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晚的這些事情,陸應淮是不知道的,他們想要提,陸應淮表示自己不想聽到關于林星晚的事情。
不喜歡,所以不在意,也不熟。
“下頭極了。”
舒洋回了一句,眼神都沒有往林星晚的方向看。
真的覺得特別的下頭。
“她和那男人,
關系匪淺。”
陳洛琦吃著碗里的東西,她緩聲說道,語氣清淡,但是卻帶著肯定。
林星晚是什么樣的人,她倒是挺清楚的。
她弟弟的女朋友,她挺喜歡的,
林星晚在中間挑撥離間,陳洛軒女朋友跑到她這里來哭訴,
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護短得很,
眼里容不下一點沙子,雖然平時對陳洛軒好像不怎么好,呼來喝去的,但是她對陳洛軒這個弟弟是真的在意。
嘴上說著狠話,心底里在意得很。
“唔,看出來了。”
陳子棠嘴里塞滿了東西,她的聲音有些含糊。
姜染不發表任何的言論,目光看向陸應淮。
“我和她沒有關系,以前是普通同學,現在連同學都不是。”
陸應淮自覺的舉起了右手來,他跟姜染保證起來。
他本來就不愛搭理林星晚,只是覺得林星晚笑意盈盈的,他不得不回一下。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我沒有她的聯系方式。”
陸應淮又補充了一句,然后拿出手機放在了姜染的面前,示意姜染可以自己查看。
“嗯,
信你。”
姜染微微勾起唇角。
不是不信陸應淮,而是想親口聽陸應淮說。
“染染,你和她有交集?”
陳子棠輕輕的眨了眨眼睛,她看著姜染詢問起來。
剛剛她是覺得姜染和林星晚不認識,特地提醒姜染一句,讓姜染不要被林星晚的外表給迷惑了。
“有,她讓我離開陸應淮,還威脅我來著。”
姜染微微勾起唇角,她的眸子里面藏著笑容,說話的聲音漫不經心的。
陸應淮:“???”
他現在感覺他有點危險,感覺就是那種平白無故就躺槍了。
“臥槽,小白蓮呀。”
“哦豁,她居然在你面前暴露了自己的性子,可能真的是急了吧。”
“天,之前二中有個學妹追了應淮一年,林星晚都沒有當面去找她談話。”
“對呀對呀,那學妹天天去堵應淮,好像不用上課了一樣,那瘋狂程度可想而知。”
“可不是嘛,那學妹還覺得林星晚人很好呢,還說林星晚給她出謀劃策,后面說是覺得林星晚太好了,
覺得去追林星晚喜歡的人,太對不起他了,然后就放棄了。”
“對呀,可不是嘛……”
五個人在嘰嘰喳喳的討論著陸應淮以前在二中的事情。
陸應淮聽著臉色黑了一個度,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面前的這五個人可能已經被殺死了。
姜染聽得津津有味,唇邊噙著笑容。
“閉嘴吧你們。”
陸應淮瞪了面前的五個人一眼,示意他們閉嘴。
真的是,他們都快要把他的黑歷史給搬出來了。
被學妹執著追求的那一年,陸應淮覺得自己都快要奔潰了,走到哪里都可以遇到,他躲也躲不掉。
他從剛開始的禮貌拒絕,到后面的冷臉,學妹似乎是聽不到一樣,依舊執著的追在他后頭。
那段日子,陸應淮都快要被逼瘋了,難熬的很。
“染染,我們跟你說,應淮……”
見到陸應淮急了,那五個人更加的高興了,細數著關于陸應淮的事情,把陸應淮被追求的那些黑歷史都翻了出來,一股腦的說給姜染聽。
“染染,別聽他們的。”
陸應淮作勢就要去捂住姜染的耳朵,有種掩耳盜鈴的那種感覺。
“我想聽,你就說讓不讓吧?”
姜染往旁邊躲了躲,她朝陸應淮挑了挑眉頭,笑意盈盈的看著陸應淮。
她料定,陸應淮肯定會妥協的。
“讓讓讓。”
陸應淮哪敢說不讓呀,他默默地把自己的手給收了回來。
姜染聽了很多的關于陸應淮的事情,也了解了他這兩年的生活。
陸應淮很少去玩,基本上都是在學習,別人在玩的時候他在學習,別人在學習的時候他還在學習。
用覃家佑的話來說就是,陸應淮的眼里面除了學習,就沒有別的東西了,他不參加活動也不愛社交只愛學習。
陸應淮雖然和他們玩得好,但是那些集體活動也不怎么會參加,參加了也是在一旁學習比較多。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的就過去了,姜染和他們分別之后就回家了。
李珍瑄在拱橋上坐著繡十字繡,她戴著老花鏡,手法嫻熟。
李珍瑄就是閑不住,就是喜歡找點事情來做。
“玩得開心嗎?”
抬眸看到姜染回來了,李珍瑄笑了笑,詢問起來。
“開心。”
姜染去院子里面搬了一張凳子出來坐,陪在李珍瑄的旁邊。
李珍瑄在繡刺繡,她在一邊畫著漫畫,兩個人不說話,畫面卻是特別的溫馨。
“外婆,你繡這么大一幅畫,要多久呀?”
姜染看著李珍瑄,詢問起來。
李珍瑄空閑下來的時候就會繡十字繡,現在十字繡也挺值錢的,繡完也可以拿去賣。
“按照我這個速度,應該也要幾年吧。”
李珍瑄說道,她不是每天都會繡,而是空閑的時候才會繡的。
姜染:“挺久的。”
“這幅十字繡我要留著的,以后你結婚了給你當做嫁妝。”
李珍瑄看著姜染,她突然間認真的說道,眸子里面溢滿的都是慈祥。
“外婆。”
姜染瞬間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她輕輕的咬住嘴唇。
腦海里面一閃而過陸應淮的臉。
以后的以后,她應該會和陸應淮結婚的吧?
她的未來,應該是有陸應淮陪著的吧?
姜染敢肯定,以后陪著她的人一定會是陸應淮,如果不是陸應淮,那么就是她孤獨的一個人。
“我家囡囡有沒有喜歡的人呢?”
李珍瑄的目光柔柔的落在姜染的臉上,臉上的表情是揶揄的。
她家寶貝那么的優秀,那么的好看,不知道以后哪家豬可以把她家的小白菜給拱了。
“有。”
姜染點頭,腦海里面浮現出爐應淮的臉。
她想身邊有他,不是一陣子,而是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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