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對質
“小嚴?”
“大帥!”
一見莊嚴來到,梅雪香和梅芳菲喜出望外,不約而同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返過身重新面對林溪。
林溪臉不改色心跳正常,她雙眸緊盯莊嚴,淡淡問道:
“終于耐不住了呀?”
莊嚴望向林溪,但目光與林溪剛對接,馬上移開,視線轉到梅雪香身上,也沒有接林溪的問話,而是笑著對梅雪香說:
“奶奶,你回家去吧,外面的事情那用得著你操心,小爺爺的安保團隊可不是吃素的呢。”
林溪明白莊嚴這話是說給她聽,她也不再理睬莊嚴,而是側身問站在一邊的林大志:
“林主任,我作為清水灣村的村民可以請教你一個問題嗎?”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林大志的大腦袋點如小雞啄米。
莊嚴過來,林大志第一時間想要過去打招呼,無奈自己站在林溪的身后,而林溪不知什么時候手上又拿起了掃把。
面對林溪手上的掃把,林大志心里莫名地犯怵,一雙大腳就是邁不開了步。
莊嚴對梅雪香說,外面的事情用不著她操心,莊然的安保團隊不是吃素的。林大志心里有些不高興,嘀咕,安保團隊安保團隊,一天到晚安保團隊,我伺候完這個伺候那個,這個要喝紅薯清酒,那個要吃牛肉燉紅薯粉條,差遣得我屁股著地的空都沒有不說,還要我帶領村里的年輕人倒過來得保他們的安全,林大志這火著實憋了好久。
林溪喊林大志一聲林主任,林大志覺得自己在眾人面前一下子有了光,還說作為清水灣村的村民向他請教問題,這地位得有多高?這才是他林大志作為一名治保主任應該享有的地位嘛!
“林主任,你作為我們清水灣村的治保主任,應該也算是村干部吧?”林溪笑盈盈問林大志,手上的掃把同時向林大志晃了幾晃。
“不是也算,是當然,當然的呢!”
林大志胸脯一挺,自豪得很。
“那好,林主任,你作為村干部是不是應該為村民說話為村民辦事?”
林溪要的就是林大志這種狀態。
“必須為民說話為民辦事!”
林大志說的擲地有聲。
“我作為清水灣村的村民,受到男人的騷擾,你作為村干部是不是應該站出來替我說話?”
林溪說完瞄了一眼莊嚴。
“作為村干部,作為村治保主任,我必須替你說話,你告訴我,哪個男人敢在清水灣地面上騷擾你?他是不是活膩歪了呀?”
林大志兩只大手一捋,要動手。
“林主任,說實話,清水灣以前在你這位治保主任的領導下,治安狀況沒有一百分,至少九十九分,可現在來了個什么安保團隊,這治安可是六十分都到不了呢。今天上午,我好好地在自己的攤位上烤紅薯,突然圍上來一大群人,其中一個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男人嬉皮笑臉地問我是不是少掌門的舊女主?我被他問得莫名其妙。現在是新時代,還有少掌門這個稱呼嗎?還有舊女主這種說法嗎?我不理他,他就對我動手動腳,你說他這樣是不是騷擾我?”
林溪一口氣向林大志也向眾人述說完上午發生的事情。
“頭發染成那樣的人肯定不是好人,我就說嘛,這安保團隊保護小爺爺的安全沒問題,但要維護清水灣的治安肯定不行,還得是我們自己人。小溪,你說的情況我知道啦,那個流氓就在村辦公室呢,我這就過去給他頓馬肉吃。”
林大志邁開大步要走。
“不用去村辦公室了,人我帶過來了。不過,大志哥,據我了解,實際情況可不是這樣,而是有人故意傷害前來我們清水灣游玩的客人。林溪,是不是啊?”
莊嚴攔住林大志后問林溪。
“少掌門,你還沒有三堂會審這情況就了解了呀?那好,你負責處理,我回去換身衣服。”
林大志想溜。
“林主任,你剛剛不是說作為村治保主任,作為村干部,要為村民說話為村民辦事嗎?”
林溪過來手舉掃把擋在林大志的面前。
“對對對,我應該為為村民說話為村民辦事,呵呵。”
林大志面對林溪手上的掃把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幾步。
“林溪,大志哥忙,你拿開掃把讓他走,我會把這件事情弄清楚并處理好。”
莊嚴走到林溪的面前,伸手去撩林溪手上的掃把。
“你是誰?你有權利調查這件事情嗎?你有權利處理這件事情嗎?”
林溪手上的掃把紋絲不動,目光如炬望向莊嚴。
“我,我回村后不是一直在領導村里各項工作的開展嗎?”
莊嚴訕笑著回答林溪,去撩掃把的手不得不放下。
“你回村后一直在領導村里各項工作的開展?你這是要笑死村里所有的雞鴨豬狗牛羊鵝嗎?你以什么身份領導村里的各項工作?你有資格領導村里的各項工作嗎?”
林溪連續反問莊嚴。
“我……”
莊嚴一時語塞。
“就憑他是我的孫兒,莊肅的孫兒!”
梅雪香見莊嚴被林溪問得無言以對,大聲回答林溪。
“哈哈哈,梅大小姐,你自己辱沒自己可以,但千萬不要辱沒莊爺爺,莊爺爺可是我心目中最可親最可敬的人。”
林溪大笑。
“哼,他和我爹當年一樣,老糊涂了呢!”
梅雪香嘴上死杠,但嗓音明顯減弱,剛剛仰起的頭又迅速低下。
“莊嚴,你不要一天到晚太以自我為中心,動不動以救世主自居。我奉勸你一句,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人還是謙虛一點好,畢竟你不可能是全才。還有,錢也不一定是萬能,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錢買不到的東西,比如真摯的感情。”
林溪說這話的時候,眼圈有些泛紅。
“林溪,我不明白你為什么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親如兄妹,彼此難道還不了解嗎?今天我之所以讓大志哥過來帶你到村辦公室問話,就是給你留了面子,否則就是小爺爺的安保隊員過來直接抓你。”
莊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是嗎?那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給我留面子?莊嚴,沒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親如兄妹。但應該是我問你,你為什么突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當少掌門很風光?人家左一口少掌門右一口少掌門,喊得你徹底失去自我?我再問你一遍,你有什么權利讓大志哥帶我去村辦公室問話?小爺爺的安保隊員有什么權利抓我?”
林溪嘴上問的堅決,可心里卻在滴血。
“林溪,少掌門只不過是大家對我的一個戲稱,你何必那么在意?至于我有沒有權利讓大志哥帶你去村辦公室問話,有那么重要嗎?我那是關心你保護你。而小爺爺的安保隊員抓你,當然有抓你的理由。你呀,真是讓我操碎了心啊。”
莊嚴還是一副很痛心的模樣。
“從今天起我用不著你操什么心!”
林溪說出這話后淚滴無聲地從眼角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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