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掌門,恭喜恭喜!”
“今天我們修真聯盟是雙喜臨門啊,等會大家都要盡情地喝,一定要好好地給葉掌門慶祝慶祝!”
等到葉凌天沈葉父子相認完畢,張恒遠、云塵等人紛紛上前恭賀,同時也是一臉羨慕地看向了文吉春,作為葉凌天父子相認的最大功臣,文吉春這次肯定能得到豐厚的回報。
“文家主,謝謝!”
應付完張恒遠等人的恭賀,葉凌天走到文吉春面前一臉感激地說道。
文吉春心里此時早已經樂開了花,嘴里卻是連聲說道:“葉掌門客氣了,這也是你們父子有緣啊!”
雖然葉凌天現在只是簡單的一舉謝謝,但文吉春卻知道,以葉凌天的為人,這次文家的收獲必定不會少。
畢竟當初收養沈葉之時,文吉春也是抱著一種賭博的心態,如果沈葉跟葉凌天沒有任何關系,那就只能當白白損失那那么多的修真資源,但要是兩人之間有關系的話,文家所得到的回報,必定是這些年來所付出的無數倍。
葉凌天輕輕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過兩天我跟沈葉一塊去看看他母親,到時候少不了還要吵煩你的!”
“只要葉掌門去,不管什么時候,我們文家都是掃榻相迎!”
文吉春趕忙笑著說道。
葉凌天微微一笑,隨即看了一眼眾人,開懷地說道:“走,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我陪大家好好喝幾杯!”
初夏的夜晚,燕京城籠罩在一層昏黃的燈霧中,各種各樣的霓虹燈交相輝映,紅墻在漫漫藹藹的燈霧中顯得沉靜安詳,沒有人會聯想到幾百年的滄桑,不知這紅墻見證了多少篡權奪位、宮闈密殺之事。
而今晚的燕京,注定了又是一個不詳之夜。
寬闊的長安街上,葉凌天駕駛著那輛外形威猛霸道的特制大紅旗一路往西,很快便進入了一片幽靜的的區域。
這里沒有直聳云霄的高樓大廈,沒有交相輝映的霓虹燈,只有一座座用高大圍墻圍起來的寬大院落。
這是燕京真正顯示身份的所在,可想而知,能在燕京這樣的國際化大都市擁有一個占地數千甚至上萬平米院落的,也只有當今華夏頂層那為數不多的幾個豪門家族。
沈家,就是這為數不多的豪門家族里面的一個。
數十年前,沈家的老一輩曾經出了以為杰出的人物,這個人物后來成為了華夏的開國元勛,但這個人物卻有著長遠的眼光,并沒有讓自己的后人繼續從政,而是讓他們全部經商,依靠他在位時的人脈,打造出一個強大的商業帝國。
隨后的這些年里,沈家雖然有起有落,但由于之前打下的基礎太牢固,數次經融風暴都未能對沈家造成多大的損失,反而讓沈家越做越大。
入夜的沈家大院一片寧靜,大院里面的建筑,是仿照四合院的布局,雖然是后世建造,但所有的磚瓦,包括裝飾材料,都是采用了明清時期的風格,讓人一走進去,便仿佛置身大觀園中。
“爺爺,起風了,我扶您進屋去休息吧!”
內院中的海棠樹下,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到躺在搖椅上面的一個身著唐裝,頭發花白,長著鷹鉤鼻,眼神處處透露出一絲陰鷙的老人面前恭恭敬敬地說道。
初夏的微風還帶著一絲涼意,唐裝老人沒有說話,伸出手讓中年男子扶起來,走了幾步之后才搖了搖頭感慨著說道:“人老嘍,連這點風都受不了了!”
“爺爺,你才百歲,在現在這個年代,你還算年輕的呢!”
中年男子扶著唐裝老人一臉諂媚地說道。
唐裝老人卻沒有去理會中年男子的馬屁,頓了頓之后卻是話鋒一轉,有些傷感地說道:“沈明啊,這么多年,也不知道你小蕓姑姑怎么樣了,當年那一走,卻是杳無音信了!那個娃娃如果還在,估計也有你這么大了吧!嗯,不對,我算算,他比你要大十五歲!唉,當年要不是高家逼人太甚,我也不至于做出如此決定啊!”
“爺爺,沈蕓那是自己犯賤,誰讓她跑到外面去勾搭男人,最后還帶個野種回來,咱們沈家的名聲都讓她給敗完了,當初就應該打死那咋種的!”
那個叫沈明的中年男子聽到唐裝老人說起沈蕓,臉上頓時流露出十分不屑的表情,忿忿不平地說道。
不過他的話剛說完,便感覺一股寒氣向他逼來,仿佛置身于一個冰窖之中,讓他忍不住接連打了好幾個寒顫。
“你說誰是野種?”
一臉疑惑的沈明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個冷冰冰的聲音突然傳來,讓沈明和唐裝老人都是一驚。
“誰?”
沈明不由得下意識地轉了個圈,卻是什么也沒發現,偌大一個院子中,只有他跟唐裝老人的身影。
“是我——沈葉!也就是你剛才口口聲聲說早該打死的那個野種!”
就在沈明驚魂未定之時,那個冷冰冰的聲音再次響起,隨即在他的面前突然出現兩團白霧,而白霧之中,卻依稀可見兩個模糊的人影,正是葉凌天和沈葉。
“你……你是人是鬼?你不要過來!”
沈明的心跳驟然加速,兩只眼睛瞪圓了,手指僵硬地指著白霧中的人影失聲尖叫道。
聽到沈明的尖叫聲,從院子四周的房間里拋出來一大群男男女女,但是在看到那兩團白霧之后,卻都是一臉驚恐不敢上前。
而唐裝老人此刻看到這一幕也是一臉震駭,顫抖著聲音問道:“孩子,你真是小蕓的孩子?”
沈葉冷冷地瞟了一眼唐裝老人,沉聲道:“一個一個來,你的帳等會再跟你算。沈明,我曾經發過誓,凡屬罵我是野種的人,我一定讓他不得好死!很榮幸,你是第一個死在我手下的人,但我不會讓你那么痛快地死去,我要讓你受盡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