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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滿子你剛剛可是第一個摔倒的,那時候才數到第十個……”。(.BW.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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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開弓沒有回頭箭,邢滿子說出去的唾沫兒也必須繼續砸下一堆兒的坑,因為郡主很快就回來了,換下了啰里啰嗦的衣裙,穿上了松松垮垮一身藍棉布,斜交領,腰間系一根布帶子,手腕和ku腿角兒都被繡花的邊帶繃住。
頭上還是沒有一件發光的首飾,攏的光溜溜的青絲只在腦后隨手結成一根長辮子,一塊藍布包住發梢兒就算完成。
這種形象應該叫做“英姿颯爽”,大宋朝還從來沒有哪家貴fu敢這么穿戴過。
白承光向前走了兩步,嘴巴也張了張,然后,還是沒有說出阻止的話來,只要媳fu高興,就隨她怎么做好了。
“看好了!”英姿颯爽的女人一聲脆喝,找好一處最平坦的地方,先擺出一個最標準的俯臥撐姿勢“擴胸式”。
以雙手的手掌作為支撐點,雙臂張開,與肩同寬,背部、腰部和tun部呈一條直線,肘部用力,做屈臂運動。
這種方式主要鍛煉的是胸肌、上臂的肱三頭肌以及腹部肌肉,孤兒院里面的大哥哥們喜歡做這個來比賽,贏的一方可以把要做的活計推給輸的一方,阿圓平時也沒少跟著往地上趴。
郡主很仁慈,“擴胸式”只完成了兩個就不再繼續了,改換了一種新的姿勢,當然,在這之間,她跳起來講解了一下其中的變化。
“再教一招兒——鯉魚臥蓮式。這個需要讓身體側臥,單拳或單掌著地,斜撐地面,雙腳交叉斜撐。例如,右拳撐地,左臂向上伸展,雙臂呈十字形,掌握身體平衡。左腳內側、右腳外側著地支撐。屈臂下撐時,腰部用力,頭和腰后仰,如同盤臥的鯉魚,然后恢復原式,再反復下撐。”
講解的過程其實就是休息的過程,等傻兵蛋子們聽的一頭霧水時,郡主才把“鯉魚臥蓮式”給演示了一遍,嘿嘿,只能演示一遍而已。
邢滿子的大嘴已經吃驚的要塞進去雞蛋了,這個女人真的可以做“俯臥撐”,還能變換花樣,連大氣兒都沒喘,笑吟吟的就像是閑庭信步。
“今兒高興,再教大家一個鐵牛耕地式。喏,用拳或用手掌作為支撐點。雙手撐地,雙臂張開,與肩同寬。雙腳趾著地,雙手雙腳平行。頭向斜前方頂,前腳掌、雙手、頸、腰一齊用力,同時腰下塌,貼著地皮。然后tun部上翹,腰再下塌,身體后拉,整個動作完成。斜前斜后的動作反復做即可。這種練習主要針對頸部,并增強背肌、手腕、腳踝力量。”
女人做這些動作得是多么動人?何況愛運動的郡主的身材原本就緊致的要命,鐵牛耕地式沒做完,就有兩個軍士流了鼻血,自己尤不自知,傻呵呵的任憑血流穿過口c魂直線下落……
“快扶你母親起來!”白承光把兩個小娃子推到前面,自己故作大度的在后面解釋:“滿子每天加做四百個俯臥撐就夠要命的了,今兒暫且饒過他好了。”
正看得發呆的邢滿子恍然明白過來,郡主演示的越多,不就代表著自己的成百的懲罰會越重?十個俯臥撐自己都能摔倒了,四百個那不得做一整天?
可是,是男人就不能在困難面前低頭,尤其是對著一個女人俯首,那更是絕無可能的!邢滿子的人生經歷,根本就沒學會服輸那兩個字!
“四百個——就四百個,有什么大不了的?小爺兒只不過是初學初練才丟了人,這法子就是郡主出的,那肯定是在家里提前練好了的,算不得什么真功夫,雕蟲小技而已!”
邢滿子的聲厲se荏引起了一團哄笑,郡主正伸著長個手掌讓兩個孩子擦拭土塵,白承光馬上就要拽她的衣襟了,到底是女人,跟兵蛋子們哄鬧的時間太長了也不好看。
不過,剛剛玩出心勁兒的郡主可不是善罷甘休的脾氣,馬上又要導演更加驚悚的“雕蟲小技”,只見她蹲下身子一左一右環著兩個貼心的男娃子,笑吟吟的又給邢滿子設了陷阱。
“我這個fu人家自然沒有什么真本事,和滿子兄弟您根本就不能比,不如嘗試一下我這兩個孩子的功夫底子?我估計啊,你只要被他倆兒的小手指摁住額頭,任憑你怎么發力,都不可能站得起來身子……”。
這場游戲可真是越來越好玩了,兵蛋子們都快要被一bo一bo的沖擊給弄瘋了,拍打著地面的,跺著腳的叫的那叫一個狂熱:“滿子敢不敢試試?兩個一歲多的娃兒向你挑戰啦!”
