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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特意給太奶她們留了院子,前兩年,太奶帶著爺爺來這里住過,只是爺爺不習慣嫌憋屈,這才又回到王家村,
太奶的院子與竹園相鄰,那里大樹很多,冬暖夏涼,是林府最好的院子,起名叫祥院。
三叔帶著明暢就先住在那里。
林福兒則被方氏拉著回到福園,福園里的下人并不多,見到三小姐回來,就都一臉喜氣地迎接出來。
方氏這幾年在京城的生活,周身已經帶著濃厚的官家夫人的威勢,同時,后院掌家治理的很是妥帖。
林福兒見到安排的這些下人,就已經感覺娘的變化。
首先,這些人都帶著樸實平和,這是林家選下人的首要條件吧,其次是人數少,沒有像世家大族那般講究排場。
管事嬤嬤是方氏原來在身邊伺候的丫鬟,林福兒還有些印象,叫秀娟,現在已經梳了婦人頭,想必已經成婚生子。
方氏指著秀娟道:“福兒,還記得你秀娟姐姐嗎?她已經嫁給劉根子,現在已經是孩子娘了。”
林福兒當然還有印象,就笑著拿出打賞的荷包遞給她道:“我記得,對劉根子印象很深,”能不深嗎,每天在大門口,跟楚趙氏斗智斗勇的。
說了一會話,方氏又介紹兩個十三四歲的大丫鬟。兩個跑腿打雜的小丫鬟,兩個做粗活的婆子。
兩個大丫鬟是原來跟著方氏的二等丫鬟。叫槐香槐甜,之所以叫這樣的名字,想必是因為懷念王家村那漫山的槐樹林吧。
方氏笑著道:“福兒,娘不會起什么名字,如果你不喜歡她們叫這樣的名字,可以改啊。”
林福兒挽著方氏的胳膊道:“娘,我喜歡她們的名字。叫她們就能想起王家村的槐花林。”
方氏聽到這席話。眼圈有些發漲:“是呢,我就是因為這樣的想法,才給她們起這樣的名字的。常常在夢里夢見那漫山遍野的槐花呢。”
那是對家鄉的思念吧,林福兒在老樹根生活幾年,也時常夢見自己又回到柞樹山,又回到林家大院。
兩個小丫鬟年歲不大。只有十來歲的樣子,依然叫著進府時自己的名字。小草、三丫。
方氏意思是,等兩個孩子長大些,跟著誰再由誰給起名字,她們的名字畢竟是爹娘給起的。能叫一段時間就叫一段時間,也算是一種孝敬了。
出身不一樣,想法也不一樣。林福兒笑著望著方氏,心說:娘還是保持著老百姓的善良和淳樸。在京城生活幾年依然沒有被改變。
林福兒也征求兩個小女孩的意見,如果想保持自家的名字也可以,不想保持她就幫著改個名字。
小草三丫都愿意改名,畢竟生活環境不同心境自然跟著改變,想融入富貴人家生活,再叫那土兮兮的名字,就感覺很是另類。
林福兒就給她們改名叫青黛遠翠
這個小院正房只有三間,中間是堂屋,北間是書房南澗是臥房,臥房旁邊掛著個耳間,是配備的衛生間,里面有馬桶和浴桶。
兩側的廂房是下人住的,但也配備簡易的小廚房,是為了燒水熱飯所用。
這院子最漂亮的地方,是爬滿圍墻的紫藤,現在正是花期,滿墻的深深淺淺的紫,讓人感覺很是典雅浪漫。
正房后面是個小花園,方氏讓人種了杏樹桃樹蘋果樹核桃樹,都是一棵,說是福兒喜歡這樣,同時還建了一座小木亭,紅色柱干在綠色中很是奪目。
屋子的布置沒有那么奢華,畢竟林權和方氏都是農戶出身,覺得不該那么浪費,只要住著舒適即可。
不過,沿襲林福兒的喜好,屋里擺放的各種花卉卻不少。
林福兒來到這院子就已經喜歡上了,這種簡單恬靜的環境,她覺得愜意。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林福兒就起床,丫鬟們忙將熱水和洗漱東西擺好,就收拾床鋪去了,這是林府習慣,主子們都不用別人動手,只要幫著準備好即可。
林福兒洗漱完,就讓丫鬟去正堂稟報一聲,說是先去竹園看看林潔陽。
昨天已經跟林潔陽說好,今天一早她要過來查看一下他的身體情況。
林福兒此舉大家并沒有驚訝,畢竟她會給人洗髓和注入能量,想必也會通過內力查看對方的身體情況。
來到竹園,就見林潔陽早就收拾妥當,正坐在椅子上往外張望,想必昨晚激動的沒怎么睡好,眼睛里都帶著血絲,不過精神狀態很是亢奮。
林福兒能理解他的心思,安慰地對他笑了笑,就讓下人將他抱到床榻上趴好,然后將下人打發出去,她摒神靜氣,開始準備查看林潔陽的身體。
