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剛把女子軍團的威名打出來,關長星就要掠人之美?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卸磨殺驢?
既然這樣…
那我當然是欣然同意啦!
開玩笑,刀口舔血的日子,又不是真的那么好過,稍微不注意,就要死翹翹。
能躺平的,咱盡量躺平些。
瞎折騰干啥!
至于名利?
對于這個時代的女人來說,那就是餿了的米飯。
在快要餓死的時候,可以吃,或許它能救你一命。
但若是衣食無憂,吃那玩意,不是缺根筋,就是多根筋。
都是腦袋不正常的表現!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也算是我個人的問題。
作為女子軍團的創始人。
不說什么首腦會議,就算是下屬述職,也需要和關長星碰面。
而且,根據不可靠,但是很可能的消息稱,關將軍對我非常的感興趣。
甚至在開會的時候,多次提到了我。
我大致能猜出那是個怎樣的畫面。
我們以前的班主任經就常說:你看看隔壁班的xxx,人家閉著一只眼睛上課,成績都比你們好,吧啦吧啦吧啦…
作為隔壁班的學生,鄰居家的小孩,白.女戰神.資源掌控者.芊芊的我,只要去赴約了,就避免不了和關長星碰面。
雖然很想知道,他會不會掐死我。
但是基于,命只有一條的考慮,我還是決定退縮了。
關長星傷并不是很重,之前快死的謠言也不知道是誰傳的!
即然沒事,后面交給他就行了。
相信隊友,也是一種優良品質!
接下來的幾天,將所有物資以各種方式送到了友軍手里,我就準備溜了。
方案很多,最萬無一失的辦法就是死遁。
這日,我一起床,覺得陽光正好,掐指一算,是個黃道吉日。
隨便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大部隊。
做戲要做足,一個好的演員是不會讓自己的戲,出現邏輯上的失誤的。
我的目的地是敵軍的營地。
只要是在敵人的地盤上消失,那他們就是說破嘴皮子,也解釋不清楚自己的嫌疑。
我的消失,就有理可循,合乎邏輯!
反正是敵人,屎盆子扣對方腦門上,我一點也不心虛。
計劃堪稱完美,實施起來也不難。
不就是在敵人眼皮子底下走一圈嘛!
這業務我熟!
我抱著小狼崽子,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了敵人的營帳前。
幾個哨兵注意到我,又是吹口哨,又是敲雷打鼓地,忙得不亦樂乎。
我綻開一個燦爛之際的笑容。
我有家不回,就是要來你們這,誒…就是玩!
你們開不開心呀!
幾把尖銳的箭矢代替了他們的回答。
看來是很歡迎我了!
我整琢磨著要不要給他們一個回禮,一道快到模糊的身影就沖了過來。
司馬懿知道嗎?不是宣文侯的那個司馬懿,是帶懲戒的那個司馬懿。
他的一技能還記得嗎?
就是那個穿越人海,只為收割的一技能。
面對這道身影的時候,我就會想起了曾經被司馬懿支配的恐懼。
當然恐懼是一瞬的,畢竟我的金手指,它不允許我低頭!
沒有金身復活甲,但是我有遁地術!
跟霸體不相上下的存在。
只要我不露頭,對方就打不到我!
就問你氣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