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怕鬧大了不好!”李玉函猶豫道:“我現在想想真的挺后怕的,不過我也沒損失什么,多虧了那個人救我,要不然我今天在劫難逃了,要是這件事鬧大了,不是那么回事,只怕也會被別人傳出那么回事了,畢竟,畢竟我還要回醫大呢,附屬醫院好多醫生都是醫大的講師,我……”
李玉函自己都感覺自己有些怯懦,可是哪個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名節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張思雨并沒有立刻開口,李玉函的話確實非常有道理,若是那醫院和她表妹的學校沒有瓜葛也罷了,可是學校和醫院是連在一體的,基本上醫院內有什么謠言都會傳到學校去,她表妹還沒有正式畢業,若是那些閑言碎語鬧出來,這往后的臉往哪放?
“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我張思雨還沒被人這么欺負過,對了,玉函,你說有人救了你,是誰?”張思雨眼睛一亮道:“找到他,讓他給你作證,這樣就不會有任何閑言碎語了。”
“我…不知道!”李玉函玉臉上滿是苦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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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張思雨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李玉函,同時眼神瞟了瞟前面的路,確認不會發生什么危險后,一邊開車一邊扭頭道:“你怎么會連救你的人都不知道?”
“姐,我真的沒看清楚,等我緩過神來跑出去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李玉函苦惱道:“要不是我確認張醫生是真的昏倒了,我還以為這是幻覺!”
“奇怪了,這個人到底什么意思,救完人了,然后跑了,唔,你之前說那是樓道中,上下十九層,各層的樓道門都上鎖了,那這個人是怎么進來的?”張思雨白潔的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一雙精明的眼神不住的閃動,似乎在推測什么。
“姐,那個三樓的樓道門當時并沒鎖,可能他之前進去的,只是我也不知道他這么晚了進那里做什么,我要是有機會見到他,真的要當面好好感謝他!”李玉函嘆息道:“可惜我只看到了一個背影!”
“小偷,一定是小偷!”張思雨眼睛一亮,脫口而出的說道。
“姐,不管這個人什么身份,他這么晚了到醫院里干什么,他的心畢竟不壞,不然也不能救了我,反正明天我不去醫院上班了,醫院和我也沒什么關系,只是實習證明怕是泡湯了。”李玉函情緒稍稍穩定,語氣有些失落的說道。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張思雨點點頭,她只是在安慰李玉函,這件事絕不會算了的,她張思雨絕對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妹妹都差點被人給強奸了,這種事要是能忍,她也不是她了。
張思雨性格要強,大學畢業后沒有利用絲毫家里的優勢就干到江松市娛樂周刊副總編的職位,更是江松市知名的媒體人,就算一些江松市的領導們見到她也都客客氣氣的,很怕有些關于自己的負面報道從她的手中報道出去。
前邊已經到她家的小區了,將車子停到地下車庫,拉著李玉函有些發冷的手,回到了家中,李玉函也知道她表姐家中有個從南港市來的同學,她也認識,關系不是很熟,畢竟接觸的比較少,但也不錯。
夜太深了,兩人也沒發出大的動靜,悄聲的回到房間中,張思雨給李玉函到了一杯白開水,姐妹兩個躺在床上閑聊,直到凌晨五點多,李玉函才昏昏沉沉的睡去,今天真的把她嚇壞了。
陳默每天從晚上九點修煉到凌晨一點,這一過程中,不光是對真元的修煉和體悟,也是補充精力的一個過程,基本上收功之后,陳默都可以一整天不用睡,但是大半夜的,他總會逼迫自己進入睡眠中。
今天折騰了一大頓,回到家里已經是凌晨三點了,陳默絲毫不困,仍舊強迫自己進入睡眠,只有遵守自然規律,身體才會越發的健康,當然早上七點鐘就很準時的醒來了。
今天是星期一,陳默本應該去上學,但他卻打電話跟導師請了一天假,借口無非就是生病了。
大學生的課程比較放松,平時不去上課,只要不遇到老師點名的情況,基本上不會有事,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大學充分表現了這句話的精髓。
打電話請假,無非就是雙方的臉面上都好看一點罷了。
十一點多一些,陳默從照相館中出來,照片已經洗好了,他每張都洗了三份,膠卷的底片也都收藏起來,至于趙宏軍的病歷資料,同樣復制了三份,留下兩份在家里,拿了一份,準備去找陳思瑤。
“你在哪?”陳默的心情高興,但卻始終不失沉穩和冷靜。
電話那邊,陳思瑤穿著一身白色的職業裝,看上去很素凈和清雅,高挑有型的身材,襯托的她氣質比較高貴,尤其是今天的頭發是盤起來的,更添了兩分成熟,她輕輕皺了一下秀眉,陳默的口氣越來越放肆了,打電話不說你好也罷了,連個稱呼都沒有,長此以往,這還得了?
“陳默,我有名字,麻煩你以后跟我說話之前,先加上我的名字,這樣會顯得你的禮貌與紳士!”陳思瑤語氣緩緩的道:“我在朋友家里,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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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你們那些上流社會的講究,關于趙宏軍的資料我都已經找到了,你現在出來一下,我把這些資料給你送過去!”陳默覺得陳思瑤到底日后是陳家的媳婦,眼下兩人正是相識相知的過程中,凡事無論大小,都不能太讓著她了,不然她哪知道夫綱為何物?
要是找一個祖奶奶級別的老婆,凡事都哄著,寵著,無論任何事的對錯,他都要第一個認錯,還美名其曰這叫愛,那么陳默覺得這樣的老婆就算是天仙下凡也不要。
陳思瑤雖然不是這種性格的女人,但一個好女人,離不開男人的調教,當然,這目前也只是陳默一廂情愿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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