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寶和王鵑制定的蜜糖策略稍微作用,體現在了衙門招衙役的方面,原本的積利州衙役不多,主要的原因就是油水少,給的月例也不多,除非是沒有辦法才會來衙門做事情。
加上上一任的刺史比較摳門,自己家中窮還要給別人送禮,結果就是一點點的好處都不愿意給在衙門做事情的人。
不然主簿也不會為了春耕而回家忙碌,想吃飯就得自己努力。
張小寶和王鵑的蜜糖萊略就是賠本買賣,自己拿出錢來補貼給衙門中的人,把月例提高了五倍。
“來幾斤;人,跟我出去溜達溜達。”今天天不錯,萬里無云的,小風吹著也不像網到此地時那樣冷,連續下過了幾場雨之后,天逐漸轉暖,大連這里的氣溫還是比較舒適的。
張小寶決定出去看看,想要跟著當地的百姓多接觸一下,招呼一聲,過來二十咋。護衛,隨著張小寶走出衙門。
衙門外面的登聞鼓重新立了起來,門也修好了,只是最近沒有人敲鼓,問了問衙役,才知道,當地真有點什么事情也不找衙門,因為想要告狀的話,需要先拿出來一部分錢。
上一任的刺史很會賺錢,地方上沒有什么象樣的縣,故此不用縣令,整個州的事情就全由衙門來管,想要告狀必須有訟書,也就是狀紙,這個地方的百姓有幾個識字的,于是就耍找衙門中會寫字的人給寫。
寫一份最少也要拿出來五文錢,只收現錢而不收東西,如果非要拿東西的話,就是價值十文的才可以。
于是當地的百姓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真的有了什么事情,村子中自己能解決就全自己解決,城中的百姓則是找這里年歲大的人幫忙調解。根本不來衙門告狀,花不起錢。
張小寶就從衙役的口中聽到一什非常神奇的事情,那就是一個人把另一個人給打死了,同樣不通過衙門,而是經由當地的人解決,讓這介。人負責兩家的生活,連對方的媳婦也負責了。
這下還算是占了便宜,因為衙役說被打死的那個人的媳婦長的比打人的媳婦漂亮。
用手輕輕拍了兩下鼓,張小寶背著手向前溜達,不時地可以看到女人背著孩子,頭上還頂著東西匆匆趕路,偶爾遇到了幾個男人,就看到他們蹲在那里下著自己想出來的棋,顯得非常悠閑。
張小寶知道,這是民族特性決定的,由于戰爭的關系,讓成年男子的數量減少,所有男人成了寶貝,如果稍微有點家產的人,就可以取好幾個媳婦,這邊的女人能干活,還是任勞任怨的那種。
如果女人在干活的時候家里的男人幫把手,女人都會覺得非常幸福。
平時男人很少干活,只有打仗的時候才需要男人。
讓人修宅子,砍木頭和刨石頭也是因為張小寶和王鵑的要求,給的工錢多,男人這才出來。
溜達著,張小寶就來到了一條河的旁邊,只見這邊不少的女人帶著孩子在河邊找一處舒服的個置用棒子敲打東西,離近了才發現,打的是麻,經過腐爛和敲打,最后就剩下纖維組織。
到時候可以做成麻袋,搓繩子,做渣網或者是衣服。
張小寶出來也沒有什么目的,就蹲在旁邊看,干活的女人也僅僅是掃了張小寶這些人一眼,又繼續忙碌起來,小孩子們則是打鬧不停,或許是因為有了生人過來,一部分的孩子變得老實了一點,另一部分孩子則是鬧得更歡。
張小寶也不出聲,蹲著看,看看那些麻上的其他東西被敲打之后讓水給沖走,看著勤勞的女人在那里一下一下地揮舞著手中的棒子。
等著一個女人把一團麻打出來,放到旁邊晾曬的時候,張小寶才湊過去用手在麻上捏捏,這個女人的孩子馬上就警惕起來,害怕外來的生人把麻給搶走了,小拳頭都攥緊了,一副準備隨時拼命的樣子。
張小寶連忙縮回手,對小孩子笑了笑,又從袖子中拿出來一個小紙包,打開取出來一小塊的冰薦,對著小孩子說道:“給你一塊糖。”
小孩子還是像剛才那樣警惕,并不往前湊,眼睛放在張小寶的手上,準確地說是放在那塊糖上,一動不動。
“拿著,放到嘴里就是甜的。”張小寶湊過去,拉過小孩子那有著不少螓的小手,把糖放在了上面,又問:“你爹呢?”
