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在黑夜里撒點兒野

30.30

她想在黑夜里撒點兒野_影書

“喜不喜歡?”

“什么?”

“我。”

“噗。”和筱白笑得噴在他臉上,止不住地樂,“不喜歡。”

陸良鋭欺身,他貼著她,惱怒地說,“不能不喜歡。”

那你還問我做什么?和筱白在心里質問他,可嘴上沒說,嘴角噙著笑,怎么看都是心情不錯的樣子。

和筱白微閉著眼睛,視線往下看,雖然她被他親的軟乎乎的看著溫順極了,陸良鋭不準她逃避,捧著她的頭非讓她看著他的臉。和筱白逃不開就直視他的臉和眼睛,陸良鋭怎么說呢,單看長相不是百分之百的美男子,他的五官只能算得上組合得還算恰當,衣著簡單沒有花里胡哨的什么型,頭發常常短得可以媲美剛從牢里放出來的,單看外形,他能得八十分。

有的男人偏美偏柔,陸良鋭是相反的,他偏剛偏硬,看著冷冰冰的,這張臉搭配著強壯的身體,再加上時不時暴露出來的純爺們表情和動作,就變得勾人得很。小男人不稀少,大男人才少見。陸良鋭身上并沒有真真實實的氣味,可和筱白覺得自己是能聞到的,這股味兒陽剛又激烈,常常讓她心曠神怡血液奔騰。

和筱白不是流/氓的人,認識了陸良鋭后,心里只有一個想法:睡他,不管了,先睡了再說。

和筱白覺得,陸良鋭就是能開屏的雄孔雀,故意在勾她。

“其實,還行。”和筱白誠實地說。

“什么還行?”陸良鋭知道她這句話應該是說他的,他心里開心,臉上就笑得跟快裂開了一樣,“哪里還行?”

“模樣還行、體力還行、吻得還行。”和筱白臉紅紅的,黑夜讓她膽子很大,她覺得跟撒野了一樣肆無忌憚又毫無憂慮,“陸良鋭,我還挺喜歡你的。”

這次他的吻不再強迫卻仍舊霸道,仍舊強勢地欺凌著她的唇,又有了點其他的意味,不再是他單方面的主動,而是熱情的邀請,情意綿綿的纏著繞著她,就跟一個長相呆萌可愛的孩子用軟糯糯的聲音,一個勁地纏著她問“可不可以好不好”,讓人心里軟的一塌糊涂,然后妥協了一樣說“好好行行,怎么樣都隨你了”。

陸良鋭不是小孩子,他的聲音一點都不軟糯,是低沉磁性的,他印著她的唇角,“你不是說我的聲音好聽嗎?想不想知道為什么?”

“為什么?”和筱白幾乎繳械,她渾身無力,還好可以靠在車上,她往后仰,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因為混著你的聲音。”陸良鋭說。

“什么意思?”和筱白不明白。

陸良鋭轉到她唇上,撬開她的牙齒,吞著她,約半分鐘后,他離開她一些,看著她迷醉的眼睛得意地炫耀,“聽到了嗎?這個聲音最好聽。”

“不要臉啊你。”和筱白笑得厲害。

陸良鋭跟著笑,“跟你學的。”

“別誣陷我,我可沒你這么污。”和筱白左右看,其實是她快受不了了,“放我站起來,別給人免費圍觀了。”

“這里沒攝像頭。”陸良鋭站著沒動。

和筱白不相信他,“真的?”

“真的,樹葉遮住了。”陸良鋭又吻她的唇,蠱惑她,“你想不想摸我的腹肌?練了很久的。”

“不想。”和筱白對男人的腹肌沒什么愛好,其實吧,她也沒有真實摸到過,想象著應該手感不太好。

陸良鋭不吭聲了,仍是吻她,有悶氣一樣,有點重。

和筱白想了下他的潛臺詞,氣得捶他的肩膀,平時挺氣勢的聲音現在跟撒嬌一樣,“你是不是想摸我的腰?”

陸良鋭的頭埋在她肩膀上的頭發里,點了點頭,這個大個子的人,竟然委屈得跟個孩子,要她親親抱抱。

“想摸就摸唄。”和筱白抱著他的肩膀,身上母愛的光輝被激發出來,她摸著他的后腦勺,縱容地說,“不用什么都請示不是我批準了你才能做,我就在你懷里沒反抗就說明我是同意的,潛在意思就是你想怎么樣都行。這不是小孩子的玩具,要交換才能玩,也不是同等交換,只有我摸你你才能回禮,更沒有固定的步驟和規則要遵守。”

和筱白重重地嘆氣,憂心忡忡的,“還好是遇到我,還能和你說這些,你要是遇到個實誠又害羞的女孩子,可怎么辦啊,是不是只會這么抱著啊。”

“我想讓你更喜歡。”

