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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保鏢急忙照做,他打開籠門,動作十分粗魯,直接把小希拽了出來。
小希還想要反抗,男人直接一耳光上去,她被打倒在地,大腦嗡嗡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吵死了。”面具男揉揉太陽穴,“暗一,我讓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樣了?”
“白墨已經去了京城,溫旎和葉南洲在來的路上了。”暗一把自己打探到的情報全部匯報出來。
面具男滿意的點點頭,“還有之前我讓你準備的那個女的,你都準備好了嗎?”
得到肯定的答復以后,他嘴角微微上揚。
接下來就要有好戲看了。
溫旎這邊。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她和葉南洲一起落地。
就在兩個人準備去拿行李的時候,前方一陣騷動,緊接著就有一群人沖著他們這邊快跑過來。
葉南洲急忙握緊溫旎的手,可是這些人太多了,而且又是沖著他們這個方向跑過來。
很快他們兩個的手就散開了。
葉南洲一手拿著行李箱,四處張望著,想要盡快找到溫旎。
可是眼前一張張陌生的臉龐,他始終沒有見到自己想見的那個人。
溫旎這邊也是一樣。
就在她急著找人的時候,身后走過來一個黑衣人,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袖子里拿出一個注射器,直接扎在她的身上。
他把注射器里的所有藥物全部注入了溫旎體內。
這是上好的迷藥,見效很快,不到半分鐘的功夫溫旎就感覺頭暈腦脹。
緊接著她的身子往后一躺,直接就被黑衣人帶走了。
等他們兩個離開機場后,擁堵的人群也是四散開,葉南洲還是沒有看見溫旎。
他正準備拿出手機來打電話,身后突然傳來一道手機的聲音,“南洲,我在這里。”
他回過頭,‘溫旎’就站在他的身后。
只一眼,葉南洲心里猛地一沉。
她們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但凡換個人過來,都會把眼前這個女人認成是溫旎。
唯獨他不會。
他和溫旎生了兩個孩子,彼此再熟悉不過,他怎么可能認錯人呢?
但這個女的突然出現在他面前,而溫旎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怕這其中有暗夜組織的手筆。
尤其現在就把事情戳破,打草驚蛇,還不如將計就計,看看能不能從這個女人嘴巴里面套出一點消息來。
他不動聲色的走過去,“剛剛你去哪了?”
“我被擠到那邊去了,南洲,咱們兩個先找一個酒店住下吧。”女人握住她的手,對著他笑了笑。
她明顯是接受過專業的訓練,就連微笑的時候,嘴角上揚的幅度都和溫旎一模一樣。
葉南洲往后退了一步,避開了和她的肢體接觸,“我之前已經訂好了酒店,咱們直接過去就行。”
“南洲,到酒店以后給孩子們打個電話,我想他們兩個了。”女人為了坐實溫旎的身份,還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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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提起孩子。
在她看來,作為一個母親,不管去到什么地方,心里最記掛不下的肯定是親生骨肉。
葉南洲全都答應了。
回到酒店后他給星月打過去視頻電話,星月一改往日的活潑,他盯著屏幕那邊的女人,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對勁。
奇怪,怎么今天的媽媽看上去那么別扭?
女人倒是不停的關心他,就差把慈母這兩個字刻在臉上了。
葉南洲簡單應付幾句后就掛斷了電話,這家酒店是江芙名下的,是他的地盤。
剛剛他也讓保鏢去查了,酒店里面并沒有可疑人員在,接下來該他套話了。
溫旎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以前站了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
她冷聲道:“閣下既然大費周折的把我請過來,那又何必以面具示人難道你的真面目就那么見不得人嗎?()•(m)”
面具男哈哈大笑。
他找來贗品的照片,直接拿給溫旎看,“這個女人和你長得像不像?現在她和你老公共處一室,孤男寡女,你說他們兩個會發生什么?()•(om)”
他真是想想就興奮。
溫旎看了看四周,又衡量了一下眼前男人的武力值,背在身后的手不停扭動,很快就掙脫了繩索。
不過這一點她并沒表現出來。
她的冷靜超乎面具男的想象。
面具男忍不住開口道:“你是不是沒聽懂我在說什么?我讓這個女人冒充是你,留在葉南洲身邊,他根本就認不出來,而你就乖乖的留在我這里吧。()•(m)”
“那我們兩個打個賭如何?如果他沒認出來,我要你做我的奴隸,如果他認出來了,那我就摘下面具,讓你看看我的真面目。”面具男的好勝心一下子被激起。
贗品是他歷經三個月精心打造出來的,每一個角度都和溫旎一模一樣。
就連聲音也聽不出端倪來。
這樣完美的贗品怎么可能騙不過葉南洲呢?
反正這兩個人同時站在他面前,他是分不清楚。
溫旎欣然應允,“這個賭我一定會贏,賭期是多久?”
“很快了,放心,到時候我會讓你們兩個團聚的。”面具男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惡意的笑。
不過隔著面具,這抹笑意并沒有其他人看得見。
他費盡心思準備這一切倒是不只是為了一個賭約,贗品身上早就被他下了毒,只要葉南洲和她發生了親密關系,那就必死無疑。
這樣一來,葉南洲死了,溫旎又落在他的手上,他不光可以得到整個葉家的財富,而且還可以用溫旎的生命來威脅白墨,換取整個暗夜組織的壯大發展。
這樣一筆買賣真是穩賺不賠。
面具男自認勝券在握,絲毫不慌,溫旎也沒有說話,她耐心的等著。
在出國之前,白墨給了她一個可以定位的電子設備,很小,大概只有小拇指的指甲蓋那么大。
她把設備放到了衣服的紐扣里,顯然面具男并沒有發現這一點,想必再過一段時間,白墨的人就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