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道果

第一百一十四章 雷厲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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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離在飛,他正踏在一口長劍上,進行一次相當不適的飛行體驗。

修行者中有御物飛行,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劍仙的御劍,但這種飛行,乃是以法器散發寶光,裹著修行者出入青冥,而不是踩在法器上,讓法器載著自己飛。

前者有寶光辟開高空之風,飛空如游魚行水般自在。

后者則是相當于坐飛機,還是沒擋風的那種,要是不小心,甚至會從高空掉下來。

并且——相當不雅觀!

要是踩劍還好,最多也就是麻煩了點,辛苦了點,可能會難看點。要是從合適的角度看去,甚至能看出幾分飄然之感。

要是踩鼎爐,踩長兵,踩花籃,踩扇子,那就不是一般的難看了。

不幸的是,姜離和公孫青玥現在進行的就是后者。

御劍出入青冥,那是六品才有的能耐,公孫青玥不到六品,就只能進行低配版的踩劍飛行了。

這種飛行缺點甚多,比如直面高空強風、時刻需要消耗大量真氣,最重要的是——

姜離把手掌放在了她腰間,以此來保障自己不被甩落。一住s://42zw

而一想到這雙手曾經帶給自己的“折磨”,公孫青玥就感覺渾身上下有螞蟻在爬,腰部都似乎出現了虛幻的酸痛感。

以姜離現在的修為,公孫青玥的護身真氣絕對擋不住先天一炁,也就是說,姜離只需輕輕一動,就可讓公孫青玥體驗那至極之感。

雖然姜離沒那意思,但架不住公孫青玥有心理陰影,這手往腰間一放,腳下的飛劍都要翻了。

“師姐,注意點啊。”

姜離急忙松手。

有道是行車不規范,親人兩行淚,姜離前世從沒出過交通事故,可不希望到了這個世界反倒因為飛行不規范而遭遇空難。

他只得松開雙手,運轉先天一炁于涌泉穴,試圖吸附腳下飛劍,以此來維持平衡。

然而,這吸力施加于飛劍之上,卻是感覺一陣空無,恍如腳下所踩之物乃是一片空氣,混不受力。再加上公孫青玥調整飛劍,姜離一時不慎,差點真掉下去。

這要是掉下,哪怕姜離精通符法,可以輕身,怕是也夠嗆。

他當即把雙手按在公孫青玥的肩膀上,叫道:“這是什么劍?”

公孫青玥依舊感覺一陣不適應,時刻擔心姜離會給她來上一指,但好在沒腰間那么敏感,倒也能忍下。

她一邊駕馭著飛劍,一邊說道:“太始劍石所鑄之劍,有形而無質,隨我之劍意現形。劍意起則劍身現,劍意消則劍身滅。”

姜離不知道太始劍石到底有多稀有,但光憑這名字,這形容,就知道這劍器說是價值連城也不過分,甚至還貶低它了。

師姐身上當真處處是寶啊。

公孫家的軟飯是越來越香了,姜離現在都有種直接從了的沖動。

‘可我要是從了,說不定師姐反倒不感興趣了,女人啊,你比人心還復雜。’

姜離心中無奈長嘆。

軟飯實在太香,以致于姜離都想著要不忍一忍,上演一波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贅婿窮,可無奈他要是忍了,到口的軟飯說不定就要沒了。

無奈,只能繼續拉扯,什么時候分出勝負,什么時候才能真正吃上公孫家的這口軟飯。

說話間,飛劍掠過長空,姜離順手拋下大片的傳單,引起一片紛亂。

要是按照正常的套路來,那么在發現縣令成了太平教的人之后,姜離該將計就計,引蛇出洞,設法反坑太平教一波,順便拿到縣令勾結太平教的證據,曝光他。

可現在有師姐在側,以上種種皆不需要。

公孫青玥能支使朝廷官員,那自然是要將這優勢發揮到最大,把暗處的算計擺到明處,才是最恰當的應對手段。

先曝光太平教的陰謀,然后——

直接拿下縣衙。

以官府的名義推波助瀾,讓消息快速發布,同時廢去敵方的一個臂助。

簡單,粗暴,但是相當實用。

劍光飛掠,轉眼間,已是能看到屹立在縣城中央的府衙。

公孫青玥引訣把劍光下按,一男一女如天外飛仙,直射縣衙。

縣衙后宅,一處偏堂之內,景云縣衙的師爺江懷民正在對著一畫像進行禱念。

作為地祇道果的容納者,任子和可以在自己的神域內設下信標,若有人對此信標進行禱念,則可直接將內容傳到任子和耳中。

眼下,師爺江懷民就是在向任子和稟報縣城之內的情況。

“此事本官已知曉,你立即去尋城中大戶,讓他們帶頭辟謠,同時帶領縣衙人手,上街巡視,凡遇宣讀傳單者,皆給本官拿下。本官即刻便回來。”

畫像隱隱放光,傳來任子和的聲音。

大周的百姓識字者鮮少,但不是沒有,只要有一個識字的人看到了傳單,把它讀出來,周圍人就都知道了。

縣令很顯然是清楚這一點,所以才讓縣衙捕快上街。從這里來看,他無疑是相當清楚民況的,對突發之事的處理也很果斷。

師爺聞言,當即稱是,就要下去頒布命令。

可還沒等他走到門口,一道轟鳴突然傳來,震得房屋都是一陣搖晃。

在縣衙上空,一層淡金色的氣罩如碗般倒扣著,有劍光自天而降,斬分氣罩,沛然劍波彌散四方。

“何方狂徒,膽敢沖撞縣衙!”

師爺膽戰心驚,而畫像上的縣令則是透發神光,聲威赫赫。

然后在下一瞬,偏堂的房門被一股氣勁沖開,姜離和公孫青玥一起走入,目光逡巡一圈后,落在畫像之上。

“自然是我。”

公孫青玥噙著一絲冷笑,看向畫像,“任縣令,你先一步離開,可現在本使都到縣衙了,你人呢?”

畫像上的神光一暗,遠在他處的任子和亦是心頭一個咯噔。

最壞的結果出現了。

這傳單,是那突然出現的上使散發的。

任子和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的破綻,他只知道,自己完了。

太平教會怎么樣還不清楚,作為縣令的任子和,是徹底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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