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大唐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封家書透情報

江次送來的消息是翼州那邊在眾前面兩只鴿子飛出半天口忻劉的。##..。##或許后面的兩只飛的快點,前面網到不長時間就來了。

朝堂上的事情都已經商議完了,還沒散朝,正好再看看又來了什么消息,應該不是壞消息,鵑鵑那里就算是打不贏,跑還是能跑掉的。后派去的兩個人,那只鷹能帶人逃走。

果然不是壞消息,信中寫的是云水飛到了彭州做的安排,讓彰州接收一下后勤和吐蕃那里加在一起的四千人以及糧草,把百姓安置到翼州去。同時讓朝廷這里到三水縣去找跟著張鷹養獵鷹的人。

讓這部分人到彰州,到了地方配合彭州對吐蕃做一次佯攻,把吐蕃鐵騎稍微牽制一下,再有就是抽調劍南道精銳部隊一萬人在佯攻的人掩護下,悄悄到那個有地道的幾個村子去埋伏。

過去的時候別忘了到翼州去取東西。就是前段時間收來的木炭和菜油。一同帶到村子中去,在那里等自己回來,躲好了,別被人發現,等自己回軍的時候與自己配合,要派一個不用有太大本事,但是必須聽話的將領。

朝中的眾臣一聽這到這消息有的便抽了口涼氣,鵑鵑這個小丫頭也太厲害了吧?這就開始安排后面的事情了,膽子也夠大,竟然還要在那個地方打葉蕃的伏擊,那村子不是用一回了嗎?再用就不怕被發現了?

菜油和木炭不是很早以前張忠到之前就開始買的么?還要帶到村子中去,難道那個時候他家就要用上不成?干什么用的?鵑鵑又是打算用一萬人如何伏擊?

李蔣基也沒想到鵑鵑的安排這么遠,翼州又準備好了糧草,還讓去三水縣找獵鷹,并做了安排,派彭州佯攻,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先前送出的旨意會不會打亂鵑鵑的部署?

這種安排已經不是戰術層面的了,而是戰略上的,究竟是以自己為主,還是聽小丫頭的?

李隆基在這個問題上為難了。

昌延訴此剪覺得自己來了機會。羨慕地看了一眼朝中官員有漂亮水杯的人,想到自己家一直沒人給送這樣的杯。覺得可以和張家搞好關系。

于是他站了出來,對著李隆基說道:“皇上,我有一言不知該不該說。”

“不知道就別說了。”李隆基還生呂延詐氣呢。一聽他問,非常不給面子地說道。

昌延詐呆了一下,這話不對呀。后面應該是旦說無妨啊,怎么就換了?

“陛下,臣斗膽說一句。”呂延衿厚著臉皮忽略了李隆基那句別說了的話,見上面的人沒反對,這才接著說道:

“臣以為,鵑鵑小娘子乃是難得一見的名將,她說讓如此安排,定然有她的道理,不妨就按她說的去做。”

“那是不是聯先前的旨意發錯了?”李隆基問道。

“非也。陛下怎能錯了?鵑鵑也沒錯,臣這樣想,鵑鵑讓彭州佯攻。是怕統軍將領吃虧,畢竟吐蕃鐵騎出動了,故此還要讓獵鷹跟隨,她是不放心別的將領,還不了解別的將領,擔憂我朝傷亡太大,陛下以為然否?”

昌延作又接著解釋了番,以免被誤會。

李隆基略微想想,頜首道:“然。”

滿朝文武也同樣承認,現在還真找不到像鵑鵑這樣厲害的將領,打勝仗的將領有,但是能用如此小的傷亡殺那么多敵人的卻找不到了,不像以前,還有一個個名將。

呂延作見皇上認同了,又繼續說道:“然我朝總不能每遇戰事便讓鵑鵑統軍,我朝豈不無人呼?陛下大可讓劍南道出兵,與時,再派一萬精兵按鵑鵑所言陳與村落,至于部署,鵑鵑乃一代名將,自會相應調整。

若陛下許,再自當親往三水縣雕鷹之人,以配合我朝行軍,臣脖子昨晚落枕了,已找人看過,效果不好,臣也想順便到德藝醫院去瞧瞧。”

