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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嘭……
秦烽的最后一腳,踢在古耶夫的褲襠部位,他早就因為四肢被打斷而暈了過去。
這是立威裸的立威。所有人都認為古耶夫一定會打贏,但結果讓他們吃驚不已。要知道秦烽只輕描淡寫的出了三招,就把壯碩的跟北極熊一樣的俄羅斯大漢,徹底打敗了。
他下手還是比較有分寸的,古耶夫看起來受傷嚴重,卻也都是能夠治愈的那種傷,只不過痊愈之后再也沒有跟人動手的能力。
除了蘇魁之外,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他們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事情是真實的。
“尤里,現在又怎么說?”蘇老頭兒用帶著深意的目光看著驚呆的尤里斯金。
尤里斯金吞下一口唾沫,對于古耶夫的戰斗力,他還是很了解的,打敗七八個實力頂級的保鏢根本不在話下,一招熊抱能把人的臂骨和肋骨一起夾斷,這次卻連使用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看似柔弱的華夏人給擊敗了。
而且,是徹底的擊敗,沒有絲毫的反抗余地。
雖然心里不服,但輸了就是輸了,尤里斯金開口說:“蘇,你贏了。”
“既然我贏了,你的人和貨就不允許再進我的地盤,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蘇魁扔下這么一句,站起來走到秦烽面前,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厲害,我們走吧,回去吃個宵夜,我請。”
“嗯,烤牛肉多來幾份,這里的牛肉真的很好吃。”秦大少笑嘻嘻的說。
在一眾保鏢的簇擁下,二人一臉傲色的離開這里。
俄羅斯幫的人都被徹底的鎮住了,直到唐人幫的人離開,這才恢復過來,一個手下彎腰問道:“老大,怎么辦,難道真的把人和貨都撤出蘇魁的地盤嗎?那樣的話,我們會損失很大一筆收益的。”
尤里斯金氣呼呼的說:“可惡的蘇魁,可惡的唐人幫!你們還愣著干嘛,把古耶夫這個沒用的東西抬出去,找個醫院給他治一治。”
幾個手下七手八腳的抬起古耶夫沉重的身體,離開房間。
“我就不信,唐人幫上下是鐵桶一塊。”尤里斯金摔碎面前的酒杯,說:“聯絡他們管理地盤的小頭目,把毒品利潤的六成全部給他們。”
“什么,六成?”手下傻眼了:“那我們還賺什么,兄弟們得喝西北風呢。”
尤里斯金一巴掌打在他的腦袋上,哼道:“你懂什么?只有利潤夠豐盛,那幫人才會鋌而走險,要知道貨源掌握在我們的手里,等他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時候,我們就可以提高價格。現在給他們六成利潤,只不過是讓他們嘗點甜頭,明白嗎?”
手下捂著腦袋,一臉諂媚道:“還是大哥您聰明,我馬上就去辦。唐人幫的人也是人,只要是人,看到錢就沒有不動心的。”
尤里斯金臉上露出陰笑,還有一點他沒有說明:那就是只要用毒品控制了唐人幫的那些小頭目,用不了多久,他們連地盤加上人一起,就是老子的了。
他打了個指響,交代另一名手下:“做好準備,只要是不跟我們合作的人,一律干掉。我要讓唐人幫雞犬不寧,同時讓他們知道,跟我合作是有利可圖的,不跟我合作就只有死路一條。”
“明白!”
加長林肯在前后幾輛車的嚴密保衛之下,朝著蘇家古堡駛去。
“老爺子,打一場架就能解決一次大的紛爭,我怎么就覺得這么的不靠譜兒呢。”秦烽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蘇魁笑著說:“你能有這樣的懷疑,說明你把事情看的已經很透徹了。這種不成文的切磋方式,只是面子工程而已。大家雖然都是混黑道兒的,卻又不停的想要把自己標榜成紳士,既然是紳士,就不能經常動粗。這種方式也就孕育而生,一般情況下,贏的一方反而要更加小心,因為輸了的人肯定不會甘心,他會用各種陰謀手段達到自己的目的。”
秦大少點點頭:“我就說嘛,要真是能用切磋這樣的‘文明’手段解決爭端,大家還混什么黑道兒啊,直接去競選總統,不是更好。”
“呵呵,別說,老頭子還真有競選議員的想法呢。”蘇魁厚著臉皮說。
秦烽馬上豎起大拇指說:“你要是去選議員,還讓那些政客們怎么活,相比之下,您老比那些政客正直多了。”
可見,在秦大少的印象中,政客是個多么齷齪的職業,連混黑道兒的都比不上。
混黑道兒的最起碼承認自己做的不是正當職業,有一定的職業操守;可那些政客呢,整天睜著眼說瞎話,就會蒙騙老百姓,簡直就是奸詐和虛偽的代名詞。
老頭兒雖然知道這是挖苦,卻還是大言不慚道:“多謝夸獎,我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我勒個去,現在看來,你丫還真有當一名政客的潛質,太虛偽了。
突然,右側的野地里亮光閃起,一枚火箭彈拖著長長的尾焰,呼嘯著朝車隊飛來。
秦烽正好坐在距離側面窗戶很近的地方,他第一個反應過來,是迅速降下玻璃,手槍憑空出現,對著火箭彈開槍。
嘭嘭嘭……
從火箭彈的飛行軌跡不難看出,這玩意絕不是RGP火箭筒發射的那種直航彈,而是配備了主動導引頭的單兵反坦克導彈。
這東西一旦鎖定目標,就會跟著目標的移動做出反應,只要是在不可逃逸區被鎖定,很難逃脫被擊中的結果。
蘇魁慌了,車隊的所有人都慌了。
按照常規,導彈的攻擊目標肯定是最重要的一輛車,也就是位于中間的加長林肯。
車隊雖然不斷的變化陣型,加長林肯更是左右搖擺,想要擺脫導彈的鎖定,最后卻都是無用功,汽車又怎么可能跑的過導彈。
嘭嘭嘭……
秦烽的射擊速度更快了,其實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萬一不行就將其收進納戒。
當然這也是最后一招兒,能不用就不用,導彈突然消失不見,他得費盡口舌解釋,很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