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陸鈺離也沒閑著,直接就把城里面大型的賭石樓都給搜刮了一遍,直接就花去了幾十萬兩銀子。
在這些翡翠里,她花去的銀兩都有上百萬了,但是收獲卻是非常無比的巨大。
到了京城,想要大規模的購買翡翠原石,會引起很多的關注以及事情,最重要的是自己還要在京城居住并且開酒樓,她不想要每天都要處理一大堆可以不必要的麻煩。
到了晚上,陸鈺離與秦一說了一聲明天早上就啟程的事情,秦一表示自己自然是沒問題了。
吃過晚飯后,陸鈺離沒有再出門,而是休息了,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呢。
第二天早上,昨天晚上早早就已經休息了的陸鈺離在客棧這里點了些點心粥食,與秦一一同吃完,就架著馬車離開了。
出城門口的時候,士兵看到這個馬車的身影逐漸離開,隨后趕緊去城主府,把這件事情向城主匯報。
接收到對方離開的消息,城主整個人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雖然不明白對方的身份,但還是小心為妙。
現在對方終于都走了,自己在這里做任何事情也都不需要再繼續繼續畏首畏尾的。
因此,他書信一封,直接就送去了親家府中。
收到城主讓人送過來的信,劉老爺拆開一看,臉色驚訝之余還有些不甘心。
他驚訝于對方這么快就走了,不甘心的是自己還沒有幫自己兒子報仇呢。
把信放下,他看向管家道:“把這封信交給少爺。”
管家聞言,雙手接過信封退下。
不多時,劉少爺的院落里,一聲憤怒的喊聲傳了出來,隨后就是噼里啪啦的摔東西聲音。
“什么,那小子竟然走了!!!”
“我還沒報仇呢,那小子怎么能走!!”
“他是不是怕我了!”
“肯定是的,肯定是的,要不然她跑那么快干嘛!”
心里憤怒不甘的時候,他忍不住自我催眠著,這樣子才能夠讓自己的心好受一些。
而離開鶴城得陸鈺離坐在馬車里抱著兩只不甘總是待在空間里的小饞貓兒,在快到達中午的時候,馬車在路過一個岔口時,陸鈺離頓時停住了擼貓的手。
在馬車外的秦一神色也冷了下來,很明顯,他也察覺到了。
在分岔路口的草叢里,埋伏在里面的人看著馬車到來,都激動壞了。
他們一行人并不是一團的,而是多個組合在一起。
因為有著相同想法的大家都剛好碰在一起,又不甘心哪一隊人在上一個路段劫,或者下一個路段劫,生怕在上一個路段劫的人會成功,自己豈不是渣都沒有。
誰都不肯相讓,到最后干脆大家弄成一團,反正大家用力把馬車所有值錢的原石和錢財都劫下來,完了就根據多少伙人平均分,誰也不吃虧。
但這是有前提的,必須大家都努力上,用力劫,不可以劃水。
沒辦法,誰讓陸鈺離在各處賭石樓的做法可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他們就是其中的一方。
那小子這么有錢,買這么多原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那么何不來孝敬孝敬自己!
原石和他身上的錢,自己都要了。
城里不好動手,而且又不知道對方會何時離開,他們一下午的就腳也不停,趕路來到這里一直守著,生怕會把這條肥羊給放走。
早已經打算守上幾天的他們,沒想到這么快就看見了對方,但是看見對方馬車后確實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那小子不是買了很多原石嗎,怎么馬車后面空蕩蕩的?
原石呢,價值好幾十萬的原石呢?
一伙人都有些慌了,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好幾隊人的頭頭聚在了一起,因為對方快要靠近了,他們也只能商議幾句,都一致認同先劫了再說,反正原石不在這里都在城里,先把對方身上的財物都劫下來再說。
對方能拿出幾十萬購買原石,馬車里必定還會有很多。
等把那小子財物劫了,再去把她留在城里的原石也給劫了也一樣。
商量好了一切,幾人都不再說話了,都靜靜的伏低著身子等待馬車的到來。
秦一風掃過草叢的兩旁,神色冷冷的,真沒想到居然有一群不知死活的人竟敢前來搶劫。
他都不用想,就知道了這一群人都是沖著金錢而來的。
趕著馬車的秦一對著馬車里的陸鈺離低聲道:“陸姑娘,前方有人想要劫財,您不用害怕,也不要出來,我去解決他們。”
在馬車里的陸鈺離低聲應了一聲,隨后補充道:“別殺人了。”
話說完了,她就聽到了馬車外面傳來了一聲“嗯。”
如果是單獨一個兩個還好,殺了就是。但是一群人,就單單解決尸體的事情,就有些不容易了。
收入空間戒指內拿進山里扔了,還怕臟了戒指呢。
而接收到命令秦一把馬車遠遠的停在了路邊,免得一會打起來讓馬兒受驚,從而傷到陸鈺離。
下了馬車后的他獨自一人走向這群人躲藏的地方,他的這樣子讓躲藏在草叢里的人心里有些慌。
聚在一起的幾個頭頭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其中一人壓低著聲音小聲道:“他是不是發現我們了?”
對于他的話,剩下的幾個頭頭都非常贊同,他們的心里都有著這種感覺。
“他會武功,不知道高不高!”
見對方這么容易的就發現躲藏在草叢里的自己,他們心慌慌的。
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他們那能夠發現。
就在他們心里發慌的時候,一道聲音從前方傳來,聲音無比的清晰。
“出來吧。”
果然,對方早已經發現了這集一群人!!!
幾個頭頭對視了一眼,直接舉起了手中各式各樣的刀沖了出去。
他們手中拿著的刀非常雜亂,有菜刀有砍柴刀,還有其它的一些!
對于他們手中提著個刀,早已經換了一把劍的秦一表示剛好來試一下自己的新劍。
這把劍還是陸鈺離給他的呢,白白的,非常堅硬起且鋒利,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打造成的。
剛拿到手的時候他就已經試過鋒利程度了,那個被自己用來當試煉的jing煉鋼刀都直接被削斷了,鋒利程度可讓他激動澎湃了許久。
看著他們舉著刀具沖過來,想要繼續試自己手中骨劍威力的他拔出了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