呂延祜為了緩和氣氛,還晃了晃腦袋確實有點搬不過來的感覺。

滿朝官員都笑了,就連李隆基也不像剛才那樣沉著臉。

“如此,呂卿就要車馬勞頓了。”李隆基也想看看鵑鵑是不是能夠馬上按照布局進行調整,在他心中王娟已是名將了,名將自然懂得兵不常勢而水無常形,反正出了兵,危險就更

事情就算定下來了,呂延稽找到了一個緩和的機會,他當然不會坐什么車了,有船呢,現在河面還沒結冰。王鵑這邊還在帶人跑路,這下她過癮了,殺么那么多的人,等消息傳到舒州后,那里的百姓一定會大哭一場,然后很高興,給他們報仇啦。

鷹傳的信息是張小寶寫的,他也有自己的安排。

王鵑沒想到在來翼州的路上,張小寶就有了這樣的打算,騎在馬上對張小寶說道:小寶,我發現你真的適合搞后勤,把能想到的,或許會出現的事情都做了安排,不然這次還要現弄,我獎勵你晚上再給我做一次紅燒肉。”

“女人有本事了就開始造反了是吧?還獎勵我給你做東西吃,好想法。后面還跟著四萬人呢,早點做準備。我可不想埋骨黃沙。”

張小寶心中也非常暢快,根本沒有出現因為殺人太多晚上做噩夢的事情,不就死點人么,自己當初也是滿手血腥,以后到地方當官,看誰敢用百姓來要挾?

跟在周圍的眾將士也比較放松,雖然這次作戰又死了近一千人。可畢竟打出了威風,當兵的要是不打仗還有什么用,什么時候殺到敵人老實了,再也不敢找事兒,那什么時候才能過安穩日子,平和的生活丹生命鑄就。

就像鵑鵑大將軍教的歌中唱的那樣,你不當兵,我不當兵,誰來誰來保衛祖國誰來保衛家那樣,哪個國家怕死,哪個國家的人就等著被欺負。

王鵑可不管張小寶怎么說,反正自己吃的東西得小寶來做,別人打仗的時候都吃苦,自己的伙食卻沒有差過,弄一把野菜,卜寶也能包成盒子煎出來。

聽張寶提起叩星兇事情。主鵑就不擔心了。這是她的領域。說道:“慢慢爾,離進沙漠還有幾天,他們可不敢派出輕騎過來,那正好,我現在正愁馬少,前前后后,加起來才有八千多一點的馬。還有一千人沒有馬騎,輪換著在地上跑,速度拖累,人也累。

我知道他們打的是什么主意,就是想把我們給逼到沙漠當中去,他們堵在外面。尋找機會把我們給消滅了。我這次就讓他知道,我軍是全天候全地形都可以作戰的強軍,準備,多打點獵物,我有用。”

王鵑說到就做,派人到周圍看看有沒有什么野獸可打,要是遇到了某個小村落,百姓家中養的家禽和牲畜也行,拿武器和百姓換,百姓會非常愿意。

跟在后面的兩部人也確實是這樣想的,他們沒膽子派出去騎兵追殺,很容易被人家給算計了,但把唐軍給趕到沙漠中還是比較輕松,到時候看他們怎么辦。

可木可呼已經沒有權利來決策了,其實按照他的想法,那就是現在就拼,拼死唐軍一點是一點,四萬人難道還拼不過不到一萬的唐軍?但軍隊是別人的,他指揮不了,他能跟在隊伍中一同前去還是人家看他可憐才允許的。

可木可呼收攏了自己的殘兵小加在一起還不到一千人,勉強湊了一個營,其中還有一半的傷員,兩部的人給他的,原來塔塔呢圖的被收編士兵,不然他連一個營都湊不出來。

在后面跟了兩天,可木可呼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只要不去想自己死掉的那么多人,就和正常人一樣。

他總是想要給自己殲掉的那么多人報仇,看到前面唐軍的速度似乎不快,他認為這是一個機會,于是找到了另一部的頭領錄夫圖塔,跟錄夫圖塔商量要借點兵,不用多。只要能湊出來三千騎兵就可以他帶著人繞路跑到前面去襲擾。

這樣做的話,至少能夠讓唐軍的部署被打亂,不然人家在前面慢悠悠地走著,算什么事兒呢?難道說自己等人真的被打怕了,四萬對九千多就沒有勇氣沖上去?

錄夫圖塔在聽完了可木可呼的想法之后,非常果斷地拒絕了那意思就是說可木可呼你怎么還敢把你那樣的辦法說出來?你自己的兵怎么被收拾的不知道?

