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王一聽這個話,忍不住就想起了自己的兩個孩子。那兩個孩子確實都很冷情,當初文成十分的愚蠢,居然被公主當了工具。但是后來,文成也利用這一點,咬了公主一口。就憑著文成能夠立即調轉回頭,咬以前的同盟,這個孩子就很不錯了!
至于吳明浩,這個孩子就更不用說了。從小在自己故意冷淡的處理之下,對權利擁有著純天然的渴望。而且,為了能夠讓自己過的好一些,隨便犧牲什么都無所謂。這個孩子才是真正適合當皇上的人!和親王想著,臉上就露出了淡淡的自豪的笑容。
喬四郎見到和親王那個樣子,切了一聲,然后就開始自己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了。見到他要走,和親王倒也沒有留,只是笑了笑,在那里涼涼的問道:“對了,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我看那陶家二郎,還有霍家少主都還不錯。雖然說這里比他們好的人也是有的,但是你姐姐的身份多少是有些尷尬的,能找到要的人也真不多。為什么,那兩個人明明對你姐姐有了好感,你卻私底下拉他們的后腿。如今,陶二郎本來應該留京,但是卻依舊外放。霍少主更不用說了,因為各種事情而忙個不停,根本無暇在你姐姐面前露臉了。”
和親王的話,讓喬四郎看了他兩眼,然后,喬四郎送給他了兩個字:“白癡。”說完,自己手上的動作就更快了。
被喬四郎罵了,和親王一點都不覺得有什么,反而更加好奇起來,他微微的嘆了口氣:“唉,要是你不是你姐姐的妹妹那就好了,說不定我就把文成許給你了。但現在可不行了,雖說我們皇家對這樣的事情并不算特別在乎,但是太亂了輩分也是不好的。”
“我告訴你,我和我姐姐的事情,都不要你亂參合。我們自然會處理好的,相當我的女人,你家文成還不夠分量。”喬四郎說著,轉身,就走了。
喬四郎在路上憤憤的在想,那個和親王到底哪根筋錯了,怎么突然開始在調查自己?哼,那個陶家二郎算什么,難道自己沒有查出來他在外面經常去一些妓院什么的地方嗎!就算說什么是為了應酬,但是那次數也太過了一些!如果說真的和姐姐在一塊兒,那豈不是讓姐姐傷心死了!霍少主雖然說品行上面來看是不錯的,但是畢竟是江湖上面的人。
到時候,萬一他惹了什么仇家,然后那個人直接對著自己姐姐下手了怎么辦。自己姐姐可是什么都不會的,傷著了怎么辦!喬四郎一邊走一邊想,一邊想,一邊走,一口好端端的牙齒都要給咬碎了。
對于喬四郎復雜的心情,喬羽自然是沒有辦法能夠理解。她現在正在家里頭和喬樂兩個人種果樹呢。因為喬四郎說的不錯,種果樹的話會比較方便,就在院子里也好打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都這樣說了,為了體現下自己熱愛園藝的心情,自然是要在他把果樹苗送來了以后,好好的種下了!
不過,現在其實已經算不上是種樹的時候了,畢竟現在已經是夏天了。不過沒有關系,喬羽不是還有萬能作弊器嗎!她特意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把空間里的水弄出來澆了一些在那些樹根下面。其實她并不能肯定空間東西長的好,是水的功勞呢,還是說是土的功勞。不過,也可以一點點先試試嘛。
人家說了,生活的意義,就在于各種實踐。
不過,種樹最開心的就是喬樂了。他一直跑來跑去,還要自己給樹挖坑!當然,喬羽自然也沒有機會給樹挖坑,都有小廝們做了。不過,喬樂他還是挖了兩下的,見到沒有挖動才無奈放棄。不過,他雖然說放棄了,但是卻還是在那個旁邊做了記號。他說,“這個樹是我挖了坑的,是我放下去的!所以說,這個樹的名字就是叫樂兒樹,將來結的果子,也是叫樂兒果子!”
喬羽對他的熱情,雖然說有些不解,但是還是順從了他。還覺得他弄的記號太小了一些,所以特意給他在旁邊立了一塊兒牌子。喬四郎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立了牌子的樂兒樹,頓時有些囧。
但是,他們幾個人都不會那么在意喬四郎的想法的!
喬四郎回到了家里頭了以后,對著喬羽說:“熱地莊子已經讓人開始在里面改建了,只是里面有個丫鬟,非要鬧著不走,說自己要在那里為姐姐做衣服的!她爹娘勸她,她也不肯走,說除非姐姐你肯讓她在來姐姐身邊伺候。”
喬羽聽了那個話,立即就對那個人有了印象。想了想,然后對著喬四郎說道:“那個人,當初繡工很是不錯,我就想讓她跟著我去司洲,但是哪里想到,她卻是不樂意的。說自個兒愿意留在那個莊子里頭,每年給我們做衣服,也不想要去那里去!所以,我也沒有什么法子,也就讓她留了下來。如今她為什么鬧著要跟著我,我倒也不是特別明白。說起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怎么就累著你特意過來和我說一趟?”
“還不是怕是姐姐心里頭上了心的丫鬟,不過如今聽了姐姐誒的話,也是上了心的。好了,我知道怎么處理了。不過我卻不僅僅想要按個莊子種菜,還特意開了花房,這樣的話姐姐這里一年四季也都有花兒來應景了,姐姐覺得呢?”
喬羽其實是自己沒有怎么想到花兒那里去,聽了喬四郎的話,想了想,也就點頭應允了。
“既然弟弟這樣說了,那肯定就是有了好主意,那就按照弟弟說的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