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原計劃是煮上一鍋白粥,再炒一碟青菜配著吃。
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悲慘經歷,我直接改成了青菜粥。
機智如我,這下不用再吃白飯了吧!
老板對食物并不是很挑,我把青菜粥端了出來,他就一碗接著一碗,喝的很香。
而我,也兢兢業業地履行著自己的職責,給小蘿卜頭喂飯。
“哇,小寶貝好厲害呀,半碗粥都喝光啦!”我將一滴不剩的碗倒過來,舉到了小家伙的眼前。
故意張大嘴巴,擺出一副吃驚的模樣。
兩三歲的小娃已經能聽懂大人的意思了。
可能是很少人這么夸他,他有些害羞,把臉埋在了肉乎乎的手里。
看著小家伙的模樣,我有些憂慮。
小家伙聽話的是聽話,但也過于安靜,不愛說話。
你說什么,他都能理解,但是他就是不會用語言回復你。
就比如說,我問他這粥好不好吃?
他會看著小勺,然后緩緩地點頭,但就是不說話。
這樣下去可不行,我將碗放到了一邊,想要跟家長溝通一下孩子的問題。
然而一轉頭,就看到孩子家長,一臉饜足的撫摸著自己的肚皮,旁邊的鍋里,已經空了。
空了?
空了!!!
這位家長,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我煮了滿滿一鍋的粥啊!你一個人,就給干完了?
懷孕的母豬,都沒你能吃啊!
可能是我的眼神太過直白,對方臉上也有點紅。
他輕咳了一聲,不知是想轉移我的注意力,還是緩解自己的尷尬。
“你的手藝確實不錯~”
所以,我的飯呢?
就這么一筆帶過了?
我依舊不肯退讓,拿眼瞪著他。
雖然他是老板,但咱們說好的包吃包住,不給我飯吃,那就是他的不對。
這要擱在現代,我非得打12306告他!
額...12306好像是買火車票的,那個勞動局的電話是多少來著?
扒皮老板后知后覺,開始以一種極其震驚的眼光看著我。
“難道沒給自己留飯嗎?”
他震驚的毛線?該震驚的不是我嘛?
“沒”
“那你再給自己做一份吧!菜就在院子里,你吃多少拔多少。”
這還像句人話!
吃飽了飯,我就在院子里開始洗洗涮涮,老板的衣服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的那些被套床單。
這決定著我今天晚上的睡眠質量!
至于老板,他吃飽飯就出了門,沒有老板在的公司,那能叫公司嗎?
那就是ktv,酒吧,餐廳,還有家,想干嘛還不是我說了算!
不過這被套還真的難洗,沒有洗衣機的世界,這些古人是怎么活下來的?
廢了老半天勁,我才將被套和床單掛在到了晾衣繩上。
腰好疼,手好酸!
望著木盆中剩下一堆衣服,我非常的惆悵。
我才十五歲,我還是祖國的花骨朵,就沒有人來疼疼我嗎?
就在我陷入了不想干活,想摸魚,并且即將付諸行動的前一秒。
一個小蘿卜頭,邁著他那胖嘟嘟的小短腿,撲到了我腳邊。
我一把拉住了他前傾的身體,瞥見他白嫩的小短腿,一個秒到極致的想法浮現在腦海。
當老板提著一塊肉,打開院子門的時候,我正拉著小蘿卜頭的手,赤著腳,在木盆中愉快的舞蹈。
我們的腳下,是被水打濕,皺成了一團的臟衣服。
隨著每一次的落腳,都有白色的泡沫從衣服中擠出,盆子里的水沫已經呈現灰白色。
看到老板的臉色,我就知道,這家伙絕對沒洗過衣服,或者說沒好好地洗過衣服。
不然不至于看到如此傳統,智慧的洗衣方式,臉會黑成這樣。
老板沉聲喝道:“下來!”
我視死如歸:“不下!”
緊接著,我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被老板扛了起來。
“哎...哎哎,那啥,我下來!立馬下來!”
慫了慫了,我認輸還不行嘛!
然而,老板拒絕了我的投降,還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愣了!我當場就愣了!
這是什么?是愛情?
不...這是職場暴力!
丫的,在等老娘長上幾年,定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那樣紅!
我咬著牙,暗戳戳地想著今天午飯,要在菜里吐幾口口水的問題。
我那扒皮老板,已經把我扔到了床上。
“姑娘家的,這般...成何體統!”
說完,不等我反駁就摔門出去了。
等等,這般什么?我這衣服穿得好好的,又怎么不成體統了?
說話說一半,以后沒老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