可木可呼郁悶地回到了自己的營帳,看看一營七百多一點的士兵。搖搖頭,只能放棄這個打算了。

他覺得失去了一斤,機會,但錄夫圖塔卻動心了,他拒絕可木可呼的原因就是不想讓可木可呼真的成事,那樣回去后,可木可呼還能把敗績的事情給彌補過來,這可不行。

之所有讓可木可呼跟著,就是他和唐軍打過仗,哪怕是輸了。在某方面也會對唐軍了解一點。

想到可木可呼的計戈”錄夫圖塔準備自己按照這個安排來做。

王鵑和張小寶這邊還在忙著做準備,水云又飛到彭州去了,估計再有一個來時辰就能回來,帶來那邊的消息。

很快,夜晚就降臨了,張小小寶給王鵑烙的春餅,用鹽鹵了點野菜,有用兔子的肉給炒了個肉絲,還拿揀到的也不知道什么鳥的蛋給熬了碗湯。

別看菜少,做的也簡單。味道還真不錯,王鵑美美地卷一張餅,對張小寶說道:“等我們這次回去之后,不如開一個小店吧,再找兩個人當伙計,我管賬,你做飯

“咱們家有大店,你非要開小店。怎么不說我管賬?我對這個熟,不好好做,光往里賠錢,做的好吃我還不得累死?水云回來了,看看它說什么?”張小寶就看著王鵑吃,王鵑吃的香。他就高興,當然,他覺得如果掉一下,王鵑在旁邊看著他吃就更好了。

水云這時呼扇著翅膀落了下來,跟張鷹親昵地蹭蹭腦袋,叫了兩聲。別人也不知道它要表達什么,只看著張鷹在那里一會兒摸摸水云的腦袋,一會兒喂點東西,接著才把腿上綁的東西拿下來。

公子小娘子,這里有老爺的信。“張鷹也認識不少字了,一看封皮就知道是誰的,遞過去的時候說道。

“我爹?我爹有什么事兒?難道翼州出了問題?”張小小寶接過信疑惑不已。

“可能是讓咱們早點回去小貝他們估計想了,快看看。”王鵑把最后一點餅塞到嘴里,聲音模糊地說著。

張小寶也有點想家,他要求不高。只要每天能看到家人就行,那種幸福的感覺一般人領會不到把信拆開,從頭掃到尾后,扔給了王鵑,他則在那里用手敲著臉想事情。

王鵑還沒看信,一見幕卜寶這個動作,就知道出事兒了,有人被寶惦記上了,還是很認真的那種,估計后果不能好。

接過來信一看,前面寫的都是父母對子女說的話,說是天冷了,在外面注意點,還有要多吃肉,早點回去,實在打不過了就跑,別傻傻地與人家硬拼,家里都挺好的。

后面寫的就是最近的事情,說是翼州的百姓非常配合,還有別處的商人也來了許多“投資”估計等過了年,這邊就能弄出一個底子來,以后哪怕不在了。翼州的百姓也能繼續過好日子。

果子收了不少,都用來釀果酒了,糧食也收了,最近的糧食價錢比以前高了許多,以前這邊一斗粟是十六文,現在漲到了二十四文,或許等大家都秋收了之后就能降下來,家中不缺錢,貴點也收了,早做打算釀酒重要。

今年的麻長勢不錯,本以為價錢能便宜,結果同樣漲了一半,這邊有很多商人聽說了套養的事情。開始購買牲畜和家禽,多虧我家已經提前買了許多的騾子,自己家是不是應該再多弄點,或者是讓翼州的百姓在山上養雞。就像在三水縣那時一樣。

正封信中就寫了這些東西,沒提什么誰誰算計了,誰誰不配合了,也沒說朝廷又來了什么樣的旨意,看上去非常的平常。

王鵑就納悶了,這信中的什么事情讓張小寶做出那樣算計人的動作?

等了一會兒,王鵑看張小寶還在那里沉思,終于是忍不住問道:“小寶,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以前你想事情從來沒想這么長時間。”

張小寶晃晃腦袋,把信拿過來又從頭到尾地看一遍,扔到一旁說道:“麻煩,確實麻煩,我要是在家的話還好辦點,跑出這么遠,不能隨時操作,你說經濟戰的時候,多慢叫慢,多快叫快?

慢的時候或許可以一年不動小只慢慢布局,快的時候爭分奪秒,差一點都不行,晚一步就步步跟不上。這還不麻煩?”