白承光終于放下心來,只要媳fu不再做那些誘人的姿勢,也不跟漢子們肌體接觸就萬事大吉,小孩子家去挑戰一下,輸了贏了都沒有關系,權當圖一個樂兒。
邢滿子那張臉現在沒辦法看了,這位郡主實在太欺負人了,自己堂堂五尺漢子要跟兩個加起來才夠三歲的小娃子比試,就算能贏五百遍都覺得心里磕磣。
可是那女人笑得愜意,連嘴角都斜斜的翹了上去,三個輕飄飄的字兒從口中飛出:“你——不敢?”
“小爺打小就不知道‘不敢’二字得怎么寫!”邢滿子就像一頭發狂的雄獅,雙拳擊打著肚皮“嗷嗷——”的叫囂:“放馬過來!要是您家里的小娃子真能制得住小爺,小爺立馬跪下磕三個響頭,從此后任憑兩個娃子隨便調遣,一輩子就認兩個小娃子當主子!”
這是被ji怒的都要簽下賣身契了,兩個小娃子笑嘻嘻的聽著母親囑咐,為了遷就孩子們的個頭實在太矮,兵蛋子們找來的道具是灶房里燒火時坐的矮凳子。
邢滿子大馬金刀的一屁股就坐了下去,那姿勢拿捏得可真逗人,一百多個軍士可全都圍攏了來,磚窯廠的閑人也趴在院門邊上想瞧個究竟。
“您——還要不要先運氣抵擋?”郡主的笑容可真是邪佞,問出的話一句一句都在摧殘一個壯漢子的自信心,嚴重的摧殘!
“放馬——過來!小爺兒——啥都不用!”邢滿子只希望這種煎熬早些結束,這娘兒三個肯定都不是好纏的主兒,誰見過不足兩歲的小娃子啥都不怕,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瞧著碗里一塊肥頭頭兒的五花肉!
吳路跟白承光就護衛在兩個小娃子身側,這會子也被郡主攆了出去:“你倆別在這里幫倒忙,我這兩個孩子肯定能把滿子兄弟制服,等結果出來,要是滿子兄弟認為是你倆在幫著作弊可就不好了。”
吳路一臉無辜的指指自己的鼻子:“我——幫著作弊?我又不伸手去摁著滿子!”
“隔山打牛的功夫你萬一會呢?”郡主輕飄飄又吐出一個從未聽過的功夫名字,“隔山打牛”,就這四個字,便能推算出這得是多么驚悚的武功絕學!
吳路扯著白承光往后站,湊到耳朵邊上想探聽些內部消息:“那啥——隔山打牛的功法,你——會嗎?”
白承光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眼睛始終留意著孩子們的舉動,一邊回答:“你別往心里去,我媳fu就只是隨口一說,她經常這樣瞎編亂造,不信,你再問她是怎么編出來的,她準搖頭說不知道……”。
夫妻相處的時間長了就這點好,不會糾纏著沒有答案的問題使勁兒不放,場子正中的兩個小娃兒已經伸出食指摁在了邢滿子的額頭上,阿圓笑吟吟的站在孩子們的身后,眼神嘲笑似的注視著邢滿子。
兵蛋子們圍得更靠前了,“滿子使勁兒!站起來啊!”
悲催的邢滿子終于避開了郡主如有實質的目光,感受著兩根細細nennen的手指摁在額頭上的微薄力量,自己鼓足了勇氣,就打算輕飄飄的直立起來身軀……
有時候事情就能趕得這般寸,屁股下面的凳子太矮的緣故吧?第一次發力,竟然沒有成功的站立起來。
邢滿子頭上的汗水立刻飆出來了,周圍的狂呼亂叫一下子就熄了聲兒,難道郡主家的小娃子真的是天賦異稟?這么小的年紀就練成了絕世武功?
郡主的表情真的很平淡,一字一頓的在為大家做現場講解:“這種功夫叫做‘一陽指’,要不是孩子太小,一個孩子一根手指就夠用了。”
“哇呀呀——呀——!”,邢滿子的精神快要崩潰了,作為在京城里也闖蕩出了一點點名頭兒的官家子弟,他沒辦法接受自己竟然還趕不上兩個小娃子的功夫的“事實”,口中大力的嘶吼著,再次準備拔地而起……
當然,邢滿子依然沒有成功,這個世界,太詭異了……
屁股下面的矮凳子,被暴怒的屁股給蹂躪的散了架,“吱呀——”,“咕咚”兩聲連續奏樂,眾目睽睽之下,邢滿子非但沒有站立起來,還更深一步的跌落塵埃,屁股與地面做了親密接wen。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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