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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福兒打定主意,快速地來到底艙,將那個躺在底艙蓋上酣睡之人,用樹葉打中他的昏睡,然后又悄悄來到旁邊的船艙,將睡著的幾個護衛也點了昏睡。
行動目前很順利,無聲無息的,林福兒滿意地笑了笑,正在暗自得意,就船艙側面的那個角落里有“吭哧吭哧”的聲響,她立刻跳躍到艙頂,緊貼在那里像只壁虎般,悄悄往那里張望。
可是,不見有人出來,反而壓抑的聲越發清晰起來。
沒辦法,林福兒從艙頂躍下,踮著腳尖輕移到角落旁邊,然后又躍到艙頂定睛一看,老天,早知自己就不該過來,眼睛會不會長針眼啊?
原來是一對男男在忙著干那事,上面的男人長得很是健壯,下面的那個男人個子矮些,但肌肉也很發達。
倆人都脫個精光,由于忙的滿身是汗,皮膚在幽暗的光線下更突顯性感,倆人都很投入,空氣中帶著一股子性.愛的味兒。
上面的男人,那玩意長得很是粗大,在下面男人的上一進一出用力的律動著,下面男人則跪在那里,一手握著自己小弟,一手支撐,很是陶醉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
林福兒有些糾結,是現在讓他們昏過去還是等他們完事的時候在弄昏呢?
可是,在這期間要是再下來人,發現躺在艙門那男人異狀可就麻煩了,她一咬牙。剛要動手,就聽倆人同時低吼,看樣子一起達到頂峰,正好,在他們欲仙欲死之刻,讓他們昏過去吧,也好將此時的歡愉保持時間長些。
林福兒的樹葉飛出。兩個人的頭一歪。就疊在一起昏了過去。
她伸伸舌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轉身快速地來到艙門口。將那個昏厥的大漢拖到一邊,打開艙門。
下面很黑,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不過。林福兒能感覺到幾個家伙的氣息,輕聲喊道:“二姐。宏遠哥哥,是我,我是福兒。”
艙里立刻響起幾個激動的歡呼聲,只是聲音不大。很有警惕性。
“福兒,真的是你?你跟誰來的?佘叔叔他們來了嗎?”韓宏遠焦急地問。
“先別問,你們先出來再說。小聲點,”林福兒將旁邊的短梯子放下去。然后站在旁邊警戒著:“快。”
先上來的是韓小羊,他上來后,立刻將躺著的那個護衛身上的武器抓在手里,就躲在艙口幫著警戒。
林福兒很是汗顏,可能自己有異能,所以就沒將那些人身上的武器當回事,看看人家韓小羊,多專業啊,一看就是有前途有發展的潛力股少年。
緊跟著就是韓小柱、明光、韓壯實、林慧兒,最后上來的是韓宏遠,很有點當大哥的擔當樣子。
他們去了艙房,將那些護衛身上的短刀帶在身上,烏蘭國的短刀很有些特點,刀尖都微翹,殺人拔出來的時候,還能順便勾一下。
有兩個護衛還有暗器,林慧兒與明光一人一個,林福兒很是驚訝,指著明光說不出話來。
林慧兒拍了她的臉頰小聲道:“明光暗器也很厲害呢。”
這是啥時候學的啊?林福兒真想問,可是此刻不是詢問這些的時候。
林福兒先從底艙躍出,看看周圍沒有什么巡邏的護衛,就打個手勢,讓他們陸續爬上甲板。
帶著他們躲在貨物后面,然后運用起輕功,將他們一一送到岸邊,幾個家伙見到林福兒輕功這樣好,怔怔地躲在岸邊草叢里,半響反應不過來。
都到了岸邊后,林福兒就帶著他們開始往鎮子上跑。
可是,剛跑兩步,就被韓宏遠拉住,林福兒回頭看向他,問道:“怎么了?是不是誰受傷了?”
“我們想報仇,不收拾他們一下,難解心頭之恨,”韓宏遠咬牙切齒地道。
他的聲音剛落下,那幾個小屁孩就齊齊點頭附和,林慧兒更是雙手贊成。
林福兒給了他們一記白眼道:“你們怎么報仇?打得過人家嗎?”
“咱們不明刀明槍與他們對著打,而是將他們從船上逼下來,尾隨著他們,給佘叔叔他們留下標記,這樣也能幫著天安國清除奸細,”韓宏遠越說眼睛越亮。
那幾個也摩拳擦掌,恨不能立刻報效國家。
林福兒無奈地道:“你們還想跟蹤人家啊,還想再被抓一次?”
“那不是對敵經驗少嗎,吃了一次虧,總不能再吃一次啊?”韓小羊輕聲地解釋,還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好像為上次被抓而羞愧。
“福兒,我不想放過黃麗娟,要不是那個女人,我也不會被綁,這口惡氣不出,實在是難受,”林慧兒拉著林福兒道:“沒事的,我們就是想法設法將他們的船燒了,讓他們不得不棄船逃命,這樣,也可以給佘叔叔他們放出信號。”
林福兒見到大家都是這樣的想法,看樣子不順著他們,恐怕他們也不會安穩的跟著自己回去,罷了罷了,還是自己動手吧,這樣危險性很低,總不能將他們救出,再讓他們受到傷害,到時,自己可就沒法交代了。
“這樣吧,你們找個地方藏好,我去防火,誰也別跟我爭,我的輕功好,烏蘭國人追不上我的,等他們逃上岸,咱們在視情況收拾那些落單的,怎么樣?但是必須聽從我的指揮,否則,我現在就將你們打暈,明天雇輛馬車,將你們送回去,”林福兒繃著個小臉,嚴肅地道。
“你一個人怎么能打過我們這么多人?”韓壯實傻乎乎地不服氣的道。
“我能一個人將你們救出,就能將你們打暈,不信試試?”林福兒又翻了個白眼,盡管是黑夜,但是她還是不吝惜地翻著,他們看不看得見不要緊,能紓解自己心中郁悶就行。
韓壯實不吭氣了,是呢,福兒比自己還小,竟然能找到關押他們的船只,還能打暈那些護衛將他們救出,想必功夫一定很高,他晃動大腦袋,嘿嘿笑了笑,將自己的尷尬驅散驅散。
韓小羊拍了他腦門一記道:“福兒輕功那么好,別的功夫也定了不起,這不是明擺著嗎,”說完,就又轉頭對林福兒道:“福兒,我們聽你的,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不過,我們這些年不停地練功習武,不就是想有一天能報效國家嗎,現在機會來了,總不能讓我們當縮頭烏龜吧,何況,那些烏蘭國人,還殺害我們那么多士兵呢,那些可是常陪著我們對練的大哥哥啊。”
說到最后,韓小羊聲音中帶上哽咽。
雖然是黑夜,但是林福兒能看到他們的眼里,都滾出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