小孩子伸出舌頭舔舔嘴唇,終究是沒有忍受中糖的誘惑,把冰糖放在了嘴里,馬上露出一絲開心的笑容,也不像剛才那樣警惕了,回道:“在家睡覺。”
這時其他的孩子也發現能有好處,紛紛湊過來,眼睛看著張小寶,等待張小寶也能給他們一些糖吃。
張小寶非常大方地把所有糖分掉,這才站起身,又看看辛勤勞動的人,轉身向別處走去。保護張小寶的一個護衛這時湊過來,對張小寶說道:小公子,他們這邊就是如此,男人很少愿意干活的。凡是干活的男人,只要看看那家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比別人過的好。”
“恩,我也知道,可想要改變他們實在是太難,只能采取別的辦法,回吧,回到衙門中貼個告示出來。”
張小寶有點生氣,干活嘛,何必非要讓女人來干,男人還想要地位,還想偷懶,必須得把他們給組織起來,讓他們無法偷懶,等他們習慣了之后,那這邊就會好上許多。
回到衙門,張小寶馬上就寫了幾個同樣內容的告示,讓人給貼出去,并且站在告示的旁邊對湊過來的人講解。
內容很簡單,就是招工種地,地是這里的地,但張小寶買下來不少,都是山,買的時候便宜,張小寶也不在乎有人彈劾他利用自己的職務給自己行方便。
一座座的山買下來,就向當地進行招工,先是把山上的樹木砍伐掉,然后做成梯田,接著種糧食,春耕的好時候雖然已經過了,張小寶還是準備讓人種上稻子,大不了晚點收割,何子詫二又看著高力十,希望弈力十站出來說點什高力士也是頭一次遇到,還真想不出來具體的好處和壞處,見皇上看過來,只能把剛剛想到的說給皇上聽。
“陛下,臣以為可由臣寫一封家信送去,問問小寶究竟怎樣打算的,讓他按照以前他家中當地方官時做出來的計劃把征兵的事情給列出來
話一說出來,就是認定了張小寶和王鵑是幕后推手,也只有他們膽子大,敢隨便傳出流言,換成旁人哪怕是還在洛陽的張忠也不敢,肆意談論兵制還了得?
李隆基微微點頭“那力士便聳一封信。告訴張小寶和王鵑,往后欲做事情先打聲招呼,再有一次”再有一次聯就生氣了。”
李隆基也是非常的無奈,兩個小家伙就不讓人省心,總會弄出點事情,都積利州去了,不想著于當地好好建設,還有閑心在大唐各地放流言,難道積利州那邊的人口少也不能讓兩個人為難?
高力士馬上就開始寫信,張說臉色非常難看,他算是看出來皇上對張小寶和王鵑縱容到什么程度了,換成別人,早就派兵給抓起來帶回京城。
如果說大唐這邊完全能夠統治的地安傳言已經開始漸漸被百姓接受的話,那么安東都護府這里的傳言就更厲害了。
不僅僅是包括了大唐這邊的事情,還額外多了一部分的內容。那就是說,凡是參軍保衛大唐,保衛皇上的人,一旦戰死,他的家人就由朝廷來管,他的子女可以進學堂,不用花一文錢。
同時宣傳大唐是真正的祖國,皇上是唯一,所有的士兵都必須要聽皇上的。
流言一出,當地手上有兵的人就不高興了,因為他們的兵平時生活的并不是那么好,尤其是家中的孩子,沒有說因為他當兵就能夠免費去學堂,就算是想,那也得有那么多的學堂才行。
如果說這還不算是動搖軍心的話,傳言中說的凡是當兵的人不用自己配武器,不用自己拿盔甲,還可以一天吃三頓飯,頓頓有肉,每旬喝一次酒,就真的讓手上有兵的人開始恨起來了。
他們明顯地感覺到,自己手下的兵猶豫了,并不是像以前那般忠心,記練的時候沒有精神,打的話能好一點,可卻把心思藏起來。
張小寶和王鵑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他們需要人口,怎么能夠吸引人過來?說是免除租稅,現在人家也不交。說是到這邊給好地,騙誰呀,全是丘陵啊,上哪弄那么多的好地?說是建工坊,多給錢,那需要先有人得到了好處才可以。
于是兩個人商量了一番,借著幫朝廷建義務兵的時候,開始動手。