陸良鋭的手放在她腰上,丈量了一下,一只手多點就能圈住,他又把她上衣下擺掀起來,沒隔衣服放在她腰上。他手心粗糙,她皮膚光滑,感覺到他剛動一下時的,粗糲的觸感。

和筱白經不起刺激,打了個寒顫,兩條手臂起了雞皮疙瘩。

“你怎么了?”陸良鋭問她,聲音愉快,就跟故意問的一樣,因為他的手轉到她腰側面。

和筱白跟沒有骨頭了一樣,靠在他肩膀上,她哼哼,“放開我的手,有點疼。”

陸良鋭放開她背后的手,停了會兒,和筱白把手放進了他白襯衣下的皮膚上,她聽到陸良鋭悶哼了一聲,跟小狼狗一樣,她心情才愉悅一些,覺得自由公平了。

和筱白,腰細皮膚好,摸著滑不溜手的,很舒服。

陸良鋭,腰瘦垮寬皮膚一般,摸著硬邦邦的,感覺還行。

他們在心里,給彼此下了初步的手感評價。

蹭著,又有點忍不住,陸良鋭又吻她的嘴,又和前兩次不一樣,沒有討好和純潔的感情傳遞,變得熱烈和激動,恨不得把和筱白吃下去一樣。和筱白也有點受不了,她覺得陸良鋭揉她腰的手,跟帶電了一樣,她渾身噼里啪啦的響,就跟秋天脫毛衣一樣,帶電的。

陸良鋭停住,他的頭離開和筱白,身體卻仍壓著她,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情緒已經幾近崩潰。

和筱白同樣在看他,她臉紅得猶如三月桃花,眼睛里能滴出水一樣,情緒已經崩潰,有點可憐地看著他。

陸良鋭握住,她放在他褲腰里的手,嘴角動了動。

和筱白著火入魔一樣,踮腳,吻他。

陸良鋭管不了其他,打開車門,他坐進去放倒椅子,拉她進來。和筱白難得乖順地趴在他身上,兩個人都有些激動,尤其是陸良鋭,他的手不知道該往哪里放,為了避免和筱白發現,他只能一個勁地吻她,把她親的昏昏沉沉的。

陸良鋭的手已經在和筱白的裙子里,能摸到那薄薄的小塊布料,他氣喘吁吁的,壓住和筱白的頭把她摁在心口,他困難地深呼吸,“別動讓我緩緩。”

“你有心臟病?”和筱白問他。

陸良鋭搖頭,“不是,我激動。”

“出息。”和筱白頭發亂了,嘴上被他吻得有點花,她衣領扯到了肩膀上,肩帶早已經被解開,她坐在陸良鋭的腿上,等著他,“好了沒有?”

“真要在這里?”陸良鋭不確定了。

和筱白反問他,“你說呢?”

陸良鋭捏著她的屯,覺得這是個教育講道理的好時機,順便能表明態度,“我知道你想的什么,我承認我對你有谷望,很強烈在見你的第一次,就想把你摁住了。可我又不只是谷望,我知道你對我是只有這個,做了就會散,我不想和你散。”

“那你想怎么樣?”和筱白冷靜了一些,問他。

陸良鋭認真地說,“做我女朋友。”

“想得美。”和筱白撐著他要坐起來。

陸良鋭攬住她的腰,把她摁著,“你脾氣是真不好,動不動就翻臉,我這不是正和你商量的嗎?”

“沒什么可商量的。”和筱白的手畫著他的腹部,咬著嘴角媚著眼神,誘惑他,“想就做啊,想那么多做什么,我不用你負責任。”

“我不是隨便的人。”陸良鋭說,手卻根本沒從她衣服里出來。

和筱白罵他,“那你的手放在哪里了?”

“放著舒服。”陸良鋭沒皮沒臉地說,“真的,你和我好吧,我喜歡你。”

“喜歡我的人,還是我的身體?”和筱撐著,問他。

陸良鋭說,“都喜歡。”

“真貪心,只能要一個。”她故意說,“如果真喜歡我的人,你就把手拿出來,咱們再說談戀愛的事情,如果是喜歡我的身體更多一點,咱們就繼續把事情做了。”

陸良鋭看著她,明知道她是在故意為難他,他的確是很為難,把手從她裙子里拿出來,“咱們談感情吧。”

“滾。”和筱白真惱了。

陸良鋭無奈坐起來,“我說喜歡你的人,你會惱,如果我說喜歡你的身體,你一定也會惱。這不行那不行的,我主動你不樂意,不主動你不樂意,我到底怎么做你才滿意。”

“你現在就在我眼前消失,我就滿意了。”和筱白整理肩帶,剛被陸良鋭挑開了,蹦到后背上去了。

陸良鋭幫她找到肩帶,遞給她,“你脾氣真不好,比我還臭。”

“受不了就走啊,沒人讓你受。”和筱白試了試松緊,把衣領扯好,頭發弄不好了干脆解開,披散著。

她還坐在腿上,就是嘴上說話不怎么好聽,再說她剛才表現得那么乖順,該讓他摸的都讓碰了,他心里高興得很一點不惱,“不走。”

和筱白看他沒皮沒臉的樣子,破功了,不知道是該笑還是哭。

陸良鋭又躺下來,拉著她的手讓她躺在自己身上,“再抱你一會兒,我還得出車跑夜班。”

和筱白趴在他身上,動來動去的。

陸良鋭哼,“又故意的?”

