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走后,發現孕檢單的葉總哭瘋了

第492章 是你嗎

是白墨。

白墨臉色陰沉,大步凜然的走過來。

他一個眼神,小丑爺便會意,他立馬去拉女人。

女人意識到白墨的怒火,現在也不敢留在現場。不過,溫旎姿態冷漠,看起來就像是一只高貴的白天鵝。

“溫旎,對不起。”

白墨站在溫旎面前,一臉自責。

溫旎言語中帶著幾分疏離,“這不是你的問題。我答應來這邊,第一點是路溯,來時我就跟你說得很清楚。你什么時候開始你的計劃?”

她做事,不想被動。

白墨:“今天你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就開始行動。只要我們已出現,路溯一定按耐不住自己。”

這叫引蛇出洞。

溫旎點頭,“行。我住這邊,沒有什么急事,不要讓誰來打擾我。還有,我剛剛聽到你的人說,你們有意要把夷族的掌權給到我?”

說著,溫旎抬頭看向白墨。

溫旎那雙黑眸,沉沉地落在白墨身上,不容白墨有絲毫的逃避。

白墨沒有說話,他和父親的確是有這樣的心思。但是,本來是想跟溫旎好好溝通,用行動去打動溫旎,沒想到,竟然被一個不知死活的人給說出來。

白墨雖然生氣,但更多的卻是無可奈何。因為溫旎……

溫旎的那些遭遇,過去,他永遠都無法抹平。

“溫旎,都過去這么久了。難道我們做的這些,還不足以讓你原諒我們嗎?我們是不知道你的身份,尤其是父親。父親知道了,一心想要彌補你。你不知道,你不想住的那個房間,那可是父親一個人親造。”

白墨呼吸一緊。

既然溫旎有所意識,他便選擇坦白。不過,他的這些話卻讓溫旎很不舒服,白墨字字句句里都是對法老的維護。

溫旎感動不起來,“我過去的那些記憶篡改不了。后面的這些事你們也改變不了。”

“那人人都有過去,現在夷族都變好了。難道……”

“你別跟我說這些。不是我不原諒,而是我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去接受這個事實。我所接受的教育是在京城,我的父母都在京城。而且我對過去一無所知。葉南洲已經死了……”

“溫旎。”白墨抓住溫旎的雙肩,他抿著唇,沉聲道:“我知道你這些年一直都在調查葉南洲的死。我們沒有做任何的手腳,你查到了,的確跟父親沒有任何關系。我們所做的努力你也能看到。你能做戰地記者,你能去幫助那些窮苦受傷的人,為什么你不愿意和我們相認?”

白墨把溫旎帶回來夷族的重要目的,不僅是路溯的死,將掌權給到溫旎。

還有——想讓溫旎在夷族,想讓溫旎想起過去。

溫旎喉間一緊,霎時間就好似有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掐住她的脖頸,她猛地一下窒息。

“為什么一定要追問我?我來到這邊是來辦事的。如果你覺得那些事情不重要,那我走。”說著,溫旎就將白墨的手一把給推開。

溫旎轉身背對著白墨。

誰能接受自己的親生父親,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呢?

白墨說,法老一心實驗,很多的權利都在路溯手上。但法老沒有癡傻,沒有昏迷,法老對路溯的行為都是知道的,默許的。

法老現在退位,無非是想要白墨去改造夷族……

“好了,你休息吧。我不會逼你,也不會讓任何人來打擾你。”白墨深呼吸,他說完,把空間留給溫旎。

他走后,有人過來給溫旎送來了很多吃的,食物琳瑯滿目,溫旎一口都沒吃。

溫旎把星月給拉到跟前,“你肯定餓了吧。你多吃點。”

星月一個人,顛沛流離,沒見過這么多好吃的,溫旎就想著,既然把他給帶過來了,那讓他一飽口福。

但她沒想到,星月一口都沒動。

星月把一雙筷子拿起,遞給溫旎,他一雙黑曜石般的眸子,希冀地看向溫旎。

溫旎揉了揉他的小腦袋,“好,我們一起吃。”

第二天。

因為要出去,溫旎不放心星月,于是找到小丑爺,“我不想出現那個女人那種情況。你找個人,給我好好地看著這個孩子。”

“是,大小姐。”

小丑爺對溫旎的話,那是畢恭畢敬。

溫旎走之前,又交代星月,“這邊跟s國那邊不一樣。你真的不要亂跑,等我回來,到時候我帶你一起走。”

星月點點頭,目送著溫旎離開。

溫旎和白墨匯合,他們一起走在夷族的街頭,這跟溫旎五年前過來看到的戰亂和滿目瘡痍不一樣。

夷族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甚至,還有人民認出了白墨,他們揚手跟白墨打著招呼,“白墨少爺。這位是你的未婚妻嗎?”

“不是,這是我妹妹,阿音。”

白墨很自然的跟他的子民介紹著溫旎。看到人們臉上那淳樸的笑容,溫旎也是回以笑容。

白墨一直拉著溫旎的手,甚至邊走邊跟溫旎叮囑交代,“路溯肯定會出現。你跟在我身邊,不要亂跑,不要掉以輕心。”

“嗯。”

溫旎沒有二話。

但是!

即便白墨安排好了一切,但人很多,動亂一開始,溫旎就被沖散了。滔天的火光和沖擊力,溫旎下意識地想要逃跑保命。

沒想到,好幾個人將她給團團圍住。

就在溫旎內心一緊,打算和這幾個人智斗時,她看到,一個男人出現在她的面前。

那張銀色面具觸動溫旎內心。

溫旎抓住他的衣領,即便現在已經有意識,可她不敢亂他的心。

直到——

男人把周邊所有的人給清除搞定,男人扣著溫旎的腰,“我把你送回白墨的身邊。”

沙啞的聲音和葉南洲曾經低凜溫潤的聲音那是判若兩人。

但溫旎覺得,這一切沒有這么的巧合。畢竟她和眼前的這個男人從未見過面,前面那次,可以是他在救白墨,想跟白墨合作。

但這次。

他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出現在她面前呢?

趁著現在沒有戰亂,她一只手環住男人的腰身,一只手抓住男人的面具,啞聲道:“葉南洲,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