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走后,發現孕檢單的葉總哭瘋了

第618章 不要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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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夭呵斥一聲,“你要干什么,嫌害我們還不夠嗎?”

這聲呵斥定住唐寄年,他愣愣地看著唐夭,好半天沒回過神。

顧南橋火上澆油,假裝痛苦地皺著眉頭,“哎喲,很痛,想針扎一樣,唐夭,你快幫我看看,是不是我的腳怎么了。”

唐寄年立刻給他蓋上被子,冷哼一聲,“顧少,我幫你叫醫生吧,唐夭不懂這些。”

“關你什么事。”

唐夭沒給唐寄年好臉色,起身檢查顧南橋的雙腿。

她的動作小心翼翼,似乎面對的不是一雙腿,而是一雙絕世珍寶。

唐寄年的心像被什么東西瘋狂蹂躪,痛得他差點窒息。

憤怒地看向顧南橋,對方正一臉得意地看著他。

唐寄年更惱怒,不過他知道不能發作,這樣換來的是唐夭的厭惡。

好一會,平復心情后,唐寄年微笑開口,“唐夭,我有事想跟你談,跟我出去。”

“有什么你在這里說吧。”

唐夭頭都不抬,拿起桌上的蘋果開始削皮。

“這里有外人。”

唐寄年找借口。

唐夭看了顧南橋一眼,嘴角上揚,“顧少不是外人,有哪個外人能夠不要命救我,就算有我也不會再把他當成外人。”

這話不僅唐寄年愣住,顧南橋也呆了。

激動地看著唐夭,顧南橋舉手保證,“相信我,以后我不會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我一定一定保護好。”

唐寄年嗤笑。

唐夭擰著眉頭,側目看他,“不是說有事談嗎?不說的話就請你離開吧,不要打擾我們。”

唐寄年爆發,沖過去把唐夭拉起來困到墻邊,怒聲質問,“什么你們,你再說一遍,你跟他是什么關系。”

“就是你想的那種關系,怎么,不可以嗎?”

唐夭鼓起勇氣跟他對視,暗暗告誡自己不要被他的眼神和情緒影響。

唐寄年捏著她的下巴,被顧南橋打斷。

顧南橋冷聲警告,“唐先生,如果你在不放手,我不介意和葉南洲一起對付唐家,到時候京城再無唐家,你信不信。”

唐寄年無奈松手,他可以為自己的事情意氣用事,但不能賠上整個家族。

痛苦地看了唐夭一眼,終于問出心里的猜想,“你們在一起了?”

唐夭頓了頓,輕聲應一聲,“嗯。”

唐寄年哈哈大笑起來,沖唐夭咆哮,“就以為他救了你,所以你答應跟他在一起。唐夭,這種苦肉計你還相信,你是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嗎?”

“對,就因為他救了我,怎么了?我不僅和他在一起,我還要嫁給他。所以,唐寄年,麻煩你以后不要再糾纏我。”

唐夭幾乎是吼出來的,吼完之后繼續削蘋果,沒有再看唐寄年一眼。

甚至于唐寄年什么時候離開都不知道,直到顧南橋嘆氣提醒,“再削下去,就剩蘋果的心了。”

唐夭這才發現自己不是在削皮,是在削蘋果。

手里的蘋果差點被她給削沒了。

“對不起。”

唐夭低著頭。

這聲對不起包含了很多。

顧南橋苦笑,“我想趁火打劫,唐夭,如果我現在跟你求婚,你會答應嗎?”

他知道唐夭剛才的話多少是為了讓唐寄年不再騷擾她,但顧南橋想趁人之危一次。

看著唐夭低頭不作聲,顧南橋不死心又問一次,“如果嫁給我就可以擺脫唐寄年,你愿意嗎?”

唐夭抬起頭,滿含淚花地看著他,“這對你不公平。”

顧南橋凄涼一笑,“那倒沒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你對他沒有那層意思,我看得出來。既然這樣,我喜歡你,做你的擋箭牌又如何呢?”

唐夭哽咽,完全不知道說什么好。

就這樣,兩人談成了婚姻這樁本應該慎重的事。

隔天清晨,溫旎從唐夭口中得知這件事時,嚇了一跳。

不可思議地看了唐夭好久好久,直到對方苦澀一笑,猜到了什么。

溫旎拉起唐夭的手,低聲勸,“趁事情還沒傳出去,你趕緊跟他解釋清楚,這婚我們不能結。”

唐夭搖頭,“我想了一個晚上了,也想通了。溫旎,我沒有多少時間了,對吧,既然是這樣為什么不嫁一次再離開呢?”

這話,溫旎不知道怎么回答。

除了心疼唐夭之外,還是心疼。

唐寄年是第一個收到唐夭和顧南橋結婚的消息,時間定在下個星期天。

那一天他拒絕了所有人的探望,把自己關在病房里,盯著天花板一整天。

從那天之后,唐寄年沒再去找唐夭,不過卻安排人重新整合了畫展,并且私下給投資人一大筆錢作為酬勞。

新娘子倒是很開心,每天和溫旎一起逛街買買買,付了錢直接讓工作人員送到家里去。

而這個家也是顧南橋給她新買的別墅,距離溫旎家只相隔一條街。

日子似乎按照唐夭期待的去發展,她越來越喜歡這樣的生活,如果能夠恢復健康,對她來說再也沒有任何奢求了。

每每有這樣的念頭,唐夭立刻掐斷,害怕老天收回她即將結婚的恩賜。

夜來臨,明天就是婚禮,是她出嫁的日子。

唐夭從酒吧搖搖晃晃走出來,看到一輛熟悉的車便走過去。

拍了拍車窗,唐夭喊道,“送我回家,快點。”

車內的唐寄年聽到聲音,打開車窗看到唐夭,眼里立刻亮了。

他打開門,等人上車后湊上去,“美女,投懷送抱這種事,可不好哦。不過,哥今天心情不好,愿意讓你任性一次。”

唐夭呵呵笑,報了個家里的地址,“告訴你,明天我就結婚了,你知道嗎?有個人依靠的感覺真的很好很好,這種安全感真沒法形容。”

“呵,巧了不是?我的心上人明天也結婚了,我跟你說。老天真會開玩笑,它說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讓我一直不敢表白,你說說,你說說愛一個人卻不能和她在一起,還要看著她跟別人在一起,得多痛苦。”

“對,痛苦,痛苦就喝酒。”

唐夭根本不知道身邊的人是唐寄年,唐寄年也不知道,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最后目光碰撞,嘴唇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