“不是。”和筱白撐起來,“壓著,疼。”

“為什么?”剛才他碰,和筱白也說疼。

“增生。”和筱白說,“一陣一陣的,不碰就不疼了。”

她撐著累,沒多久又疊著趴在他身上。

“揉揉,是不是就不疼了?”

“不知道。”

陸良鋭又說了一遍,“疼得厲害?”

和筱白扇了他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他沒躲,“想摸就直接說,哪那么多彎彎繞繞的。”

陸良鋭沒反駁,沒把她上衣整個撩起來,只是手放進去,他一碰和筱白就說疼,陸良鋭以為是自己手勁大不敢碰她。他減輕力道,順著打圈,又曲起手指揉著邊緣那里,和筱白剛開始喊疼,后來不吭聲了,問她,說沒那么疼了。

陸良鋭不知道別人的是怎么樣的,和筱白的,他左右比了比,一側還真的有塊硬的,問她,“整個都是?”

“你是不是傻,那是核。”和筱白很無語,念在他沒見識,她又說,“邊上那個才是,對,就是這里。”

停了會兒,陸良鋭說,“你考慮一下吧,別找別人了,我會好好賺錢,不會比別人差。”

“那等你和別人差不多的時候,再來和我說這個吧。”

“我們都這樣了,你還念著別的男人的錢!”陸良鋭生氣,用力捏了一下。

和筱白使勁拍他的手,可用力了,“你說清楚,我們怎么了?”

“你說呢?”陸良鋭捏著,提示她。

和筱白頭埋在他肩膀里,吃吃笑著,故意氣他,“就當找個技術還不錯的按摩師。”

“你什么時候能說句‘是、好、行’,我就心滿意足了。”陸良鋭嘆。

“你沒說的,交過那么多男朋友,是不是?”過了會兒,陸良鋭不幫她揉了,只是攬著她。

“不是啊,我交過的男朋友,能排到步行街去了。”

這次陸良鋭沒惱,“我知道,你沒有。”

“你又知道了?有經歷?”和筱白揶揄他。

陸良鋭說,“你就笑吧,遲早有一天你就笑不出來了。”

“德行。”和筱白笑著罵他,打情罵俏一樣。

陸良鋭卻笑得很開心,他喜歡和筱白用這個詞說他,普通夫妻就這樣。

“親你的時候,我就知道。”陸良鋭幫她把衣服整理好,他的手放在她后背上,沒有再動手動腳的,“你反應僵硬,你在嘴硬逞強,你不是是個男的就勾/引的,因為是我,你才千方百計勾我的是不是?”

這人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為什么總把自己說得那么……那么……”陸良鋭沒想到合適的詞。

“浪/蕩是不是?”和筱白說,“現在不流行好女人,壞女人才能讓人牙癢癢心癢癢,就算愛不得也恨不得。”

“你這是以偏概全。”陸良鋭說,“我就喜歡好女人。”

“沒有一個女人是因為靈魂美麗而被愛的,男人覺得好女人無趣,又樂于把壞女人變成好女人,然后還是會覺得無趣。”和筱白問他,“如果是我老實本分又規矩的人,你還會對我惦念不忘嗎?”

“……”陸良鋭竟然被她的強詞奪理說的無法應答,“你這是從哪學的歪道理?”

“這是張愛玲說的,可有道理了。”

“你還記得她的哪句話?”

“結婚若是為了維持生計,那婚姻就是長期賣/淫。”

陸良鋭的心情不能用震驚來表示了,“你了解張愛玲的一生故事嗎?”

和筱白搖頭,“不知道啊。”

“那你就不能因為她的某一兩句話有共鳴,而信奉她所有的話。”陸良鋭教她,“你要對生活有期待,不能總消極悲觀,時間久了就負能量太多。”

“期待什么?真的會有個模樣好人品正又有錢的人對我說愛我嗎?”

“不是沒有可能。”

“那人家圖什么?”和筱白繞著他衣領上的扣子,覺得自己挺蠢的,為什么要和陸良鋭討論這個。

“圖你這個人。”陸良鋭嚴肅著臉,正正經經地說,“和筱白,你有很多優點你值得所有美好的來與你搭配,不要輕易放棄自己。”

他的聲音很好聽,她愛聽他說話,他的話,她就很容易記在了心上,刻在了腦子里。

“你說的對,我得重整旗鼓打起精神來,不能只在老男人堆里找,得往年輕點的隊伍里拓展,畢竟我這么優秀的,配老男人有點浪費。”

白和你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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