此時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五百衙役就位,再有半個來月炮艦也能到達,兩個人開始進行下一步,征兵。
找來薛刀筆,張小寶對其說道:“這一次交給你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一定要想辦法完成,如果做好了,馬上給你升官,并且給你家中蓋上好房子,給你更多的俸祿,最少是現在的一倍。”
薛刀筆聽張小寶一說,立即就來了精神,拍著胸脯保證道:“大人放心,就算是刀山火海小的也敢去闖上一闖。”
“沒那么嚴重,不至于讓你闖刀山火海,你去別的州,放出一個重要的消息,那就是積利州開始征兵,凡是愿意過來當兵的人,一日三餐,餐餐有肉,十天讓喝一次酒,并且他的家人也一同過來。
哪怕他們家中的人不干活,積利州的衙門也給養,還有家中的人若是生病了,衙門給治療,不要錢,家中的孩子到州里的學堂讀書,三年后,若是好的繼續當兵,給錢,不愿意當的,能夠得到三十貫錢。
打仗的時候,負傷不能干活,衙門養著,戰死,他們的親人就是衙門的親人,去吧,把這個消息傳出去,換成別人我不放心,你也要小小心,別讓有兵的人把你逮到了,多帶幾個人去,若你被逮到,派人回來報信,本官就是傾盡一切也會把你救出來。”
張小寶開始給薛刀筆布置任務,一條一條說出來,每說一條薛刀筆就驚訝一次,等著張小寶都說完了,薛刀筆的口水已經把自己的衣服前面給打濕了。
用袖子擦擦嘴,又咽了一口唾沫,薛刀筆艱難地說道:“大人,放消息簡單,可他們如果真來了,您拿什么來讓他們當兵啊?真有學堂?真敢幫他們養家?真給他們吃肉喝酒?萬一您拿不出來說的,他們可就能把衙門給掀了。”“本官說到做到,按本官說的去做便可,到時本官會派出人到州界處去接應,去吧。”張小寶對薛刀筆保證著。
薛刀筆做出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點頭答應道:“大人放心,小的一定給您辦好了
說著話,薛刀筆起身離去,頗有一種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架勢。
看著薛刀筆離去的身影,張小寶嘿嘿一笑,喃喃道:“誰說我沒有辦法弄到人口的,我不僅僅要弄到人口,我還要挑起戰爭,把這邊的事情給徹底解決了
王鵑這時從旁邊的一個門走進來,手上拿著幾張紙,對張小寶說道:“這下可要花掉很多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本。”
“不花又沒有別的辦法,回本好說,誰說當兵的就只負責打仗,軍工建設也需要士兵,到時候我會想辦法把本錢盡快收回,放心
張小寶對此倒是不擔心,只要把人口的問題解決了,這邊就能夠發展起來,反正在這咋小地方要多呆上幾年,建設好了,也算是家中多了一個根基。
既然決定要征兵,張小寶自然不能還瞞著李隆基,一個下州要那么多的兵干什么?怎么也得給李隆基打聲招呼,馬上寫了一封信,在高力士的信還沒有過來之前,鴿子就先到了京城。
高力士接到信,看過上面的內容,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只能過來找李隆基。
李隆基此時正在看模型,現在宮中已經有五個模型了,褒信縣那邊才
子詫二又看著高力十,希望弈力十站出來說點什高力士也是頭一次遇到,還真想不出來具體的好處和壞處,見皇上看過來,只能把剛剛想到的說給皇上聽。
“陛下,臣以為可由臣寫一封家信送去,問問小寶究竟怎樣打算的,讓他按照以前他家中當地方官時做出來的計劃把征兵的事情給列出來
話一說出來,就是認定了張小寶和王鵑是幕后推手,也只有他們膽子大,敢隨便傳出流言,換成旁人哪怕是還在洛陽的張忠也不敢,肆意談論兵制還了得?
