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朝著劉濤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發現對方沒有任何的暗示,只是跟葉紅兩人聊天。短發網的[][]一時之間他的心里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說出來,萬一弄的劉濤不高興,到時候他可就難做人了。不過他畢竟是在官場混的,說道:“不是我不想介紹給各位叔叔伯伯,主要是為我治病的醫生脾氣比較古怪,他不喜歡別人打擾。要不這樣,等我回到省城問問他,如果他愿意為各位叔叔伯伯看病,到時候我就邀請他來京城。”
“聽葉峰這么一說,我倒覺得這位還真是一位醫術高超的醫生。真正有本事的人脾氣都比較古怪。”楚老聽完葉峰的話,點了點頭,說道。
“葉峰,你可得抓緊問啊!我們這幫老頭可都指望你了。”另一位老人催促道。
“嗯。”葉峰點了點頭,回到自己的位置。
“來,讓我們大家共同舉杯,祝賀葉峰身體康復!”楚老邊說邊站了起來。
大家都跟著紛紛站了起來。
頓時,酒杯聲觥籌交錯,此起彼伏。
由于來的大部分都是老人,所以他們吃的東西并不多。等到吃的差不多,有的人跟葉老告辭回家休息,有的人留下來坐在沙發上跟葉老敘舊。
劉濤從剛進門就一直跟葉老說話,所以對于葉家的其他成員并不熟悉。趁著大家都坐在一起,葉紅挨著為他介紹。
葉飛、葉山、葉峰三兄弟他都已經認識。葉飛的兒葉正清是某集團軍的軍長。葉峰的女兒葉嵐還是高三學生。至于葉山的女兒葉紅,這個都是老相識。
不得不說,葉老的三個兒真的很有本事。葉飛現在是zōgyāg組織部的副部長,葉山是國安部的副部長,葉峰是東山省的省長,都是省部級的官員。
“劉濤哥哥,我敬你一杯。”葉嵐端著酒杯對劉濤說。她父親的病被何人治好,她早已經知道。所以,在她的心目中,劉濤已經成了她最親的人之一。
劉濤連忙端起酒杯站了起來。
兩個還不滿二十歲的年輕人碰了一下杯。然后一飲而盡。
“小妹,你意思一下就行,不用都喝了的。”葉紅一看葉嵐一口氣喝光杯里的白酒,趕緊說道。
“大姐。我今天真的很高興!當時我知道老爸得了不治之癥的時候,天天晚上睡不著覺,動不動就掉眼淚。現在他的病終于治好,我心頭的那塊石頭終于放下了。[]”葉嵐的眼圈紅了。
“小妹,你的心情我能理解。現在小叔的病已經治好,我們一家人又可以團團圓圓的過rì了。”葉紅笑說道。
“劉老弟,我是個當兵的,不怎么會說話。這杯酒是我敬你的,我全干了,你隨意。”葉正清話一說完。一仰脖,一杯白酒咕咚咕咚全倒進了嘴里。
劉濤見狀,也不含糊,咕咚咕咚也是一杯酒下肚。
等到大家都走的差不多,劉濤看到葉老爺跟師傅坐在沙發上聊天,他也湊了過來。
“葉爺爺,我聽說你的身體不太好。正好我現在有空,要不我幫您老瞧瞧?”劉濤笑瞇瞇的說道。
“好啊!”葉老爺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劉濤用仔細的掃描了葉老爺的全身,發現很多穴位上的光點都是灰è的。從這點上可以看出,這些病暫時要不了人命。不過時不時的發作也會讓人感覺到痛苦。
“家里有銀針嗎?我來的時候匆忙忘了帶。”劉濤問道。
“有。”葉老爺點了點頭,朝著葉飛喊道:“老大,在我的臥室中間的那個抽屜里面放在一套針具,你給我取過來。”
很快針具取了回來。
劉濤看到這套針具,不由得愣了一下。這套針具看起來非常的激g致。裝銀針的盒外面都是雕刻著各種花紋,煞是好看。
“劉濤。這套針具是以前我認識的一位老醫生送給我的,我反正留著也沒什么用,現在就轉送給你了。”葉老爺笑道。
“行!那我就收下了。”劉濤沒有跟對方客氣,大大方方的收了下來。本來他這段時間給人治病都是用的毫針,而且都是現用現買,確實不太方便。要是身邊有這么一套銀針,到時候就可以反復使用。
“劉濤,你看不要小看這套針具。單純就是裝針具這個盒就是價值連城。”林老爺在旁邊解釋道。
“是嗎?這個盒有什么來歷嗎?”劉濤的興趣一下上來了。他悄悄的用掃描了一下,發現這個盒差不多有六百多年的歷史,算起來確實也算是一件古物。
“這個盒是用金楠木做的。”林老爺說到這句話,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金楠木的質地非常的硬,所以要想做成物件不容易,現在我們最熟悉的太師椅有的就是用金楠木做成的。不過這個盒最珍貴的地方不是在于金楠木本身的材質,而是金楠木上面雕刻的花紋。我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這些花紋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刻上去的。”
“師傅,你想不明白其實也很正常。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陸岡的昆吾刀法不是到現在也沒人搞清楚嘛!大家都是在猜測。”劉濤笑了笑,說道。
“是啊!歷朝歷代能人奇士都很多,見多不怪。劉濤,你是在這里為我施針還是到臥室去?”葉老爺笑問道。
經過剛才的掃描,劉濤已經確定葉老爺需要施針的部位主要集中在后背,也就是督脈的位置,所以在什么地方施針倒是無所謂。
“葉爺爺,你脫掉上衣,趴在沙發上即可。”劉濤邊說邊將銀針從盒里取出來。
葉老爺馬上照辦。
一時之間,大家都圍繞在他們兩人的身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由于葉老爺需要扎針的穴位比較多,所以劉濤用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等到施針完畢,葉紅看到劉濤忙的滿頭大汗,趕緊將一條白手帕遞了過去。劉濤看了她一眼,拿過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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