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媳婦,可你打我了。”蕭九摟著言熙的脖子,翻身將男人健壯的身軀壓在身下,摸著他緊實的胸肌,嬌媚的哼哼道:“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蕭九從前覺得女人作天作地真的很討厭,可如今有了體會,又覺得女人適當的作一下,好像也算一種情趣,至少言熙挺能接受她偶爾的小作,并表現出前所未有的熱情。
于是,蕭九吃不消了。
守孝的二十七個月馬上就要過去了,這些日子言熙清心寡欲,最多也是親一親,抱一抱,蓋著棉被純聊天的。
結果被蕭九撩撥了一下,就起了大火,輕易滅不了。
等第二日起床時,蕭九才看到她大腿和胸前的青紫,簡直像被家暴了一樣,看著都讓人心驚。
蕭九看著自己一身的痕跡,莫名覺得羞恥,飛快的穿好衣裳,將痕跡都捂得嚴嚴實實后,才喚了芙蓉木槿進來收拾床鋪。
放縱了一晚上,蕭九雖然不是那么累,卻也懶洋洋的,處理完府中的事宜后,又寫了兩張大字,之后便躺在美人榻上小憩。
也不知睡了多久,隱約聽到門外傳來說話的聲音,蕭九迷迷糊糊的醒來,打了個哈欠,臉上還殘留幾分剛睡醒的迷蒙。
“芙蓉?”
蕭九喚了一聲,門外的芙蓉聽到聲音急忙進了內室,“姑娘,您醒了。”
“嗯,出什么事了?誰在外面?”
“姑娘,是墨十二,他說南宮雪今日又偷偷離開了五皇子府,好像是想逃跑。”
蕭九被這個消息驚醒了,瞪大了眼睛,問道:“逃跑?她要往哪里跑?”
“不知道,但盯著南宮雪的人發現她最近開始收拾東西,方才出去也是為了去買馬車。”
蕭九皺眉,“沒有路引,她能去哪里?還是說有人在幫她?”
不期然的,蕭九便想到了那個幕后之人。
芙蓉沒有說話,蕭九想了想,才道:“洗漱吧,我出去見一見南宮雪。”
芙蓉如今也知道了蕭九的力氣大,對付南宮雪綽綽有余,何況蕭九但凡出門,墨十二必定隨行,也不怕再出什么事情了。
洗漱換衣后,蕭九便出門去“偶遇”南宮雪了。
其實幾位出宮建府的皇子們距離皇城很近,和長公主府也沒多遠的距離,因此,蕭九要“偶遇”南宮雪,還真不是什么難事,十分輕易的便將南宮雪堵在了要回五皇子府必經的小路上。
南宮雪從后門偷偷溜出來,出來回去都提心吊膽的,乍然看到一群人出現,便成了驚弓之鳥,幾乎要拔腳逃命,卻眼尖的看到了蕭九的容貌,臉色頓時一沉,方才還驚慌的眼神瞬間變成了怨恨。
蕭九微微一笑,“南宮小姐,別來無恙。”
雖只有兩面之緣,卻都算不得什么好印象,蕭九錦衣華服,奴仆成群,高高在上,而南宮雪粗布裹身,瘦骨嶙峋,卑微如泥。
“是你。”南宮雪咬著牙,嘴里血腥味散開,讓她越發清醒了幾分。
“當然是我,不然南宮小姐以為是誰?”蕭九始終淡淡的笑著,雖不曾露出什么不屑鄙夷的情緒,可只看兩人的打扮,便高低立現了。
“回京數日,還不曾和南宮小姐好好打過招呼,今日偶然得見,當然得好好謝一謝了。”
蕭九語氣誠懇,南宮雪卻只聽得出奚落譏諷,惡狠狠的看著她,怒道:“假仁假義,別惡心人了,你現在只怕恨不得殺了我!”
蕭九但笑不語。
南宮雪卻語氣更為激動,“這些年你過的不好吧,想想也是,就算你是小孩子那又怎么樣?你那張臉啊,多的是人愿意你等你長大,是不是?就算不長大有什么關系,橫豎也死不了人,早些教你知道做女人是怎么回事,想必你也是樂意的……”
便是南宮雪說的再難聽,蕭九都不曾動怒,只是那么淡淡的看著她,好像在看一個跳梁小丑一般。
徒增笑料。
“你笑什么?”南宮雪沒能如愿看到蕭九變臉,很快按耐不住,神色兇狠的瞪著她,一字一句從牙縫中擠出。
“自然是笑你,不然還能是誰?”蕭九原本就比南宮雪要高,加之這兩年養出來的氣度,更是將南宮雪貶了下去。
“南宮雪,哦,不,你雖然是南宮家的姑娘,卻并非南宮雪,真的南宮雪已經死了,是么?”蕭九挑眉,笑道:“若不是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誰又敢相信,你那么小的年紀,手上就沾染了鮮血?當年的事,是我蘇家眼盲心瞎,不曾看出你竟是這么個狼心狗肺的玩意兒……”
“只是,如今我既然回來了,往日的帳,一筆一筆,咱們都得好好算一算。不過,先前說要感謝你,還真不是玩笑話。謝淵這個人,我是萬萬看不上的,若非你從中插手,只怕這門親事還推不掉,而我也不可能嫁給言熙這樣頂天立地的英雄!”
蘇九是個軟妹子,被蘇蘭兩家人養的單純天真又十分善良,南宮雪對蕭九的印象還停留在八歲那年,所以她始終覺得蕭九就算認回了自己的身份,也不過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傻子而已。
可今日一見面,曾經所有的以為都被推翻了。
蕭九不是一個草包,至少她不再那么單純好騙了。
“你說這些有什么用?就算你是公主,也掩蓋不了你曾經被賣去青樓的事實!”南宮雪冷笑一聲,枯瘦的臉頰上是暢快的笑意。
蕭九不懂南宮雪為什么還是一口咬定她曾進了青樓,難道她真的進去過,只是后來逃跑了?
心中雖然有懷疑,但蕭九面上卻沒表現出絲毫,她仍舊淡淡的笑道:“我沒去過,自然不用費心掩蓋。倒是你呀,與謝淵糾纏不清,從前吃了苦頭,如今才過了多久,又故態萌發,難不成覺得命長?”
“是你?”南宮雪卻像是聽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臉色瞬間大變,緊緊捏著的拳頭恨不得將對面高高在上的少女打死。
“是你將謝淵的事情告訴了五皇子,是你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