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明珠

第142章:意見相悖

夙夭:、、、、、、、、、

“與其說背后之人在針對肅國公府,不如大膽的推測,那人要毀掉的人可能是你!”

言熙的話讓蕭九更為驚訝疑惑了,“為什么,我當時還只是個孩子?”

“所以只是推測!”言熙不知怎么笑了起來,無奈的說道:“小九兒,在沒有證據以前,我們都可以大膽的猜測,這并沒有關系,只是提供一個可能性以供調查。”

蕭九撇嘴,嘆了口氣,道:“好吧,如果背后的人是沖著我來的,那不是應該殺死我嗎?”

“夫人,說這話之前,請你好好想一想,南宮雪最初是要怎么對你的?”言熙看著蕭九,微微挑眉。

蕭九瞪眼,“……青樓?”

就蕭九這張臉,這身段,進了青樓不等到年齡只怕早早就被人盯上了,流落風塵爛成泥的可能性簡直不要太高。

相對的,進去了再跑掉的可能性也幾乎沒有。

“我都好奇當年我是怎么從兩個大男人的手里逃走的了。”蕭九驚嘆。

而且,桃花村和去江南的路線不重合,原主是怎么逃到那里的,也是個謎。

言熙神色認真的說道:“我們現在沒必要去想那個背后的人為什么要針對你,這就如同戒癡大師的那件事,沒人會想到明蘭公主會那么做,也沒人能理解她的做法。”

“你有理……”蕭九本來是想懟一句的,可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致使她脫口而出:“戒癡大師也和我有關啊,你看他的下場,額,不是,是那個結局……”

言熙收了笑意,微微瞇眼,似乎在認真的思考。

蕭九不知怎么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可越想越覺得,沒毛病。

“對了,我還沒問你,蘭家祠堂里供奉的那顆丹藥,你之前就知道,還是后來知道的?”

“戒癡大師告訴我的,這個消息也只有蘭家歷代家主才知道,你母親回蘭家是因為小時候聽喝醉過的蘭老太爺說過一次,這才記住了。”

“所以啊,你看……”蕭九語氣激動道:“戒癡大師被一個老女人,額,這有些不對,當時肯定還發生過別的事情導致他萌生死志!”

蕭九的大腦飛速的開始運轉,思考著整件事情的關聯性。

“唔,當年那件事,戒癡大師一心求死,肅國公愧疚自殺,如果沒有蘭家那顆丹藥,肅國公肯定死了,從理論上來講,算是還了戒癡大師父親的救命之恩——好像也不能這么算……”

蕭九摸著下巴,“這些假設都經不起推敲啊,言熙,你還讓我隨便想,我想的都不太可能呀!”

“怎么經不起推敲?”言熙面色沉著,“先不要在乎細節問題,你只看結論。”

“結論?”

“戒癡大師這件事,毀了明蘭公主和駙馬及其家族,毀了你與他的婚約,同時也毀了戒癡大師進入朝堂的可能性——以戒癡大師當年的才學,定會成為最年輕的閣老!”

“然后呢?”蕭九覺得自己腦子不如言熙她是服氣的。

“先說明蘭公主和駙馬,明蘭公主是先帝最寵愛的妃子所生的女兒,而且也是先帝的長女,第一個孩子,尤其是明蘭酷似先帝的母妃!”

言熙身為長公主之子,對于皇室成員的事情也算如數家珍了,何況當年那件事十分轟動。

“先帝對其母妃有愧,牽扯到后宮爭斗你心里清楚就好——所以種種原因導致明蘭公主十分受寵,原本駙馬是只能任閑職的,卻因為明蘭公主的原因,致使駙馬乃至駙馬的家族權勢更甚從前,談不上只手遮天,卻也不遑多讓!”

“所以,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蕭九說完又覺得不太準確,補充道:“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明蘭和駙馬的家族等于成年的老虎,戰斗力處于鼎盛時期,而戒癡大師還是個沒成年的小老虎,只要給他時間,必定也能成為猛虎,這是一石二鳥……不,一石三鳥,還有肅國公府!”

蕭九皺著眉,心情有些沉重,她看向言熙,道:“如果這些假設成立,那么得利的人會是誰?”

“駙馬的家族被流放后,有好幾家趁勢崛起,無法確認那幾家是撿了便宜,或是這就是他們設計的結果。”

言熙微微搖頭,神色凝重的說道:“雖然從當時的情勢分析,明蘭公主和駙馬的家族存在對當時登基沒多久的圣上,更有威脅性――但我相信他不會用一個驚才艷艷的俊才去算計一個注定要腐朽的家族!”

“那個時候,皇子們都還年幼,但是也不排除皇子們的母族……”蕭九有些煩躁,“如果我們按照現在的思路查下去,范圍太大了,言熙,如果那個人的目標真的是我……”

“可能我能逃跑不在那個人的計劃中,不論什么原因導致了這個結果,如果身為目標的我出現,并且沒有成為被人輕賤的青樓女子,反而嫁給手握重兵的將軍,公主的兒子,皇帝的外甥,那么那個人是不是會再次出手?”

蕭九覺得引蛇出洞比盲目查證更容易,也更有效率一些。

“不行!”言熙想也沒想,直接矢口否決!

“言熙……”蕭九試圖去說服言熙?

“言夫人,我不同意你的提議!就算你覺得你有自保能力,但是阿奶和阿晨呢?”

言熙臉色陰沉,緊緊盯著蕭九,隱隱帶著某種壓迫。

就算沒有蕭老太和小豆丁,言熙也絕對不會同意蕭九去涉險!

“小九兒,你應該明白,能快狠準的謀劃那件事,無論是肅國公府,圣上,還是戒癡大師,那個人可謂是算無遺漏,這樣的人,如果真的只是針對你,一旦你的身份泄露出去,他只會一擊即中的除掉你,不會手下留情的!”

言熙緊緊抓住蕭九的手,言語間染上濃濃了的哀戚。

“可是言熙……”蕭九無視心底沉悶的痛楚,錯開言熙的眼神,提醒他道:“我在京城已經露過面了,我們在京兆府的時候,我沒有戴面紗……”

與蘇詞那么相像的一張臉,如何能瞞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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