李隆基微微點頭“那力士便聳一封信。告訴張小寶和王鵑,往后欲做事情先打聲招呼,再有一次”再有一次聯就生氣了。”
李隆基也是非常的無奈,兩個小家伙就不讓人省心,總會弄出點事情,都積利州去了,不想著于當地好好建設,還有閑心在大唐各地放流言,難道積利州那邊的人口少也不能讓兩個人為難?
高力士馬上就開始寫信,張說臉色非常難看,他算是看出來皇上對張小寶和王鵑縱容到什么程度了,換成別人,早就派兵給抓起來帶回京城。
如果說大唐這邊完全能夠統治的地安傳言已經開始漸漸被百姓接受的話,那么安東都護府這里的傳言就更厲害了。
不僅僅是包括了大唐這邊的事情,還額外多了一部分的內容。那就是說,凡是參軍保衛大唐,保衛皇上的人,一旦戰死,他的家人就由朝廷來管,他的子女可以進學堂,不用花一文錢。
同時宣傳大唐是真正的祖國,皇上是唯一,所有的士兵都必須要聽皇上的。
流言一出,當地手上有兵的人就不高興了,因為他們的兵平時生活的并不是那么好,尤其是家中的孩子,沒有說因為他當兵就能夠免費去學堂,就算是想,那也得有那么多的學堂才行。
如果說這還不算是動搖軍心的話,傳言中說的凡是當兵的人不用自己配武器,不用自己拿盔甲,還可以一天吃三頓飯,頓頓有肉,每旬喝一次酒,就真的讓手上有兵的人開始恨起來了。
他們明顯地感覺到,自己手下的兵猶豫了,并不是像以前那般忠心,記練的時候沒有精神,打的話能好一點,可卻把心思藏起來。
張小寶和王鵑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他們需要人口,怎么能夠吸引人過來?說是免除租稅,現在人家也不交。說是到這邊給好地,騙誰呀,全是丘陵啊,上哪弄那么多的好地?說是建工坊,多給錢,那需要先有人得到了好處才可以。
于是兩個人商量了一番,借著幫朝廷建義務兵的時候,開始動手。
此時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五百衙役就位,再有半個來月炮艦也能到達,兩個人開始進行下一步,征兵。
找來薛刀筆,張小寶對其說道:“這一次交給你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一定要想辦法完成,如果做好了,馬上給你升官,并且給你家中蓋上好房子,給你更多的俸祿,最少是現在的一倍。”
薛刀筆聽張小寶一說,立即就來了精神,拍著胸脯保證道:“大人放心,就算是刀山火海小的也敢去闖上一闖。”
“沒那么嚴重,不至于讓你闖刀山火海,你去別的州,放出一個重要的消息,那就是積利州開始征兵,凡是愿意過來當兵的人,一日三餐,餐餐有肉,十天讓喝一次酒,并且他的家人也一同過來。
哪怕他們家中的人不干活,積利州的衙門也給養,還有家中的人若是生病了,衙門給治療,不要錢,家中的孩子到州里的學堂讀書,三年后,若是好的繼續當兵,給錢,不愿意當的,能夠得到三十貫錢。
打仗的時候,負傷不能干活,衙門養著,戰死,他們的親人就是衙門的親人,去吧,把這個消息傳出去,換成別人我不放心,你也要小小心,別讓有兵的人把你逮到了,多帶幾個人去,若你被逮到,派人回來報信,本官就是傾盡一切也會把你救出來。”
張小寶開始給薛刀筆布置任務,一條一條說出來,每說一條薛刀筆就驚訝一次,等著張小寶都說完了,薛刀筆的口水已經把自己的衣服前面給打濕了。
用袖子擦擦嘴,又咽了一口唾沫,薛刀筆艱難地說道:“大人,放消息簡單,可他們如果真來了,您拿什么來讓他們當兵啊?真有學堂?真敢幫他們養家?真給他們吃肉喝酒?萬一您拿不出來說的,他們可就能把衙門給掀了。”
“本官說到做到,按本官說的去做便可,到時本官會派出人到州界處去接應,去吧。”張小寶對薛刀筆保證著。
薛刀筆做出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點頭答應道:“大人放心,小的一定給您辦好了
