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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鳴被推到風口浪尖,可是,他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拿出兵符調動兵力開始驅趕鎮壓。
一片混亂后,有人喊:“打死人啦,官兵打死人啦。”
這一嗓子不要緊,消息快速傳開,不僅碼頭越發混亂,就是灘頭城里的百姓也源源不斷地往碼頭上涌,為的是給死去的百姓討要說法,給那冤死的亡魂討要公理。
而地痞流氓則趁機作亂,街鋪店面有人開始打砸搶,府衙的捕快齊齊出動,幫著維持灘頭城里的秩序。
黃鳴見那擁擠攢動的人群,他知道,靠著武力是無法平息這樣的場面,更知道自己不僅官當到頭,還有可能要掉腦袋。
他腦門上都是汗,手不斷地顫抖。
就在這時,宋晨與韓闊帶著軍隊出現了。
沒有與百姓發生爭執,而是拿著一塊御賜令牌,命令手下先將黃鳴拿下,并當場宣布,這些苛捐雜稅都是黃鳴個人所為,從今日起,完全按照朝廷要求征稅,多余的分文不收。
隨即,就有個師爺模樣,拿出一張紙開始大聲宣讀,以后要收取的稅費。
老百姓一聽,竟然是現在稅費的五分之一,頓時,人群里響起歡呼聲。
同時,宋晨還令人將朝廷規定收取那些費用,用大紅紙寫出來,貼在碼頭明顯處,旁邊還雇傭會認字的人,不懂的可以隨時詢問。
那個被打死的幫派船家。也得到補貼銀子,同時,將查抄黃鳴的財產,用作修繕碼頭的專項資金。
老百姓的怒火這才得以平息。
這件事,像地震般,將灘頭城和北灘頭的各個船隊,震得稀里嘩啦。宋晨帶著佘老大快速插手重組。在他臨走時,已基本掌控大部分的船隊。
黃鳴與杜希懷的親信都被錦衣衛羈押,不過楚建宗逃過一劫。因為他腦子不夠使,黃鳴怕他壞事并沒有重用,許多事他不知曉。
不用宋晨寫奏折,這片的府衙和縣令。為了自己的烏紗帽,紛紛彈劾黃鳴利用手中權力。敲詐勒索,榨取民脂民膏。
折子像雪片般地飛進皇宮,呈報到皇上面前。
皇帝安排鳳凰山和石渡江駐軍,就是怕明教徒趁機作亂。這下好了,明教沒有來人搗亂,黃鳴卻激起民憤。自家先亂了起來,可想而知。皇帝心中的怒火。
他的圣旨快速下達,將黃鳴羈押回京,按照宋晨的安排,用黃鳴的家產將灘頭城和北灘頭碼頭重現修繕,而石渡江碼頭及海邊港口全部交由韓闊接掌。
杜希懷在府里氣的在書房里摔東西。
石渡江碼頭那是小打小鬧,海邊港口才是最重要的,那里地勢很是奧妙,近可攻退可守,也是他給自己留下的一條退身之路。
摔完東西,心里的郁結依然難消。
他在英國公府里的計謀實施的很順利,孟倩倩那個愚蠢女人,在自己安排的人與英國公夫人聯手推動下,終于出手將自己所生的女兒害死。
宋晨被打擊的差點在英國公府里大開殺戒,多虧陳玉死死將他抱住,就這樣,英國公夫人因受驚嚇而病倒,宋晨的那個貴妾蔡麗麗,則頭部受了重傷,至今昏迷不醒。
杜希懷想到這,心里好受許多,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他迅速將手下喊進書房,不顧滿地的碎瓷片,開始安排反撲計劃。
此時的宋晨,正親自上門拜訪林權,這讓林權很是受寵若驚。
林權是個獵戶出身,有點武藝,因征兵役不得已上了戰場,由于矯勇善戰,又為人厚道,所以,幾次立功后得到韓老將軍的看重,一點點提拔上來。
他沒想著要當多大的官,因為他知道自己沒啥根基,想出頭只能替人家當槍使,還不如老老實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呢。
宋晨他可是知道的,那是英國公世子,也是錦衣衛的頭,更是皇帝的親信近臣,多少人想搭上這關系都找不到門路,而他卻親自前來拜訪,這真是天上掉下來的機遇。
他雖年歲大,在宋晨面前卻有些拘謹。
雙方落座后,宋晨說明來意,他受方鵬程委托,要帶三個女孩去京城開開眼界。
同時隨行的還有韓宏遠那幾個臭小子。
