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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佟掌柜此時也顧不上這么多了,激動地說道:“公子,千萬不可以再繼續下去了,他們只不過是孩子,又怎么受得了這樣的酷刑呢?”
“酷刑?誰說的?”
葉凌天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邪笑著說道:“我告訴你,這個可是我們星球上的偉大發明,叫做跪搓衣板,幾乎我們那里有很多男人晚上都是跪在這上面度過的。怎么樣,這個發明不錯吧!”
“不錯,不錯。”
佟掌柜此時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了,驚呼道:“天啊!跪在那上面一晚上,而且還是很多男人,那究竟是什么星球啊,太恐怖了!如果讓我去那個星球,還不如死了算了!”
“砰!”
就在這時,客棧二樓的幾個窗戶突然變得粉碎,緊接著十多個男男女女就出現在了葉凌天的面前。
當那些人看到跪在木板上的劉宇宏三人和已經暈迷了的云余,都憤怒得說不出話來了,有幾個女人都忍不住哭了出來。
“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你竟然敢這樣對我兒子,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領頭的一個身穿金色戰甲,魁梧高大,滿臉胡須的中年男人憤怒地對著正坐在一旁的葉凌天吼道。
“我怎么對你兒子了,只不過讓他受點小小的皮肉之苦而已,如果換做了是別的脾氣不好的人,我想你連你兒子的一個衣角也看不到了吧!”
葉凌天無所謂地說道。
那個中年人也冷靜了下來,在見到了劉宇宏三人身上全是皮外傷后,立刻松了一口氣,然后抱拳對葉凌天說道:“這位公子,鄙人天門城城主劉霸天,不知道小兒在什么地方有得罪到公子的地方,在下在這里代小兒賠罪了。還希望公子海涵。”
“霸天大哥,對這個小子這么客氣干什么,先把他抓起來再說。”
劉霸天身旁一個拿著折扇的中年文士模樣的男子說道。
“云萊,不可無禮!我想一定是這幾個畜生做了什么錯事。讓他們受點苦也是應該的。”
其實劉霸天現在也是有苦說不出,憑他渡劫中期的修為,按理說根本不會講只有區區分神后期的葉凌天放在眼里,但令他感覺奇怪的是,則個年輕人卻給他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一時之間也弄不清楚。想來想去,還是謹慎為好。
“說了這么久,不知道哪一個是你兒子啊!”
葉凌天這時突然問到劉霸天。
劉霸天連忙指向了離葉凌天最近的劉宇宏,然后說道:“那個就是犬子,還望前輩大人有大量,能放了犬。”
葉凌天頓時不可思議地看著劉霸天,道:“他竟然是你的兒子,可是你們無論從哪一方面看起來都不像啊!”
劉霸天尷尬地撓了撓腦袋。然后不好意思地說道:“可能犬子比較象他母親吧!”
突然劉霸天也回過神來了,連忙說道:“我們是來請求你放了幾個孩子的,不是來談論家常的。你說要怎么樣肯放了那幾個孩?”
葉凌天指著劉宇宏淡淡地說道:“這個孩子資質不錯,而且心性也是非常的堅強,旁邊的兩個只不過在短短的時間粒便痛暈了五次,而這個孩卻一言不的咬牙挺了過來。”
“我也知道劉宇宏資質很好,但是這和放不放他們又什么關系呢?”
劉霸天不明所以地問道。
“就是因為如此,我想見見他那兩個不負責任的父母。既然孩的資質這么好,為什么不好好的教導他,反而要給他強行提升修為,這樣可能會毀了他的一生。”
葉凌天惋惜地說道。
“這我也知道,但是宇宏這孩子生性就不肯專心修練。我也是怕他遇到意外,所以這樣做的。”
劉霸天也是懊惱地說著,很顯然他為了劉宇宏也是傷透了腦筋。
“那他們在外面做的事情你們都知道嗎?”
葉凌天又問到。
這下,劉霸天說不出話來了,他身后的那些人也都閉上了嘴。
“仗著家族的力量在外面為非作歹,連個屁都不如。如果他們只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要想欺負別人也要讓自己有那個實力再說。現在我把他們四人的修為封住了,三年后就會自動解開,你們自己把孩子給領回去吧!
如果連個孩子都教不好的話,我想你們也沒有資格做什么城主家主了,我不希望見到再又這樣的事情生了,如果再有下次,我就廢了他們,讓他們一生都做個普通人。”
葉凌天說完后解開了劉宇宏四人身上的禁制,然后一言不發地又走到之前他坐的位置,慢慢的喝起了茅臺。
感覺自己能動了的李東和雷磷,頓時就如同見到鬼一樣從那塊木板上跳了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嚇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昏迷中的云余也被他父親云萊抱了起來,就只有劉宇宏一個人還癡癡的跪在木板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宏宇,你怎么了?老爸來了,不用擔心了,跟老爸回去吧!”
