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屈辱,看向二丫瞳孔黑的嚇人。
有些人很奇怪,明明是個欺軟怕硬的主,但是對于自己欺負過的人,突然硬氣了起來,卻只會感到憤怒。
哪怕對方真的擁有反抗你的能力,依舊會打心底里否認對方。
“臭婊子!你說什么!”
張彪猛的伸手,就想去薅二丫的頭發。
我的腳比他更快,一個無影腳,就將二丫踢飛!
額…沒錯就是二丫。
主要是張彪這人長得太壯了,我粗略估算了一下,如果我這只腳伸向的是他,飛的大概率會是我。
既然對方的目標是二丫,直接踢飛目標也是一樣的。
然后就是熱水伺候。
從軍大半年,我就學到了什么叫雷厲風行,手腳一定要快,稍有猶豫可能就會錯失良機。
遺憾的是,有個邂逅語我忘了,叫死豬不怕開水燙。
這家伙的皮夠厚,我的開水怕是都沒穿透他那堅如鎧甲的脂肪層。
略微發紅的皮膚,似乎在沖著我咧嘴笑。
“你惹毛我了!”
張彪生氣了,頭發根根立起,之前僅有的顧慮也蕩然無存,像只被激怒的獅子直視著我。
惡霸之所以稱為惡霸,那就代表他確實有邪惡霸道的一面。
從他發紅的眼睛來看,大概率已經在想好怎么處理我的尸首了。
我依舊不慌,因為從悠悠吹來的山風中,我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怎么?還想強搶民女嘛!”
“他是我買來的女人!”
“你買她花了多少銀子?”
“三兩!”
“那正好,你踢壞了我的柵欄,需要賠我十兩,你把剩下的七兩補上,我就放你走。”
我雙手抱胸,面帶微笑地看著他。
此刻周圍都安靜了下來,幾個靠在或者站在柵欄旁邊人,都下意識地退開。
慌啥,我這又不是碰瓷!我這是正當索取我的賠償!
至于為啥我的柵欄這么貴?
你也不看看這是出自誰的手?我這雙手可是劫持過皇帝的!
“你放屁!”
張彪大概率也是那種能動手盡量不吵吵的人,所以吵架這種事,并不是很擅長。
于是他動手了,不是拳頭也不是腳,第一個照面就是一巴掌,看這力度,臉打歪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接著就是一道颶風吹過,一個威風凌凌的狼腦袋從地面鉆了出來。
一只手就這么沒了。
與此同時,山林間傳來數道狼吼聲,此起彼伏,連風都變得陰涼了起來。
然后呢,就像是化學反應一樣,村民一哄而散,張彪的幾個塑料好友,跑的是最快的,不到片刻中,院子就安靜了下來。
張彪抱著流血的手在地上打滾,鼻涕眼淚一起流。
惡霸哭起來,跟小學生是一樣一樣的。
“怎么,現在再說說,是誰放屁?”
我的笑容不減,拍了拍上帝毛上的土,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再把二郎腿一翹,論裝逼,我還沒怕過誰!
張彪沒有給我再進一步的機會,強忍著疼痛,跪倒了地上,給我磕了三個響頭,放下懷里的錢袋子就走了。
這家伙在亂世中能活下去,還是有點東西的。
就這能屈能伸的性格,不弄死真的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