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農家樂

570 偷賣手鐲

決定了補拍的決定傳到劇組,劇組重新忙碌起來。

文綠竹自己要陪著家里兩只變成棕色的大包子,沒空再去劇組看著,便讓高開賢另外派了能干的人不時去監督劇組。

高開賢麻溜派了人過去坐鎮,然后認真工作,各種舉措雷厲風行出臺,讓公司旗下藝人和員工戰戰兢兢。

其實是他有點苦逼,被謝必誠找去談話了,這兩年內接連出錯——真論起來雖然不算是他的錯,但是作為總經理,在這樣的時刻,必須得背鍋。

解決了補拍這件事,文綠竹繼續留在家里陪樂樂和暢暢。

樂樂和暢暢此時處于牙牙學語和長牙的關鍵時刻,她得多花心思在他們身上。

前不久在大溪地旅游,樂樂暢暢和豆豆菜菜因為是罕見的雙生子,受盡了矚目。

到大溪地旅游的多數是歐美人,大部分都是說英語的。豆豆菜菜本身會英語,能夠流利溝通,這也沒什么,后來又學會了幾句法語,這也很好。

可是樂樂和暢暢這倆胖小子,本身正在學說話,天天被那些歐美人逗來逗去,竟然學了好幾個英文單詞,把謝老太太和李老太太嚇壞了。

兩人雖然都算開明,但是還是希望孩子先學會說國語,再慢慢學其他語言的。

因此從大溪地回來,文綠竹和謝老太太、李老太太,就開始花費功夫教樂樂和暢暢說話了。

忽一日文媽媽打來電話,說是文奶奶病倒了,有些嚴重。

文綠竹沒辦法,只得拜別自己一對胖小子和龍鳳胎,和文綠柳一起飛回南方去。

回到娘家放好東西,文綠竹和文綠柳拎著從北京帶過來的補品直奔醫院。

文奶奶就住在鎮醫院里,鎮醫院因為有謝家的捐贈,各項儀器都很先進,當初學術交流的醫生也帶來了良好的技術,所以現在已經成了遠近聞名的醫院了。

到了醫院,文綠竹和文綠柳把各種補品放在一邊,然后看向躺在床上睡著了的文奶奶。

就這么一段時間沒見,文奶奶似乎就老了好幾歲,面容很是憔悴。

姐妹倆坐了一陣,見文奶奶沒醒,便只得跟文媽媽出了病房,坐在走廊里說話。

“怎么突然就病了?”文綠竹問道。

文媽媽臉色有些不好看,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阿城送給你奶奶的手鐲被你七伯拿了你奶的身份證到城里的銀行取了出來打算偷偷賣掉,你四伯不知怎么知道了,兩家吵起來,你奶奶被氣得病倒了。”

“七伯他是瘋了嗎?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文綠柳吃驚道。

文綠竹也是一臉詫異,她知道七伯貪婪,可是沒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事。

七伯家開了飯店接旅游團,賺到的錢不少,平時沒什么大的支出,他手上的錢夠用有余,不知為何要偷賣翡翠手鐲。

“說是有個什么投資需要錢,時機很好,一定會賺錢的。你七伯打算悄悄當了翡翠手鐲拿去投資,以后再贖回來。不過這都是他說的,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文媽媽撇撇嘴說道。

這事她和文爸爸不打算摻和,由著他們兄弟倆鬧去。

“那現在是什么情況?”文綠竹問道。

文媽媽嘆口氣,“手鐲沒賣成,不過你四伯一家和七伯一家卻天天吵,跟仇人一樣。”說完這話,認真叮囑文綠竹和文綠柳,

“這事你們就不要管了,當做不知道。如果你們七伯找你們借錢,你們就推說沒有。……住上幾天多來探望你們奶奶,別的事一概不管。”

文綠竹和文綠柳相視一眼,皆點點頭,她們也沒打算管。作為出嫁女,這樣的事和她們不沾邊。

文媽媽看到兩個女兒點頭應了,臉上表情認真,便松了口氣。

這樣的事其實原本是不想通知文綠竹和文綠柳的,可是仔細一想,文奶奶當年大有魄力,要求留下豆豆菜菜,算是幫了文綠竹的大忙。現在她病了,文綠竹于情于理都該帶豆豆菜菜回來看看老太太。

而通知了文綠竹,不順便通知同在北京的文綠柳,這也不好,因此文媽媽便同時通知了兩個女兒。

母女三人守了一會兒,很快就迎來了七伯母和七伯換班。

七伯和七伯母兩人看到文綠竹和文綠柳便停下來說了幾句話,又問了豆豆菜菜樂樂暢暢和凡凡幾人的近況,這才分開。

到了晚上,七伯專門到文綠竹娘家,跟文綠竹提起借錢的事。

文綠竹推托,“前陣子有個演員吸毒被爆出來,七伯應該知道吧?那就是我負責的一個劇組里的演員,當時是在拍電影的。因為那演員出了事,我們電影要補拍,我的錢都投進去了,現在手上也就只夠自己用。”

七伯厚著臉皮,“那阿城呢?你是他老婆,又幫他生了兩對雙胞胎,他的錢你能花吧?”

“劇組出了問題,他現在生我的氣,哪里能給我錢啊?我估摸著,等他消氣,起碼得一個月后了……”文綠竹嘆著氣說道。

七伯鍥而不舍,繼續想方設法向文綠竹借錢,可是都被文綠竹一一擋了回去。

沒辦法,七伯將目光瞄準了文綠柳。

文綠柳說得更光棍,“我們家都是自己拿自己的工資卡,不過大家每個月都會給我一部分家用。現在嘛,我也攢下了兩三萬,只怕七伯看不上眼。”

兩三萬七伯的確看不上眼,所以最后失望地走了。

這次他想偷賣翡翠的事,讓文爸爸十分生氣,明白說過絕對不會借錢的了,因此他沒敢再問文爸爸。

文綠竹和文綠柳姐妹倆住了三日,天天跑去醫院看文奶奶,開解她。又時時請村里信教的老太太去跟文奶奶說話,在宗教上開解文奶奶。

到第三日,文奶奶的病情有好轉的跡象,文綠竹和文綠柳放了心,又住了一日,便雙雙回了北京。

有了自己的家庭,又有了孩子,這心思就多數放在了孩子和家庭上的了。娘家雖然親,但總不能時時顧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