說著話,薛刀筆起身離去,頗有一種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架勢。
看著薛刀筆離去的身影,張小寶嘿嘿一笑,喃喃道:“誰說我沒有辦法弄到人口的,我不僅僅要弄到人口,我還要挑起戰爭,把這邊的事情給徹底解決了
王鵑這時從旁邊的一個門走進來,手上拿著幾張紙,對張小寶說道:“這下可要花掉很多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本。”
“不花又沒有別的辦法,回本好說,誰說當兵的就只負責打仗,軍工建設也需要士兵,到時候我會想辦法把本錢盡快收回,放心張小寶對此倒是不擔心,只要把人口的問題解決了,這邊就能夠發展起來,反正在這咋小地方要多呆上幾年,建設好了,也算是家中多了一個根基。
既然決定要征兵,張小寶自然不能還瞞著李隆基,一個下州要那么多的兵干什么?怎么也得給李隆基打聲招呼,馬上寫了一封信,在高力士的信還沒有過來之前,鴿子就先到了京城。
高力士接到信,看過上面的內容,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只能過來找李隆基。
李隆基此時正在看模型,現在宮中已經有五個模型了,褒信縣那邊才
一;,茗四個是倒網厚成,各地的動物和植物也向著京城凹櫛;功物園已經開放,收取一定的費用就能夠進去參觀。
“力士,快來看看河南道的地影,這邊聯沒少去過,看的卻不全。”李隆基見到高力士過來,連忙招呼一同觀看。
高力士哪還有那個心思,手上拿著信。來到李隆基的近前說道:“陛下小寶來信了,他想要在積利州征兵,好讓鵑鵑這個錄事參軍有兵可用。”
“哦,知道了李隆基沒覺得如何,隨意地應了一聲,有兵好啊,不用擔心小寶和鵑鵑在那邊受到威脅。
“陛下小寶要征兵十萬,前期是三萬,已經開始了。”高力士只好又說一句。
“十萬好,兵多,什么?征兵多少?十萬?他要干什么?想造反不成?。李隆基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著反應過來了,知道是多少把自己給嚇一跳。
高力士把信遞過去,說道:“陛下,小寶信中說的明白,您過目
李隆基確實得好好看看才行,信還比較厚,也不知道鴿子飛過來用了多大的力氣,手上托著信,從頭看到尾。李隆基眼睛已經沒有焦距了,放著一個地方愣愣出神。
過了一會兒,才使勁地晃了兩下腦袋,看向高力士問道:“力士覺得此計劃可行?。
“臣看不出來,此計哉太大。
”高力士也搖頭。
他知道信中寫的是什么,張小寶提出來征兵十萬,全弄到自己的積利州去,這個計劃小估計需要三年的時間來完成,先期的三萬會馬上就進行,等征來兵之后,并不是放在那邊,而是分散開來運到別處,比如說吐蕃交界的地方,比如說和突厥交界的地方。
讓別的地方接收,同時別的地方也要派過去一萬士兵,用來補充積利州的兵員,如此就不擔心派去兵力的地方的官員造反,畢竟士兵還有家人在積利州呆著。
等一萬人到了積利州,張小寶和王鵑指揮起來打仗也不擔心士兵因為是面對自己的親人而下不去手,他們的家人在別處,想造反也不可能。
然后張小寶和王鵑要用這部分的兵繼續向北面的地方都占下來,在那里尋找好東西,并且把那里的人也給變成大唐人。
這個計劃實在是太龐大了,北面別看是地圖上屬于大唐,其實根本管理不了,人少,天又冷,在這樣的情況下,那邊幾乎就是一處名義上的大唐領地,不可能真的讓那里上繳什么租稅。
計劃是好的,問題是能不能完成,自己這里對那邊畢竟不熟悉,加上道路難行,很容易過去多少的人就再也回不來。
李隆基也是這么想的,要說他不打算把疆土擴大那是假的,可想擴大疆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還不知道北面究竟有什么,會不會遇到厲害的敵人。