當時,韓宏遠為了爭取跟著去京城,可費了不少的口舌,不過說得很是有理有據,林潔陽已經三年沒有見到他哥了,還有韓小羊他們,與韓黑牛也分別三年,都非常想念,他自己呢,則對京城很熟,宋晨沒時間帶他們玩,自己可以充當向導。
他說的最后一點,讓韓闊宋晨點頭同意,他說:“我想念京城,那是我出生長大的地方,想回去看看。”
林權哪能有什么異議,一方面是方鵬程邀請的,另一方面又有宋晨在旁邊護著,自然雙手贊成。
林慧兒偷聽完,興奮地跑去姐妹小院,激動地告訴結果,林悅兒馬上就開始動手收拾東西。
只有林福兒心事重重的神游天外:“宋晨讓她去,無非就是想看看他女兒的溺水真相,可是,看了后恐怕對他又是一次的打擊,后院的爭斗是殘酷的,妻妾之間永遠都不可能和平相處。”
林慧兒搖晃著她,讓她趕緊去收拾東西,別在這胡思亂想。
林福兒只好回到自己房間,邊天馬行空地想著事兒,邊收拾自己的衣物。
這時的北楚家一片混亂。
黃鳴被抓,楚趙氏知道后,她覺得自己上當受騙了,她對黃麗娟的討好奉承,不僅沒帶來啥財富,竟然還給老楚家引來這么大的災禍。
她急忙讓人將楚建宗找回,逼著他立刻休掉黃麗娟,以表明立場,而不被牽扯進去。
楚建宗不同意,他這次雖然沒有被牽連,但是在上司那里卻沒得到好臉,還想著朝黃麗娟要點銀子打點打點,以保存自己的六品小官的位置,怎么能將這個存錢罐休掉。
再說,黃鳴出事,自己都沒有被牽扯,一個侄女能有啥事,在牽扯也牽扯不到黃麗娟啊,所以,他堅決不同意。
楚滿糧慢調細語地勸道:“這樣吧,你們先去別處借住一段時間,省的有事將一家人都陷進去,外面連個跑動的人皆無。”
楚建宗就對黃麗娟道:“你先帶著孩子回娘家吧。”
黃麗娟不同意,道:“我不回,”她怕叔叔出事后,牽扯到家里,再將自己搭進去,另外,她也不想看嫂子那張臉,叔叔出事,嫂子定會遷怒自己的。
“為啥?”楚趙氏急急地問:“是不是你家也受到牽連?哎呀,我的天啊,這可怎么辦啊?”
楚建宗怕他娘又要哭嚎,忙打斷道:“你們娘倆在外租房不安全,實在不行,就在王家村里找房子住下吧。”
“我不想跟那些泥腿子擠在一處,”黃麗娟挑剔地道。
錢氏在旁冷笑出聲,譏諷地道:“你丈夫也是泥腿子出身呢。”
楚趙氏也怒罵:“咋的?瞧不起我們啊,我們再是泥腿子,總比你是個罪臣之女好啊,最起碼能保住家產保住性命。”
黃麗娟沒有反駁,只是不屑地揚起頭,一副依然瞧不起的樣子。
楚建宗有些著急,他還要趕緊回軍營呢,現在可是關鍵,別被人抓住把柄。
在楚建宗的催促下,黃麗娟終于說出她要居住的地方:“我還是去四弟家住吧,他那里寬敞也清靜,而且,他們跟貴人都有交情,即便牽扯也會給些薄面。”
她的提議讓一眾人啞口無言,尤其是錢氏,沒想到黃麗娟的臉皮比于楊花的還厚。
眾人緘默,因為無話可說,楚趙氏心想,去吧去吧,將那邊也牽扯進去就好了,最好一鍋端。
楚滿糧和楚建業沒有啥異議,只要他們搬出去,別因此事牽扯家里即可。
楚建宗懷疑,四弟能不能接受,不過,自己總歸是他大哥,讓他幫著照看大嫂和侄女一段時間,總不能不答應吧,當時,他對方氏可是好得不行,聽說自己不在家,多虧他偷偷幫著照看呢。
他雖答應,但腳步還是躊躇,可是,架不住黃麗娟的鼓動,只好帶著黃麗娟和楚香兒,慢吞吞地來到那大院門前。
當面對那厚實的大門時,他的心里開始涌出恨意。
他突然希望黃麗娟能將這邊攪亂,更希望黃麗娟能探聽出些配方。
想到這,他的心立刻舒暢,臉上不由自主地帶上志得意滿的歡悅。
他剛要拍響大門,大門就打開了,一眾人從林家大院走出,恭送一個明眸皓齒又氣度不凡的年輕人。
楚建宗不知這是誰,只感覺自己站在他面前,猶如高山仰止,更顯得自己卑微渺小。
他謙卑地低下頭,畢恭畢敬地施禮。
而黃麗娟則興奮地臉色漲紅,眼角流露出那嫵媚,恨不能將宋晨融化,可是,當遇到林權的眼光時,她又忙裝溫柔裝,只是在低眉順眼之時,也給林權一記媚眼。
林權差點被惡心地嘔吐。
楚建文厭惡地上前,在楚建宗的耳邊小聲道:“大哥,你來歡迎,不過,要是將這個水性楊花,四處勾搭的女人也帶來,那就別想踏進這個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