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烽抱著還在掙扎中的蘇舞,一頭扎進了帳篷中。
很快,羞人的喊叫聲傳了出來,兩人開始激烈的大戰,以至于帳篷都跟著搖晃起來。
“我要到上面去!”
“你又沒贏,憑什么?”
“姑奶奶是沒贏,但我也沒輸啊,憑什么只有你一個人能在上面。”
“好吧,哥給你個機會。但你必須盡全力才行,要是敢偷懶的話,就剝奪你繼續在上面的權利。還有,在我面前不許自稱什么姑奶奶、老娘之類的,要叫老公,不然我就上家法。”
“老公……”
兩人火力全開,忘情的釋放自己最深處的情感。
一個小時后,云收雨歇,畢竟這里是野外,就算下午不再打獵,也的留下一部分體力,還得原路返回呢。
蘇舞舒服的躺在他的懷里,嬌聲說:“壞蛋老公,你也太生猛了吧,人家被你弄的渾身發酸呢。”
他不禁莞爾,為毛家里的女孩子們都喜歡叫自己壞蛋老公?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要不是怕你一會兒走不了路,哥能輕易的放過你?”他壞笑的同時,兩只手在大小姐玲瓏有致的身體上來回的游走。
蘇舞表情嫵媚的白了他一眼:“荒郊野外也不放過人家。”
“嘿嘿,這就是上流社會最愛的野戰啊。”秦烽忍不住口花花:“再說了,誰讓小舞老婆你長的這么漂亮,吃完飯之后又做出那么誘人的姿勢,明擺著是你勾引我的嘛。”
“你還說,不許說,我打死你!”
兩人打鬧一陣,然后稍事休息一番,開始穿衣服。
雖說打獵已經變得索然無味,但兩人還是覺得既然出來了,要是不能帶幾只中大型的獵物回去,豈不是很沒面子。
在秦烽的配合下,蘇舞用三顆子彈獵殺了一頭雄性的白尾鹿,激動的差點兒沒跳起來。
呼……
一陣陰風吹來,他沒來由的察覺到一絲危險,眼睛余光瞄到遠處枯黃的灌木叢中,亮光一閃。
他下意識的將開心不已的蘇舞撲倒在地,幾乎是同時,亮光處響起槍聲。一顆子彈擦著二人的頭皮飛過,打在后面的樹干上,留下一個恐怖的坑。
蘇舞驚慌的問道:“怎么回事?”
“很幸運,我們又變成被暗殺的對象了。”他從納戒中喚出一把狙擊步槍交給她,說:“你留在這里,不要輕舉妄動,給你槍不是讓你逞強的,是給你自衛的。對方已經占據了有利的射擊陣位,只要你冒頭,就會有一顆子彈飛過來。”
“明白了,我不會輕易露頭的,你放心吧。”她鄭重其事的說,然后摘下帽子朝著他晃了晃。
“那就好,我去解決殺手。”秦烽喚出飛劍,從側面離開。
半分鐘后,蘇舞把帽子頂在槍托上,慢慢的露出帽檐,然后猛地縮回來。
這是誘騙槍手注意力的一種方法,當然只是把一頂帽子挑起來,并不能讓對方上當。因為相同的情節在電影里早就演爛了,就算是個初級的狙擊手,都不會上當。
但蘇舞還有后招兒,她第二次把帽子挑起來,再次迅速的放下。
果不其然,槍手兩次都沒有上當。
第三次,她把一個墨鏡掛在帽檐下面,慢慢的挑了上去。
狙擊手躲在樹叢中,心里正在笑,這樣的小把戲能騙得過我嗎?突然他看到帽子第三次出現,不但連帽檐都露出來了,而且能清楚看到下面太陽鏡的反光。
原來這是要玩兒事不過三啊,他不假思索的扣動了扳機。
嘭……
一顆子彈呼嘯而來,將太陽鏡的連接處打斷,這要是人腦袋的話,一準兒是眉心中彈。
狙擊手死死的盯著瞄準鏡,他要確定對方死了,才能進行下一步動作。
而他并不知道,從側面悄無聲息的飛來一個人,雙腳踩著一把懸空的寶劍,要是看到的話,他一定會嚇一跳的。
唰……
飛劍離開秦烽的雙腳,快速的朝著槍手飛去,沒等他做出任何的反應,就已經將其雙手連帶著狙擊步槍,一起斬成兩段。
啊……槍手慘叫著開始在地上打滾,由于失去了雙手,斷臂處噴出大量的血漿,很快就把一塊枯黃的草地,染成了紅色。
飛劍再次飛來,刺穿其右肩肩胛骨,將他死死的釘在地上。
秦烽這才不緊不慢的走過來,伸手扯下槍手的頭套,露出一張扭曲變形的歐洲男人的臉。
“誰派你來的,告訴我,我給你個痛快的,否則的話,你只能是失血過多而死。”他冷聲道:“這種死法對于一個人來說,是十分煎熬的。”
“你休想從我口里知道任何情報,別做夢了。”槍手咬著牙說:“沒能殺掉你們,是我運氣不好,但我們老大弗拉基米爾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我會在死神那邊等著你們。”
說完,他牙齒一咬,嘴角馬上流出黑色的血液,腦袋一歪死了。
擦啊,又是俄羅斯幫的人。
而且剛才的那幾句話說的很有意思,先說什么情報都不會告訴你,然后再說老大弗拉基米爾不會放過你,這不是玉蓋彌彰嗎?
唯一的解釋,是栽贓嫁禍。
不愧為俄羅斯幫的人,上回弗拉基米爾的人就冒充尤里斯金的手下,這回輪到尤里斯金的人對弗拉基米爾進行栽贓。他們真不愧是同一個幫派中的老大老二,做事的手段極其相似,也不知道是誰學誰的。
兩個人斗的正酣,竟然還有閑工夫派人對付老子,尤里斯金你這是主動找死啊。
不一會兒的功夫,蘇舞趕了過來,看到死狀凄慘的槍手,她差點兒沒吐出來,一臉難受的別過腦袋,問道:“這家伙是什么身份,問清楚了嗎?”
秦烽笑著回答:“自稱是弗拉基米爾的人,實際上有九成可能是尤里斯金派來的。小舞,你爸爸說的對啊,外面真的很亂,要不是咱們及時發現,倒在這里的就是我們。”
蘇舞說:“你準備怎么辦,殺掉尤里斯金嗎?”
“他必須死。”秦烽收回飛劍,說:“而且他得死的有價值,要是他死了唐人幫占不到任何的便宜,那豈不是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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