,目前最重要的卻是逃命,他可以死,但是溫旎絕對不能有事。
他背著溫旎,一路往前跑,一點都不敢停下來——
路溯這邊。
他雖然是跑了,可是他傷得也不輕,小武在安頓好他后,轉身就要走,卻被路溯給呵斥住,“你覺得你現在跑回去,能把她給救下來嗎?”
小武現在就只有一個念頭:把路曼聲給救出來。
從路曼聲來到夷族開始,他就一直跟著路曼聲,他看到過路曼聲原來的樣子,很美麗。
但哪怕路曼聲變成了阿音,對小武而言,他始終記得第一次見面的路曼聲。
他的職責是保護路曼聲,那這將是他一輩子的責任,他怎么都不會忘記。
小武低著頭,“路長老,我現在要回去救大小姐。大小姐被留下來,肯定很危險。”
小武的手狠狠地攥緊掌心。
雖然路溯在所有人面前都表現出一副不愛路曼聲的樣子,可是!路曼聲是路溯親生女兒這點,永遠都無法改變。
路溯并不認同小武的想法,“你現在就算回去,你也改變不了現狀,反而還會把自己的命白白給搭送進去。我勸你還是不要在這里異想天開,以你的能力,那就是在以卵擊石!”路溯大口的喘息。
要不是沒有反擊的能力,要不是被葉南洲給突襲,他現在也不至于是現在這個樣子,明明,他已經對法老出手。
明明,白墨也被他制服了。但是,卻突然出現了一個葉南洲。
路溯也很火大,但是也沒有辦法。
因為現在回去就是送死。
“難道就讓大小姐死在哪里?”小武不甘心,為路曼聲不平衡。
路溯的嘴角劃過一抹冷笑,“她不會死在那。我們是有能力改變現狀的,一切都能更改,我們現在只是時間問題。”
小武沒有說話,他只是一個手下,而他跟在路溯身邊這么多年,路溯是什么人,小武再清楚不過。
路溯從來都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