把信又看了一遍,李隆基這才說道:“小寶是想要讓聯看看義務兵,他那里準備先行一步,如果好了就都照著他們的辦法來做,當兵的不是管著當地,確實是用起來放心,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派過去的士兵欺負本地的百姓。
此事就先不要讓別的人知道,讓小寶在那邊做做看,成敗到時便知
李隆基這就算是答應了,高力士繼續寫信往那邊送。
半個月的時間在忙碌中匆匆而過。
張小寶和王鵑的宅子終于是將將建起來,主屋可以住人了,其他的院落還需要繼續施工。
積利州的百姓在最近這段日子中全被調動了起來,就連稍微大點的小孩子都幫忙,砍樹的看樹。開地的開地,學堂最先建起來,正在建的是工坊,用來燒炭的炭窯也落成了。
薛刀筆成功地把消息給傳出去,最開始的時候別處手中有兵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讓一萬人拖家帶口地來到了積利州,一萬個士兵帶著家人可就不是一萬了,足足有四萬多人。
這些人一到積利州就被安排地方自己想辦法建房子,從河南道那里一艘艘的船來往于積利州之間,把各種所需耍用到的東西送到這里,把這里的海鮮運回去,還有第一窯出來的木炭。
這種來往張小寶和王鵑一直都在賠錢,木炭和海鮮在河南道并不值錢,想賣出來好價錢需要繼續往深處運輸。路費就不是個小數,畢竟兩個人的船要是不幫忙運東西。到別處還能賺到更多的路費錢。
張小寶說到做到,真的就給后來到的四萬多人提供了所有的生活物資,一萬當兵的人也同樣吃到了一天給做的三頓飯,頓頓有肉。
過來一萬個當兵的人,其他的人打聽之后,見積利州的衙門確實是說話算話,也紛紛動起了心思,尤其是知道了這邊給孩子建了學堂,有人教識字,別處的人哪怕不為自己想,也希望下一代能有出息。
又有一萬個愿意成為士兵的人來到了積利州,這時當地手上有兵的人才反應過來,想要阻止人口繼續向積利州遷移。
他們當初以為積利州根本做不到說出來的那些,覺得可以趁此機會讓過去的人鬧事兒,到時就能夠把朝廷派來的官員給趕走,這里最好不要有從別的地方過來的朝廷官員,只留下自己人便成。
哪怕是第一撥的人過來了,他們還在等著看熱鬧,認為積利州的官員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就會沒錢,他們還不知道張小寶和王鵑的財大氣粗。
等著打聽清楚了,從河南道一船船的糧食以及日常用品被送過來,他們才發現事情有點不妙。
這時第二撥的一萬多士兵也帶著家人過去了,他們在想辦法阻攔的時候,弄清楚了新到積利州的官員是什么身份。
張小寶和王鵑的傳奇故事也被他們聽去了,一時間覺得麻煩大了,當初還以為京城那邊是把人發配過來,如今看來絕對不是這個樣子,一定是覺得很多的地方不交租稅,想要把水給攪和渾了。
張小寶前期要征兵三萬,還有不到一萬人的缺口,這個消息也傳了開來,如此一來,州一、下的姚兵就多了,從軍隊中離開,帶著家人和東口積利州而來。
覺得自己還有機會的百姓也是開始搬家。
手下有兵的人不得以之下,只好把自己的兵看的嚴嚴的,并且派人到州界的地方阻攔。
張小寶和王鵑也派了人在州界這里等著,只要有人過來,就可以放心地繼續前往州府那邊,想要攔截的人全被他們給攔下,不準過去。
州中的治安人員是從三水縣及華原縣派來的五百衙役,張小寶和王鵑帶來的護衛則是全副武裝地來到州界,并且得到了非常大的權力,如果認為對方對自己有威脅,就可以提前攻擊。
但護衛不可以過州界去接人。如此一來,很多的百姓還沒有到達州界的時候就被攔住了,兩邊都能夠看見,卻是無法過去增援。
既然這個辦法不行,那就換一個辦法。走水路,張小寶派出去船繞過去,在別的州臨海的地方開始收人。
大行城在積利州的東邊,這里就不歸積利州管,張小姿一次便派出去一百多只船,按照每只船可以裝上二十個人來算,來回一次,可以運回來兩千人,多走幾回就可以了。
