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八章千帆布二百九十八章千帆布←→:
鞋拔子臉見狀,開始笑得拍起了大腿。我卻沒感覺到身子有任何不舒服。但作為一名職業演員,我臨場反應能力還是有的。干脆跟著顏小月西門堂的人,一起倒在了地上。顏小月躺在地上,俏臉蠟白,似乎極為痛苦。大彩頭頓時懵了。彌勒佛躺在地上,神情異常痛苦,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指著鞋拔子,氣憤地說道:“姓胡的……你無恥……老子答應你讓我的人全簽,你竟然還下藥害我們……”鞋拔子簡直快笑抽過去。爾后。他說道:“老涂,你確實之前答應了我。但你這風吹兩頭倒的性格,我特么很不放心啊!哈哈哈!你放心,等你們的人都簽了字,你繼續當東門堂的堂頭。但是,要是你們東門堂有一個人不簽,你就可就完了,哈哈哈!”明白情況之后。大彩頭像一頭暴怒的獅子,突然抽了匕首,嘴里爆喝一聲,沖向了鞋拔子。可鞋拔子的下屬早有準備,五六個人立即全圍了過去。雙方僅打斗了幾回合。大彩頭就已經被制止住,明晃晃的刀架在了他脖子上。大彩頭雙目猩紅:“姓胡的,總瓢把頭要知道你對同門下藥,你知道是什么下場!”鞋拔子聞言,晃了晃脖子,陰瘆瘆地回道:“嘖嘖嘖,我特么好害怕啊!老東西前一段時間突然重病在床,很快就要死翹翹了,你當我不知道?魔都是老糧幫的第一大彩,其它地方的彩點,什么狗屁實力,你心里可比我清楚!”“老東西之前派你來當彩頭,無非就是想讓你掌握魔都老糧幫的力量,等他死了之后,在總舵會上,讓你能夠順利接班!很可惜啊,這個班我準備去接了!”“老子要廢你,本來根本不用這么大的周章。但沒有千帆布的簽字,老子當魔都的大彩頭,名不正啊!以后要接總瓢把頭,面對其它地方的彩點,言不順啊!千帆布可是要入總舵法壇的,沒這東西可不行啊!”顏小月在地上痛苦地嬌吟著,對西門堂的人說道:“咱西門堂的爺們,今天誓死不簽……”這種鼓勵其實作用不大。人身體痛苦的時候,若沒有強大的信仰支撐,肯定是扛不住的。老糧幫的人有信仰嗎?沒有!他們撐死就是義氣。義氣和信仰,完全是兩個維度的概念。鞋拔子大刺刺地坐上了大彩頭剛才收奉金時坐的紅木椅子。他拍了一拍紅木椅子的扶手:“哎呦喂……這大彩頭的紅木椅子,就是特么舒服!”南門堂的人齊聲說道:“恭喜胡彩頭!”鞋拔子一聽,頓時喜笑顏開:“哎呦……哎呦臥槽,這么舒坦嗎?再來一遍,都大聲點!”“恭喜胡彩頭!”鞋拔子笑著罷了罷手:“那什么……你們今后都是功臣!跟著我,有肉吃!”“把千帆布拿給他們簽字吧,誰要不簽,直接動手段!”“簽完之后,看表現再決定給誰發解藥!”兩位下屬聞言。一位左手拿著千帆布,右手拿著筆。一位左手拿著刀,右手端著鐵盆。所謂動手段。我估計就是不愿意簽字的,直接拿刀剁手指,用鐵盆給裝著。眾人見狀,神情既痛苦又極度駭然。顏小月銀牙緊咬,美眸緊閉。鞋拔子下屬先去了東門堂那邊讓人簽。彌勒佛帶頭簽了。他的下屬自然也全簽了。鞋拔子一邊看著眾人簽字,一邊無比嘚瑟地說道:“知道你們是怎樣被下的藥嗎?”“手機啊蠢貨們!摩托羅拉掌中寶,那是掌中藥!你們就不覺得這手機沒有外包裝,還有一層薄油很奇怪嗎,莫非當成新機子的正常情況?一個個全是蠢驢,拿到手機之后還不忘翻蓋去試一試,這不就著道了么!”“這藥可特么厲害了,名叫透骨刺,手指摸了之后,藥進入身體,痛不欲生,老子可是廢了老大勁弄來的……以后你們可都特么長點心吧,哈哈哈!”我終于知道自己為什么不腹疼了。因為我根本沒拿手機。大彩頭作為老糧幫的頭頭,估計他也沒拿手機。待到他們來到顏小月西門堂人旁邊之時。西門堂人全捂著肚子,表情扭曲地望向了顏小月。顏小月疼得渾身汗如雨下:“你們全都簽吧…….”她擔心下屬受到傷害。爾后。她又轉頭望向了我,滿臉歉意,低聲說道:“你也簽,別管我了。”不管顏小月簽不簽,鞋拔子臉都不會放過她。以她的性格,估計不會簽。她其實知道我沒拿手機,猜出我在裝肚子疼。但她可能擔心我牽扯進來出事,讓我別再管。這是在懷疑我的本事?不過也正常。我認識顏小月之后,好像幾乎沒像她展示過太多武力。在宣市還曾被人給打得半死。這老六這么講義氣。哥們今天就讓她見識一下手段。顏小月西門堂的人幾乎都簽了。千帆布上布滿了字。兩位鞋拔子南門堂下屬來到了我面前,將鐵盆子放在我手下,遞給了我一支筆。我拿起了千帆布。另一只手捂住腹部。忽然之間!反手一奪那貨手中的刀,飛起一腳將他給踹飛,幾個箭步,猛然踏上了舞臺,探手抓起正翹二郎腿嘚瑟的鞋拔子頭發,將他頭狠狠往臺子上一磕。“嘭”地一聲。鞋拔子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呼。我將刀迅疾壓在了鞋拔子的頸脖子動脈處。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全場懵住了。鞋拔子那些下屬簡直要瘋了,紛紛掄起武器打算往臺上跑。我一刀狠扎在了鞋拔子的大腿。鞋拔子嗷一聲叫喚:“都別動……都特么別動!”他二三十號下屬頓時驚懼萬分,不敢動了。我拎起了鞋拔子,刀繼續架在他脖子上,笑道:“鞋拔子,我給你表演個戲法看看!”講完之后。我將千帆布在他眼前晃了晃:“嘴咬著!”鞋拔子性命拿捏在我手中,嚇得顫聲哀求道:“大佬…….有事咱們好商量…….”不聽話。真是煩!我再將他頭再朝臺子一磕。鞋拔子又慘烈地嚎叫一聲。“咬著!”鞋拔子只得用牙齒咬住了千帆布。我另一只手掏出了打火機。點著了那塊簽滿了字的千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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