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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風大叔鐵青著臉走了,皆因秦烽告訴他天庭里有叛徒這件事。
相信,天庭很快就要洗牌了。
要知道玉帝在老婆那邊受的氣,并沒有因為派下天兵宰了三萬魔族而好轉,在他盛怒之下,什么事情干不出來。
看著大叔變成天空中的一個小黑點兒,他搖搖頭自語道:“人人都向往飛升,以為神仙般的生活才是最美好的,誰又能想到,那里同樣是個爾虞我詐的地方,傳說中的神仙們,同樣會為了一己私利出賣良心。”
晴雅從他身后走過來,問道:“怎么突發感慨,你是要表現自己憂國憂民的一面嗎。”
“你才憂國憂民呢,桃花兄哪兒去啦。”他笑嘻嘻的反問。
美女監察使臉一黑:“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他的事情跟我有一毛錢關系嗎,估計是回家了吧,殺了那么多魔族,他能不會去在爹媽面前顯擺一下嗎。”
秦少正色道:“其實呢,桃花兄出娘炮兒一點兒之外,其他方面還是挺不錯,比如他的大方,他的單純,都是很難得的美德呢,要不你再考慮一下。”
“得了吧,還大方、單純,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大頭和犯二吧。”美女白了他一眼,哼道:“我去找你的女朋友們,把你這些天的所作所為,跟她們仔細的講一遍,讓他們認清你的真實面目。”
隨便,哥的女人永遠都是跟哥站在同一條陣線上的,憑你幾句話是起不到任何作用滴,而且,你跟她們混的時間長了,很有可能成為其中的一員哦。
和他想的一樣,暴怒之下的玉帝,下令徹查當初不同意對魔族開戰的大臣,手腕之強硬,曠古絕今。
當然,出現這樣的結果,不僅僅是因為他無處撒氣,大臣們成了出氣筒,而是作為天庭的老大,他不可能允許自己的手下跟敵人私通。
也因為這件事,監察司司長雷風,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真仙,一躍成為可以直接上殿面君的人物,備受重視。
俗話說當官的都是經不起查的,這句話在天庭里照樣是真理,沒事兒的時候千好萬好,可一旦東窗事發,那些被隱藏很深的齷齪事,也就跟著浮出水面。
最先倒霉的是一個稱號道信真君的家伙,在天庭里擔任類似御史言官的職務,擁有直接和玉帝對話和發起對某件事廷議的資格,從上次神魔大戰到現在,他一直堅持與魔族和平共處的原則。
事實上,這貨收取了魔族奉送的大量財寶,甚至還喪心病狂的收下幾個魔族美女,一直偷偷的養在自己的府邸,經常與之淫樂。
緊接著,從他身上牽連出一串大臣,這些家伙平日里道貌岸然,只要是牽扯到魔族的事情,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為之說話,平日里,這些人也會把天庭的某些機密,賣給魔族。
被查證了的這些人,全都落了個天打五雷轟的下場。
神仙怎么了,犯了錯照樣得灰飛煙滅,而且是永世不得超生。
天庭里亂做一團,那些還沒被查到的叛徒們,人人自危,有些家伙選擇拖家帶口的出逃,至于出逃的目的地,魔域肯定是首選。
對此,玉帝和那些剛正不阿的大臣們,表示極度的憤慨,命令天兵天將抓回來一批,當著大家的面以儆效尤。
對于那些當叛徒時間不長,未曾出賣過多情報的人,給予的懲罰同樣很嚴重,有些被打入天牢,有些被住處天庭革去仙籍,下界投胎去吧。
至于是投人胎還是畜生胎,就得看玉帝老大的臉色了。
看完太上老君遞的奏章,老大氣的胡須顫抖:“都說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他們就是這么忠君之事的嗎,全部革了仙籍,打出天庭。”
“陛下,三思啊。”老頭兒趕緊行禮說:“好幾十個人呢,要全都打出去,未免罪責過重,不如對某些人略施懲戒,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不行,絕對不行。”老大從龍椅上跳起來,說:“他們都是叛徒,憑什么要改過自新的機會,必須嚴懲,今天給他們一個機會,往后就會有很多人抱有幻想,他們會把背叛天庭當成家常便飯的,朕意一絕,無需多講。”
老頭兒只好躬身說:“陛下英明。”
老大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說:“天界對華夏置之不理的時候,據說是檢查司的一幫人,和修真界的一幫人在抵抗魔族,是嗎。”
“沒錯,是雷風司長和一個叫秦烽的修真者,在做這件事,他們多次粉碎魔族的陰謀,阻滯了敵人征服地球的陰謀,這兩人居功甚偉。”老頭兒實話實說。
玉帝很欣慰的點點頭:“事實證明,我天界還是有忠臣的,修真界也是有英才的,給監察司提高一級……”
“陛下,昨天已經提升一級了。”
“那就再提一級。”老大哼道:“我就是要讓大家知道,背叛朕是要遭受重罰的,反之忠于朕、為朕分憂的人,是要受到嘉獎的。”
“遵旨。”
“還有,那個叫秦烽的人,區區一個修真者,就敢帶領眾人對抗魔族,其勇氣可嘉,其人品可嘉,賞他一顆飛升丹,我們天庭就需要這樣的年輕人,來改變一下沉悶的氣氛。”玉帝朗聲道。
“遵旨。”太上老君臉上波瀾不驚,可心里已經震動到了極點,因為飛升丹這東西,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賞賜過誰了,玉帝甚至私下說過,以后永遠都不再賞賜這類東西。
要是放在平常,他肯定要諫言否定的,可眼下這種形式,還是讓老大乾剛獨斷比較好。
他剛要告辭離開,老大又說:“此次事件,證明天庭官員品格良莠不齊,朕覺得有必要對新晉人員的審查工作,不能像以往那樣只是走個過場,這件事你來負責吧,發現品格不好的飛升者,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天庭不歡迎。”
老頭兒趕忙說:“屬下遵命,陛下放心,以后對飛升者的審查,絕對不會再走過場。”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