大行城中,有一戶人家姓李,現在流行姓李,新羅人,他在這邊肩負著很重要的任務,一個是維護大行城,另一個就是盡量保持本地區的人都是新羅人,他也是大行城的城主,手下兵員一千五,除了正常的陸軍,還有不少的船只,用來維護大行城,誰讓大行城離海非常非常近呢。
大行城中也有百姓想要到積利州去,到了那邊不僅僅不用自己花錢買糧食了,還能分到地,地里的出產就是自己賺的,何況那邊還有學堂。
大行城的城主李晴英在流失了一部分百姓之后,同樣派出了人去阻攔,攔在積利州的外面,至于已經過去的,他寫信給張小寶,讓張小寶把人放回去。
張小寶也沒馬上拒絕,答應下來,說是一旦發現,就把人給送回去,至于什么時候能發現,那得等著積利州這里把戶籍給制度歸整好了才行。
可這邊答應著呢,另一邊的船就從海路過去了,李晴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陸路攔截上,手上的一千五百人幾乎全派了出去,拉出一條稀疏的防線,以免百姓跑到積利州。
就在這時,船來了,在城外一招呼,原本還非常后悔沒有提前出去的百姓都擠到了海邊,乘上船高興地離開。
等李晴英得到了確切的消息之時,四千多的百姓已經不見了蹤影。
“城主,海上也要防啊。
”李晴英的幕僚找到了李晴英說道。
李晴英最近愁壞了,主要是很多的百姓為了能夠離開大行城,竟然愿意繞一咋小大遠,一千五百人根本就防不過來,如果百姓都在城中生活的話還好說,把城一封就不用擔心有人出去。
問題是很多的百姓在各自的村落當中,總不能派出人去把所有的村落都給封上。
此時聽到幕僚的話,就覺得腦袋嗡嗡作響,用手揉著太陽穴。問幕僚“難道還要再派人到海面上攔截?”
“不可,此時攔是攔不住的,積利州的張小小寶也不會把過去的人放回來,只能想個辦法,讓他們不敢收我大行城的人,不然大行城就沒有人了,現在周圍的地方的人還在向這邊聚集,就想著到積利州去。”
幕僚知道只是攔根本沒有用處,攔得了一時也攔不住一世,何況用不到一世,用不上太長的時間,大行城就和空城無異。
李晴英何嘗不想有一個好的辦法能夠讓張小寶乖乖地把人給送回來,琢磨了一下,說道:“是不是應該出兵?”
“出兵?可出,但不能用大行城的名義,可用海上搶劫的水賊名義,只要把積利州下次派來的船給打沉,并把他們的人抓起來,然后用此來要扶張小寶就可以。”
幕僚比較聰明,想到了這樣亡個主意。
李晴英也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了,咬咬牙,下了決心,說道:“我這便讓人去裝成水賊,真以為從京城派來的官到了這邊就厲害了不成?把我逼急了,我一樣殺人。”
李晴英有了打算,很快派出去的一千五百人就撤回來三百,每五個人一艘船,身上不帶任何的標記,武器帶著,乘六十只小船出海了,準備攔截積利州派來的船只,想要來個一網打盡。
他這邊一動,在海上用望遠鏡盯著的張小小寶派來的人就知道怎么回事兒了,連忙躲著對方的視野,把消息送到了積利州。
“正愁沒有試炮的地方呢,竟然就給我送來了禮物,好,實在是太好了,來人啊,給大行城的城主李晴英送封信,問問他最近海路可還安穩,本官想要多派船只來往運輸貨物。”
張小寶聽了這個事情之后,很高興,讓人給李晴英快馬送去一封信,這邊的船只暫時不動。
很快,李睛英給回信了,說是這段時間中,海上偶爾有海賊出沒,大行城正在想辦法圍剿,只是收效不大,望張小寶這里多加小心。
張小寶等的就是這封信,只要李晴英承認有海盜就可以,到時候打起來,就說幫著大行城消滅海盜。
來往運人的船再一次離開臨時搭建的碼頭,朝著大行城而去,一百多只小船,浩蕩著拉出來一個小隊伍。
眼看就要到大行城的地界了,大行城派出來的六十艘船也終于是有了動作,不等一百多只小船再靠近,就用最快地速度沖過去,想要把一百多只船全給留下,畢竟每一只船上僅僅有兩個劃船的人,還不是士兵,應該好對付。一百只小船看到對面沖過來的船,轉身就向回跑,根本就不繼續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