“啊?讓你看信,難道信中就說經濟戰了?”王鵑把信拿過來,仔細地看,沒毛病啊,糧食漲價很正常。現在眼看要秋收了,正是最后一輪商價提價的時候,接著價錢就會降下去,降很多。

張小寶點點頭,說道:“恩,經濟戰,而且來勢洶洶,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一定是吐蕃的人在背后運作。還是一個高手,吐蕃有這人才。我怎么沒聽說過?要是我此刻在翼州就不怕了,他還能翻天不成。”

“我怎么沒看出來呢?”王鵑不懷疑張小寶的判斷小寶這種人運作的時候,那就像打仗一樣,難知如陰。動如雷霆,同樣有著自己的節奏。但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從信中那平常的消息中想出哪個地方不對。

冉完了,見張小寶的眼睛看著夜空出神,王鵑自己又想想,還想是沒想出來,碰碰張小寶又問道:“你別告訴我你這是知覺?”

“知覺?哦,知覺有時候會對。有時候會錯,我相信知覺,但更相信數據分析,我給你說,你看啊,糧食漲了。很正常,秋收前的最后一次漲價,然后就應該落價,好在這個過程中賺一筆,并且低價收購種地人的糧食。

麻漲了,很正常,麻也是農作物,套養傳過來了,一般人看著也沒有任何的問題,畢竟我爹的名聲在那里擺著,分開來看,所有的事情都在可控制當中,但把他們合在一起就不正常了。

最簡單的來說,我國的石油企業進行統一整改,好為了以后獲取更大的利潤,好讓煉油的技術提高。并且規范化,那么你認為會有什么后果?”

張小寶對著王鵑稍微分析了一下問道。

“后果?當然是成品油漲價了。可這個行為是不對的,整改也不能統一,需要分批才行,不然對社會影響不好,分明是和國家叫號子嗎?”王鵑跟著張小寶的思路去想。

石油企業的統一整改就是用自己的損失來脅迫某個勢力,如果再限電呢?運輸費用加大,能源消耗加大,只這兩個地方同時作用,就能讓社會的物價漲浮達到百分之四十以上。”

張小小寶把他和王鵑那時候可能出現的事情分析了一下,接著又說道:“我現在要說的事情就是我爹信中寫的事情,咱們的套養計劃中有牲畜,但是只有豬這一類,羊的套養和牛的還在試驗中。

我爹信中說的是牲畜和家禽都漲價。糧食與麻也在漲,問題就出在我爹說的,多虧我家提前買了許多的騾子,你告訴我騾子怎么套養?騾子在偶然的情況下確實能生育。但正常的人不可能把這東西也用來套養吧?”

王鵑點點頭,確實,騾子誰養干什么?難道不準備產崽兒了?

“如果按你這么說,真的是吐蕃人在背后動手,他們是想打擊咱們的運輸業,從而通過這個來讓劍南道的物價上漲,民不聊生?”王鵑打了個寒戰,她可知道經濟戰的威力,比如曾經的津巴布韋,比如更前一點的蘇聯。

“不是,要是這樣的話,我還真不在乎,運輸行業有什么可打擊的?咱們這里沒有火車,沒有汽車,也沒有飛機,不用畜生就用人拉,不是還有船走水運么。”

張小寶搖頭道。王鵑聽了張小寶的話,突然發現。不是自己領域的真不行啊,說起打仗,小寶只能想著補充點東西。根本無法進行即時合理指揮,更拿不出太多的戰術安排,但一說起經濟。那絕對是小寶的天下,一封家信送來。掃兩眼就從中看出了戰爭的痕跡。

“那你快說,他們要干什么?現在你就在乎了?”王鵑非常謙虛地靠在了張小寶的旁邊,笑著問道,她明白,誰的領域誰說話,可她不相信小寶真的怕了。

果然,張小寶輕蔑的一笑,說道:“就憑他?我就是離的遠,來回指揮不方便而已小手段還敢跟我用?我耍手段的時候,他”他早就掛了,別笑。

鵑鵑,咱們是不是應該再主動一點,鼻好是偷襲吐蕃軍的后勤,吐蕃沒錢啦,打不起了,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朝廷那里一定是有了新的動作,而且比我們想象的還大,至少彭州那里的動作明顯。

打仗打的就是錢,吐蕃不想輸,他們當中有人早就看出來不對了。所以想要弄錢,收購的目的不是限制我們,而是發展他們,所以我說這個背后指揮的人還不錯,也算是個小人才,可惜呀,”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你是想說,可惜遇到了你,你就別吹啦,來。賞你一張餅,我少吃一口,你的餅味道還可以,就是吃到嘴里不筋道。”

王鵑靠在張小寶的身上給他卷了張餅,塞過去說道。

“破面,讓我怎么做筋道?要是給點大米面也行,要不明天給你做發面的,那個經過發酵之后。比現在燙面的好,恩,就這么干,給你做蔣湯包。”

張小寶咬了一口餅,確實像王鵑說的那樣,口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