造成林潔陽站不起來的原因,是腰部受了重傷,林福兒要查看的就是腰部受損情況。
她撩開林潔陽的衣服,露出光潔皮膚并干瘦的后腰,輕嘆一聲道:“二哥,如果感覺疼,你就說出來,但是別動啊。”
林潔陽點點頭,緊張地攥緊拳頭。
林福兒將體內能量輸入林潔陽的體內,順著脈絡游走,發現到了他的腰部就停止不前。
林福兒正不知該怎么辦,身體里的小樹枝卻歡快地伸展枝蔓進入林潔陽的脈絡里,它幫著探查腰部受損情況。
還沒等林福兒從驚訝中驚醒,腦海里就傳來小樹的聲音:“腰椎被重物打的骨折,又傷及脈絡,這才導致下肢癱瘓,不過,好在不是粉碎性的骨折,假如修復好的話,依附者就能站起來。”
林福兒剛要詢問,就見小樹很是興奮激動,快速將一小段樹枝切斷,送到林潔陽的受傷的腰椎處。
只見那段小樹枝猶如得到肥沃的土壤,快樂地纏繞到林潔陽的脊骨上,然后帶著一種渴望等著林福兒的回應。
在小樹的催促中,林福兒將體內的能量源源不斷地輸送進去,只見那斷枝,在吸收能量后,慢慢地長出根莖,根莖根須在伸展過程中,不僅修復脊骨的斷裂處,還彌補脊骨的缺失,還將那段受傷處緊緊包裹住。
這是在修復受傷處的同時,它也順便在林潔陽體內扎根安家了,林福兒張口結舌地想。
自己體內的小樹很是歡暢,像是看見自己有了孩子般的幸福和喜悅,又像是自己完成傳播般的滿足。
這是什么狀況?難道自己體內小樹還兼有這樣傳承功能?
林福兒默默無語,自己成為樹人,林潔陽也成了樹人,不知這樣能不能也給他帶去異能。
小樹翻了一個白眼,很不屑地道:“那是斷枝,不是種子,哪有那么大的能量啊。”
林福兒不知該是松一口氣還是該遺憾,她半晌才問,那林潔陽能站起來嗎?
“當然了,我的斷枝可要好好生長呢,自然不準許依附者有什么病癥,放心吧,不僅能站起來,還會很強大,不過,這段時間,你要不斷地給它輸入能量,”小樹很得意地道。
依附者?啥叫依附者?誰是依附者?
林福兒對這個詞感覺很不好,誰依附誰呀,難道自己也算是依附者嗎?
小樹縮了縮樹枝,小聲道:“我們是依附者,”不過,林福兒感覺它說這話很是不情不愿。
算了,不跟它計較了,既然能讓林潔陽站起,依附就依附吧,反正自己已經體驗過,只有好處沒啥壞處,又不能侵蝕林潔陽的思想。
“我們樹木最是平和,哪有要侵蝕的意思啊,我們的宗旨是和平相處共同成長,”小樹立刻挺起樹干,意氣風發地道。
“好了,好了,林潔陽大概什么時候能站起?”這回輪到林福兒翻白眼了。
“斷枝根須已經扎好,現在只有靠著你的能量讓它生長,有了堅韌度就能補充脊骨的力度,在用枝干修復脈絡筋骨,到時就能站起來了,”小樹搖頭晃腦地道。
“你在我身體里可需要好多年呢,它不會也用許多年吧?”
“它是斷枝,是斷枝,我是主根我是主根,不能相提并論的好不,你只要給它大量能量,它很快就會將體內填滿枝椏,到時就能站起來,也就不需要你的能量,而是通過主體生活中所帶來的能量維持成長,以你現在的輸送能量的程度,大概需要二十多天,”小樹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道。
聽到這,林福兒的心算是放下來了,她開始往斷枝里輸送能量,眼見著,那斷枝扎好根莖,慢慢開始長出許多的樹枝,伸展到林潔陽的脈絡里。
此時的林潔陽已經熟睡,也許是林福兒體內能量的安撫,也許是斷枝不想讓依附者察覺,就讓他進入睡眠中。
林福兒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心道:自己這樣做,也不知是對是錯,哎….算了,只要林潔陽能健康站起就行,反正斷枝也不會傷害與他,畢竟倆人要相互依附相互保護相互扶持成長。
“這樣想才對嘛,”體內小樹得意洋洋地道。
“你原來不是不會說話嗎?啥時候會說的啊?”林福兒給林潔陽輸送完能量,蓋好被子道。
“你發情后,我就能開啟說話功能啊,”小樹用一副看白癡眼神般對林福兒道。
“啥?”林福兒要不是怕吵醒林潔陽,差點都吼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