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走后,發現孕檢單的葉總哭瘋了

第838章 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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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今本來是這么以為的。

直到無意中聽人說,陸衍也要接手這個項目。

她皺眉道,“項目不是已經給陸總負責了?怎么一個項目,還能分兩個負責人。”

助理諱莫如深地看了眼外面,悄悄湊過來,“是老董事長的要求。”

梁今眉毛皺得更深了,腦子里閃過這兩天陸薄年淡然的樣子。

她竟然一點也看不出來。

真的是陸薄年已經半點不在乎了嗎?還是掩飾得連她也看不出來半點異常。

真是越來越搞不懂陸父想干什么了。

梁今心緒不寧,直覺不能這么下去,索性就去了陸薄年那里。

剛進門男人就看過來,狹眸掃了一眼,就低下,“你來的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說,明天要出差飛濱城,出差兩天,你回去安排好樂樂。”

“這么著急?”

“珍珠港項目的乙方,就在濱城。”

梁今了解陸薄年,知道他這么說,就是一早就決定好了的。

對于他要帶上自己一事,梁今沒什么反應。

如果他不帶,梁今才要反對,身為秘書,還是這么重要的項目,當然要跟去。

至于樂樂也很好安排。

梁今沉吟了一會兒,沒什么壓力地說,“那我跟陸阿姨說一聲,讓她照看樂樂幾天吧。”

說完,她皺眉有點憂慮。

“怎么?”陸薄年察覺她情緒。

梁今猶豫起來,“就是想到了我媽……”

事情突然,她剛才只想到了樂樂,忘了現在家里除了一個樂樂需要照看,又多了一個梁母,樂樂有陸母看著,那她媽媽呢。

總不能把她也托付給陸母吧。

想到陸母要一個人照顧一老一小,兩個孩子,她就一陣尷尬。

“這也是我要說的,夜無憂找過我了,他回去想了想,你母親的情況現在轉移到專業的療養院,也許會好點。”

“可是那樣就……”

梁今不太情愿。

送去療養院,有專業人手照看,比她時間要多,可是相對的,她也會更少時間陪伴梁母。

本來梁母離開這么多年,就已經缺失了足夠多在她身邊陪伴的時間,現在好不容易人回來了,梁今怎么可能愿意把人放開。

就算退一步來講,讓別人照顧梁母,能不能放心還是一回事。

“不是要你現在就送過去,你不愿意,讓別人幫忙照看也行。”陸薄年緩下語氣,眸子閃爍著無奈。

梁今悶悶點頭。

她打了個電話給溫旎,拜托對方幫忙照看梁母。

溫旎很爽快地同意了。

但梁今心情并沒有因此好轉起來,她腦子里全是陸薄年前不久的話。

溫旎能照顧一時,照顧不了一世,這個問題早晚還是要解決的,而她是不是也該學著放手了?

這一晚回去,梁今格外沉默。

她以為掩飾得足夠好。

連樂樂都沒看出自己媽媽情緒低落,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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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梁母竟然看出來了。

“小今不哭,媽媽在。()•(m)”梁母把一顆糖放在她手心,溫柔的眉眼,柔和慈愛。

恍惚間,梁今還以為她恢復了。

仔細一看才知道不是,梁母還是那個樣子,只是可能看出她在難過,才來安慰她。

梁今鼻頭酸澀,忍住落淚的沖動。

梁母不知道她怎么越說,越難過了,有點慌張,重復著,“別哭……小今別哭。()•)”

梁今想起小時候她媽就是這么跟她說的,眼角帶淚,一笑,“我沒哭。()•)”

然后連忙擦干眼淚。

她不哭了,梁母才放開手。

“要去什么地方?”

梁母更慌張了。

一看她這樣,梁今瞬間歇了心思,急忙安慰,“沒什么,我說著玩的,媽你接著去跟樂樂玩吧。”

梁母跟樂樂玩耍的開心,聲音時不時陣陣傳來。

梁今無奈嘆氣。

算了,等回來再想這些吧。

清晨,飛機場。

他們趕的航班很早,行李準備了很多,不過都由別人拿著,不算太麻煩。

很快,飛機就起飛了。

起飛前梁今打了好久的電話,是跟樂樂的。

雖然她昨天就跟他說過,自己要出差兩天才能回來,今天一早就要飛濱城,樂樂當時聽完很難受,還是接受了。

但她還是會怕他難過。

打完視頻,知道樂樂并沒有太難過,梁今才算真正放下心來。

看著飛機窗外的藍天白云,梁今不舒服地按了按額頭,余光看到同樣在按揉的陸薄年。

只不過,他按的是胃。

梁今瞬間想起一件事。

對啊,怎么給忘了,陸薄年是有胃病的啊。

梁今眉頭蹙起,到處翻找,她記得自己臨走前是把胃藥一起帶上了的。

“不好意思,能麻煩要杯溫水嗎?”梁今問空姐。

商務艙的空姐服務態度極好,很快就拿來一杯溫水給她。

梁今把溫水跟藥一起拿過去,“陸薄年,你吃點藥。”

忍著疼的陸薄年聞言輕輕抬眉,想掩飾所以他連特別冷,就是想用這種方法讓別人不要靠近。

但梁今過來的一瞬間,他臉上的寒意散了,“你特地準備的?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隨身帶胃藥的習慣。”

梁今舉的手都酸了,“這不是你有胃病嗎?要不要。”

陸薄年看了她一眼,眉眼最后一點寒意也消失不見,拿過水杯和藥放到一邊,先握住了她的手。

梁今一愣。

他轉眼就放開,仿佛熾熱溫度不曾存在過,但梁今非常肯定那不是自己錯覺,“既然是秘書叮囑,那就吃吧。”

準備的胃藥是最溫和的,起效也就慢。

不過陸薄年顯然好受了一點。

梁今放心不下,跟空姐說了一聲,干脆換到了陸薄年身邊的位置。

他們一開始座位是隨機,在一個艙里,卻不坐在一起,陸薄年當時就很不滿意來著。

現在,他如愿以償了。

梁今坐著坐著,肩上落下沉重的重量,她把男人額頭抵開,“陸總,你醒醒。”

她語調是刻意保持的冷淡疏離。

他們在公司,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已經裝了幾個月的普通上下司關系,就算出差,梁今也覺得應該延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