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女兒汪雨嘉被接到省城這件事,汪昌嶺夫婦二人并沒有太多干涉。
事實證明他們這樣的做法,是正確的,如果不是女兒跟秦烽在一起,他又怎么可能會提前知道自己要升官了。
要是不讓女兒來,說不定秦大少會生氣,這一紙調令恐怕也會跟著發生變故。
汪昌嶺心里只剩下慶幸這一個想法,秦烽簡直就是自己的貴人,女兒能認識他,真是太幸運了。
夫婦二人進包房的時候,路上想好的那些話一句都說不出來,因為他們沒想到房間里有那么多漂亮女孩子。
他們知道秦烽有女朋友,叫方芳,是汪雨嘉死黨方菲的姐姐,但兩人并不太當回事兒。因為他們覺得自家女兒也很優秀,等過幾年長大之后,肯定會更加漂亮,說不定就能代替方芳的位置呢。
這也是他們放心讓女兒來省城的原因之一,但一屋子的美女,讓他們驚訝無比。
“爸爸媽媽你們來的好快啊,我們這邊飯還沒吃完呢,你們就已經到啦!”汪小妞兒蹦跳著過來。
“你爸讓司機在路上開到一百八十邁,當然快。”汪夫人笑著說。
汪雨嘉眼睛一瞪:“一百八十邁,豈不是要被超攝像頭拍很多次?”
汪夫人直接把丈夫的老底抖摟出來,說:“上高之前,他讓司機換了一套假牌照。”
“啊?”汪小妞兒瞪大眼睛,汪昌嶺一臉窘態的說:“爸爸這不是想早一點兒見到你,才讓司機開快一些。”
小妞兒嘴巴一翹:“得了吧,我看您是想早點兒見到壞……烽哥,我和姐姐們都已經吃飽了,她們都還有時間要忙,就先走了。”
女孩子們陸續起身離開,認識汪昌嶺的紛紛和他打招呼。
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四個人,汪雨嘉幫爸媽點了愛吃的菜,秦大少已經很汪昌嶺喝上了。
跟其他人一樣,汪昌嶺很喜歡醉仙酒,他舉起杯子說:“小烽,我得感謝你,先干為敬。”
“汪叔叔別這么客氣,都是應該做的事情。”他笑著說,然后跟汪昌嶺一飲而盡,道:“我只是幫了些許小忙而已,主要還是汪叔叔這些年為官清廉,不然的話,也不可能這么快就得到提拔。”
“小烽,我真不是跟你客氣。”汪昌嶺拿起酒瓶,一邊倒酒一邊說:“如果不是你幫忙,我能不能坐穩平原市一把手的位子,都很難說呢,更不要提再往上走一步。”
汪夫人笑著說:“你們倆都別客氣了,對了小烽,剛才那些女孩子是?”
“是烽哥公司的人,姐姐們都很能干呢。”汪小妞兒搶先一步說,她還不希望父母知道所有的事情。
“哦,我說呢,呵呵!”汪夫人笑著點點頭:“最能干的還是小烽,年紀輕輕就坐擁上百億的資產,這可是很多人幾輩子都不能達到的高度。”
汪夫人現在有點兒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的感覺。
要不說女人的神經敏感的動物呢,雖然她不知道寶貝女兒早就是秦少的女人了,但打心底里希望他們能走到一起。
四人相談甚歡,汪昌嶺無意間提到太陽國最近發生的事情,汪小妞兒直接來了一句:“那些事情,全都是烽哥做的。”
“什么?你說的是真的?”汪大叔問道。
既然話已經說出來了,也就沒必要保密,秦大少點頭說:“的確是我做的,把太陽國和美國人玩兒的團團轉,叔叔阿姨,你們可要給我保密啊。”
“那是當然!”夫婦二人一齊點頭。
美洲,血族老窩兒。
費烈王的臉色很難看,他面前擺著一些紙張,上面全是秦烽這段時間做過的事情。
雖然有很多事情是查不出來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秦少的日子過的很滋潤。
他當然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那小子把老子的生意攪的一團糟,而且還殺了老子的得力手下,老子非殺了你不可。
一直以來,他都對華夏修真者有一種恐懼,這種恐懼已經深入到了骨子里,也從未想這輩子去華夏國。
但現在看來,不來一次鋌而走險,恐怕是不行了。
他一拍桌子,說:“雷霆、憤劫你們兩個準備一下,我們出發去往華夏國。”
兩人對視一眼,雷霆天使開口道:“費烈王,這么做太冒險了吧?萬一我們剛一進入華夏國,就被修真者圍攻,可怎么辦啊?”
“你們害怕了?”費烈王哼道:“大不了跟修真界打一場,有什么好怕的。再說了,據查秦烽跟修真界的關系并不好,說不準那幫人會選擇視而不見,華夏人習慣于這樣,難道不是嗎?”
雷霆天使還是有些擔心,說:“話是沒錯,可華夏人也有一致對外的性格,我們要去的話,的確得做好準備,免得還沒找到秦烽,就被其他人殺掉了。”
費烈王笑著說:“那我們就先跟白鶴門、林家通個氣,他們跟秦烽有深仇大恨,只要這兩派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其他那些修真者就不會多說什么。”
“好主意。”一直沒有開口的憤劫天使說。
就這樣,兩個家伙在主子的授意下,帶上一些珍貴的禮物,分別去往白鶴門和林家。
費烈王本人停留在距離華夏海岸線很近的小島上,等著兩個手下。
和他想的一樣,白鶴門、林家收到禮物之后,馬上表示雖然修真界無法容忍外族入侵,但是這種小規模的報仇行為,還是可以的。
其實,就算不給他們送禮物,兩家也會同意的,畢竟他們同樣不喜歡秦烽。
“費烈王,您可真是料事如神啊!”雷霆天使拍馬屁道。
他笑著說:“這根本算不了什么,因為只要是人,就會有私欲,標榜清心寡欲的修真者照樣不例外。既然他們愿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們還客氣什么。”
憤劫天使皺著眉頭說:“我王,我覺得咱們動手的時候,有必要收斂一些,免得激起其他修真者的憤怒。”
“那是當然,我們的目標只是秦烽。”他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