劉霸天說著就要上去拉劉宇宏。
這時,劉宇宏突然站了起來,虛弱的他差點連站都站不穩,還好劉霸天一把抱住了他,而劉宇宏卻從劉霸天的懷中掙扎了出來,然后吃力地走到了葉凌天的面前。
“宏宇,你要干什么?不能對公子無禮!”
劉霸天以為劉宇宏想要向報復,連忙激動地叫了起來。
“謝謝!”
劉宇宏艱難的從嘴里吐出了兩個字。
從小到大,他都是家中的小皇帝,無論想做什么家里的人都是對他百依百順,可是葉凌天今天卻這樣公然的大罵他,突然間,他似乎明白了很多事情。
回想這些年來的所做所為,他突然覺得自己好象做錯了很多事情,也錯過了很多事情。
一幕幕慢慢在劉宇宏心間閃過,他的心也在跟著轉變著。
“我一定會改過自的,從今天起的劉宇宏將不再是原來的劉宇宏。”
劉宇宏突然對著葉凌天堅定地說道。
葉凌天淡淡地說道:“不要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三年的普通人你還是一定要做的。”
劉宇宏慢慢地點了點,他現在對葉凌天連半點的恨意都沒有了,甚至他還后悔著為什么不能早些遇到葉凌天。
“好了,別沉著個臉,來喝口這個,你的傷口應該就不會那么痛了。”
葉凌天說到這里,把他手中剩下的小半瓶茅臺遞給劉宇宏。
劉宇宏遲疑著接過了那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酒瓶,然后小心地喝了一小口,頓時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從他的嘴一直延續到了他的胃中,等到那火辣辣的感覺化作了一股熱流直沖入了他的腦中,他感到腿上疼痛漸漸的減輕了不少。
劉宇宏把剩下的小半瓶酒,還給了葉凌天,可是葉凌天卻說道:“既然你拿到手了,就給你吧!”
“前。。。前輩,這是什么水?”
劉宇宏見到葉凌天沒有剛那么可怕后,好奇地問道。
“這一種特制的酒,怎么樣,帶勁吧!只要喝過了這東西,其他的酒就再也勾不起半點興趣了。好了,說了這么多,你就回去養傷吧!”
葉凌天對著劉宇宏揮了揮手,把頭望向了窗外。
劉宇宏小心地把那小半瓶酒抱在了懷中,然后一拐一拐地跟著劉霸天離開了客棧。
這時,佟掌柜看著葉凌天的眼神都變了,就如同色狼見到美女一般,差一點就撲上去了。
“前輩啊!剛才晚輩有眼不識泰山沒能認出您來,還請恕罪!不知道您能不能指點一下晚輩的修行呢?”
佟掌柜站在一旁小心地看著葉凌天說道。
葉凌天微微一愣,敢情這佟掌柜是誤認為自己故意將修為壓低了,還以為自己是渡劫期甚至大乘期的強者了,不然的話,也不會稱呼自己前輩。
“這個嘛……對了,剛我見到那幾個小點的幾道菜有些特別,不知道是什么名堂?”
葉凌天想了想,不好去點破,卻冒出了一句不相干的話。
而佟掌柜馬上就會意過來,連忙說道:“對了,馬上就到中午了,前輩都還沒有用過膳,我怎么能這樣來打擾前輩呢?前輩你稍等,我這就去給你準備。”
葉凌天慢慢地點了點頭,然后又把頭轉向了窗外,而佟掌柜則是滿臉激動的沖進了廚房,而且一邊跑還一邊吼道:“你們馬上給我準備好材料,今天我要親自下櫥。另外,今天整個二樓都不營業,還有馬上去把我的房間給收拾出來,記著,都如果這次還有半點灰塵,你們就不用干了。”
客棧的伙計們看著此時有若瘋癲的掌柜,只好搖搖頭,苦笑一番,連忙趕去做事了。
葉凌天只不過在二樓的窗臺邊上坐了一會兒,佟掌柜就拿帶著幾個小二端著幾十道精致的菜肴,從樓下走了上來,在眾多菜都擺好后,佟掌柜又親自為葉凌天倒上了一杯他珍藏多年的火云酒。
“前輩,晚輩的手藝不好,還請你吃了后不要見怪。”
佟掌柜說完后滿臉期盼的望向了葉凌天。
而葉凌天也不好拒絕,于是他半信半疑地吃了一小口,可是當那些菜一進入葉凌天口中后,他的臉色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