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采辦的人回來,他們的手中大大小小都拎著一個包裹,里面都裝上了她們的衣裳和洗漱用品。
把各自的床鋪完,她們都洗漱了一番換上干凈的衣服。
至于破舊的衣裳,她們也舍不得丟棄,小心洗干凈晾在了晾衣繩上。
收拾完了自己,沒有活干的她們也沒有閑著,而是直接開始打掃起了廚房院子還有各種空的房間。
因為剛裝修完,陸鈺離也只是打掃了她們的居住房間和店鋪,其它的都沒有打掃。
現在,她們十多個人手中拿著盆和布巾開始打掃擦拭起了灶臺門板,或者其它地方,直接把所擦拭過的,都擦拭得亮如明鏡。
到了飯點,她們按照著小姐的話,一邊打聽,一邊跟著打聽來的位置找到了緣味樓。
因為怕打擾到前面的客人用餐,她們直接尋了后門進去。
陸鈺離已經和酒樓的員工們打過招呼,她們一出現在后院門口,員工們頓時就已經知道了她們就是東家新買來的人,也就開口讓她們進來了,并且領著她們去廚房,給她們每人都分配了一葷一素兩道菜,還給了她們一道湯。
十三個女孩或婦人,她們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一個托盤,看到上面豐富的食物,都紅了眼眶。
這多好的食物啊,還有肉,量還不少。
主食,不是什么黑面饅頭,也不是什么參了糠的雜餅,而是上好顆顆晶瑩的大米。
頓時間,她們的心里都慶幸著自己,慶幸著自己能夠被把自己買下來的主人給看中了。
這種吃食,在還沒有鬧澇災的時候,她們十多天才能吃上一次,有的更是一個月吃上一次。
原本已經做好了以后悲慘生活的她們,沒想到來到了這里,竟然還能夠過得如此好。
一股幸運又夾雜著幸福的感覺涌上了她們的心頭。
而樓上的陸鈺離,此刻的她瘋狂的在空間里制作的原材料。
幸好有空間這個大殺器在,陸鈺離直接用竹子和木棍子做了一個簡單的打蛋器的打蛋頭,然后利用空間進行急促旋轉,把奶油和調配出來的沙拉全部打發到她需要的狀態,而且一點兒也不費勁。
一大桶一大桶被打發好的奶油和沙拉被放進倉庫里,要用的時候直接拿出來就可以了。
至于做蛋糕的低筋面粉,陸鈺離直接在空間里催生了一大片又一大片的小麥,收割下來,直接就弄干磨成個麥子粉。
站在她身旁的秦禛想要將這些事情攬下來,但他都做不到。
這個空間,他并非主人,無法對忙活中的陸鈺離進行幫助。
其實,用意念控制著這一切飛快運作的陸鈺離一點兒也不累。
在別人的眼里,控制這么多東西,時間還如此長,對jing神肯定會有所消耗。
但是在控制著空間的本人來說,陸鈺離一點兒也沒感覺到累。
控制著空間里十多個石磨飛快運轉,一大批的小麥就被磨成了粉末。
磨出來的小麥粉可不能夠拿來做蛋糕,而是還要經過加工才能得到低筋面粉。
制作的速度很快,一批又一批的低筋面粉就出來了。
忙得團團轉的陸鈺離直接又種下了大量的甘蔗,番薯。
甘蔗制作成白花花的白糖,地瓜做成細膩無比的淀粉。
這一忙活直接就忙活到了晚上,不用她傳喚,就已經有員工把飯菜都端了上來。
林府,飯桌上,林母給自己兒子夾了一筷子雞肉,詢問起了他學習的事情。
“松兒,下個月初就要科考了,你現在書本記得如何了?”
對于這一次科考非常有希望,動力非常滿的他咀嚼著口中的雞肉,非常輕松的點點頭。
“自然是記得非常好,娘你放心,這一次的科考,我一定給你拿個舉人回來。”
現在每天都在看書本的林松對于自己能夠考到舉人,可是非常有信心。
坐在林松身邊用膳的陸如嫣也在這時候出生應和對方,臉上笑得無比甜美。
“相公,你可真棒。”
林松聽了,臉上滿是自傲的神色,一點兒謙虛也都沒有,“那是當然了。”
“嫣兒啊,你現在已經是松兒的媳婦了,在科考這件事情上,你可得要幫幫他。”
心里有這打算的林母看向左下方的兒媳,一副語重心長道。
還以為林母只是讓自己好好在這段時間里伺候好林松的陸如嫣也就點點頭,“當然了,林大哥現在是我夫君,我當然要幫助林大哥了,這是我的分內之事。”
聽了陸如嫣的話,林母可謂是非常滿意。
“現在,松兒雖然是才氣滿滿,舉人的事,是十成十的考得上。”
靜靜的聽著林母說話的陸如嫣莫名的感覺有些許的危機感,臉上的笑容也都僵住了。
果然,再下一瞬,林母就說出了讓她心中氣憤的事兒。
只見,坐在首位的林母,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臉上盡是氣憤之色。
“但在科考上,才氣滿滿的,還是敵不過那些只會用金銀來收買的有錢人家公子哥兒。”
“為了松兒能夠有十足把握,銀錢的方面上,你這個做媳婦的可要幫襯幫襯,至少得出這位數。”
話說著,林母就舉起了八根手指。
陸如嫣聽到她說錢方面的事情,心里就已經一咯噔,在看到對方舉起五根手指,她僵硬的笑容頓時維持不住的耷拉下來了。
但為了不那么難看,她還是微皺著眉頭,露出了個為難的表情。
八根手指,她可不認為對方說的是八兩銀子,很有可能是八百兩。
八百兩銀子,張嘴就要這么多,虧她還說得出口,也不怕爛了嘴。
而且自己身旁這個沒用的男人,對于林母說錢的事他一聲不吭,不就是證明了也是他的意思了!!
頓時間,她的心里,簡直就恨不得拿根棍子給他們來一通教訓。
這么多銀子,就算自己搭上了自己陪嫁過來的一百多兩銀子,以及娘親給自己的首飾,也遠遠不夠她說出來的那個數。
“娘,我身上拿不出這么多錢,只有爹給我陪嫁的五十兩銀子。”
她也沒有傻傻的把自己的私房給透露清楚,只少少的說了五十兩。
五十兩銀子也不會很低,但也并不高,也不會讓人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